“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今天漱口了沒!”
一柄傘,撕裂外空間而來。
傘下有二人,一男一女,女的美艷至極,高貴冷艷,讓人不可侵犯。男的臉上游動著黑紋,更添一絲妖異之色。
男人一手持傘,一手托墨蓮,剛才的話就是惡面姜成所說。
乾坤傘轉動,二十四個世界的力量澎湃而出,直接沖破隱者的封鎖,破碎外空間,演化絲絲迷霧出來。
萬三十七等人瞬間游走,來到乾坤傘下,對著姜成二人行禮。
“姜公子!朱長老!”
惡面姜成微微點點頭,托著墨蓮的那個手指頭遙遙一指,笑道:“他,是你們的了!”
隱者譏笑,雙手抱胸,笑道:“莫名其妙。”
“怎么就你們二人?那個少年呢?”
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天石,姜成等人不過是順帶的。
姜成的乾坤傘是成形寶物,天石可不一樣,那是無上的資源,擁有無窮的潛力!
“拋你家墳去了!”姜成哈哈大笑,“現在估計正對著棺材撒童子尿呢!”
萬三十等人詫異,傳音萬三十七。
“姜公子平時就是這么豪橫嗎?”
萬三十七尬笑,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姜成如此模樣,估計是惡面的緣故。
“你!”隱者勃然大怒!
他只有一個世界升起,然而那世界之大,廣袤無垠,幾乎撐滿肉眼所見的外空間!
他氣勢再升騰,破碎外空間,將世界與迷霧相連起來!
他一掌探出,攜帶迷霧,破滅外空間,幾乎不可匹敵,隱者之下都要死。
“不再是當時了!”姜成大喝!
他乾坤傘上的世界旋轉,世界層層勾連,自成一體,神通彌漫!
姜成手中的墨蓮大放黑光,黑光與乾坤傘相連,剎那就蔓延二十四個世界。
二十四個世界化為一墨蓮,一瓣一世界,姜成站在墨蓮之中,同樣舉手迎了上去!
那大手由雨滴組成,每一滴都是墨蓮之樣!
兩手相撞,幾乎不分上下!
無窮無盡的迷霧從那破裂處擴散開來,侵染外空間。
“好小子!”隱者大笑,又是一掌打出,那掌層層疊疊,內含不知多少微弱空間,讓人眼花繚亂,不可計數也!
“當真是小瞧了你。”
姜成立在墨蓮之上,渾身煞氣升騰,嘴中念念有詞,卻是‘殺’字!
牽雨殺道,隱與無形之中,潛移默化。
剛才那墨蓮一掌,不過是引子而已!
四散去的迷霧,仿佛有了意識,直接將那隱者重重包圍。
每一絲迷霧都有殺道神通,以群技攻個人,無窮無盡,綿綿不絕!
“啊!”
隱者大叫,他身后龐大的一體世界晃動,天地崩離,山倒河斷,無數的生靈吶喊自己的神!
為自己的神,貢獻自己的力量。
而那隱者一掌,也來到姜成身前,惡面姜成大喊:“善面還不出來?”
一聲悠悠的嘆氣從姜成的另一面傳來。
卻有耀眼的白光出現,擋在墨蓮之前,壓倒一切,仿佛不可攻破!
那一掌轟在白光之上,無數的微弱空間迸發出一體世界之力,那力量凝聚,超過姜成。
白光轟然破碎,剩下的力量余波沖擊墨蓮,墨蓮顫動,惡面的嘴角流出神血來。
善面生白蓮,白蓮之光照耀在姜成身上,他傷勢極快的恢復著。
只有三面齊出的姜成,才是戰斗力最強大的姜成。
有功有守。
那邊的迷霧也被隱者驅散,那隱者看起來并無大礙,只是面色十分的陰沉,為了修復剛才他所受的傷,不知道動用了多少世界力量。
二人對視,忽又動起來!
從外空間往迷霧中去!
殘破的外空間,支離破碎,被二人戰斗的不成樣子。
朱漁出手,將殘留在外界的迷霧盡皆收攏,又驅動世界之力將破碎的外空間給修復。
“走。”朱漁揮手,帶著眾人進入迷霧尋找二人去了。
同為真人,萬三十察覺到了二人其中的差距,心中對朱漁更加的尊敬起來,果真如三十七所說,不差黑白。
迷霧翻滾,遠處的戰斗激烈,濃濃的迷霧掩蓋,讓還沒有恢復修為的眾人看不清楚。
朱漁雖然失去了雙眼,在視覺上失明了,但她看的更加清楚,十分奇妙。
“朱長老,戰況如何?”
萬三十七開口問道,十分焦急:“姜公子不過真人,如何能與隱者相斗?”
朱漁卻是笑道,沒有焦急之色:“二人戰個平手,幾乎不相上下。”
萬三十七不由松口氣,心中卻又驚異起來。
朱漁能做出點評,其實力 朱漁看了一會,秀眉微微皺起,因為她發現那隱者有要逃跑的意思。
她揮了揮手,便有兩個奇形怪狀的妖獸立在她的左右,都是真人境,雖不及妖孽,但也超過常人。
這兩個妖獸,陪伴朱漁一路成長至今,早已不凡。
“去,幫助姜成一把。”
兩個妖獸得到指令,在迷霧奔騰。
朱漁的雙眼已瞎,不能在施展轉陰為陽生魂法了,這兩個妖獸,便是除了那三億七千八人之外的絕響。
姜成得到兩個妖獸助力,如虎添翼,在真人境壓著隱者打!
“死來!”姜成大喝:“朱漁差點死亡!”
“你們都該陪葬!”
姜成瞅準一個時機,墨蓮與白蓮合二為一,返璞歸真,化為二十個字符,向著隱者鎮壓而去!
兩個妖獸,也施展本命招式,落井下石!
“不!”
隱者要撕裂迷霧而去,可天上地下哪還有他藏身之處?
必死無疑!
朱漁帶著眾人走來,召回兩個妖獸,心疼的看著姜成:“怎么樣,你自己可有大礙?”
“痛快!”惡面姜成喊道,他看向那個尸體,又對萬三十道:“剩下的你實力最高,將他吞噬吧。”
萬三十大喜,連忙道謝。
姜成又對萬三十七道:“你最早跟我,我不會虧待與你,只是緊要關頭,以提升實力為主。”
“日后,我定會助你全力提升修為!”
萬三十七深深行禮。
姜成還沒有喘氣呢,又要用道術‘亡’,將隱者的靈魂給碾碎。
“不用。”朱漁搖搖頭。
姜成疑惑:“為何?不是要斬草除根嗎?隱者之魂,還有意識。”
“相信我。”朱漁道:“他會比你想象中死的更加利索。”
因為剛才朱漁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人的憤怒。
隱者的靈魂在陰間之地由灰鶴托起,來到陰差身邊。
“大人。”隱者行禮:“有勞大人了,我想轉世而去。”
陰差不為所動。
隱者納悶,因為陰差極為的公正,并不會出現差錯,與真人及以上死者的意愿違背。
“大人?”隱者又叫了一聲。
“你可知我原先叫什么?”陰差蒼老的臉上浮出笑容,那笑容十分的恐怖。
隱者疑惑,也是他最后的一個念頭。
“什么黑白陰陽,無名之輩。”陰差輕喃,手中出現絲絲縷縷的迷霧。
他干枯如樹皮的手又輕輕的搓捏,將那迷霧都搓捏干凈,化為虛空,徹底不在了!
“多么熟悉的名字啊”
“令人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