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
萬三十三沉吟,道:“我們在神棺之內就知道你與太宗的人來往。”
“現在朝天宗已經不在,找一個宗門庇護一下也是可以的。”
“只是你確定這個太宗就是那個一直流傳的太宗嘛?”
萬三十七點了點頭,道:“據我所知,應當就是那個太宗。”
“此世太宗極盛。”
“光弟子就有十二位,還有五位長老,一位宗主。”
“天賦才情,皆是妖孽。”
“如果說他們不是那個流傳的太宗,我都不信。”
“我剛剛復蘇過來,就依附在太宗的大弟子姜成姜公子門下。”
“你們此次復蘇所用的材料,也要多虧姜公子和朱長老鼎力相助。要不然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復蘇四位兄長?我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幾人點了點頭,都道:“理當謝恩。”
他四人便在萬三十七的帶領下往一處飛去,那是一座橫在外空間中的輝煌建筑,宛若世界,鎮壓外空間的能量。
建筑四周,有大大小小的世界環繞沉浮,這些世界沒有葫元世界龐大,但也比華源世界大了不少。
此建筑為玄玉殿,是一個真人所建,統領附近世界,在此處享有盛名。
朱漁與姜成,正在這建筑之內。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萬三十七等人剛剛靠近玄玉殿,就有道橋境迎了上來,那道橋境看五人一眼,猛地一驚低下頭,又道:“不知五位神人大人降臨,還請五位大人恕罪。”
“這是我的出入令牌。”萬三十七也沒有難為他,將特制的令牌拿了出來,上面有玄玉真人的獨特氣息。
那道橋恭敬的讓開路,讓五人進入玄玉殿。
萬三十七邊走邊對四人介紹:“幾十年前我路過此地,尋得一寶。”
“那寶物牽扯到一個遠古遺跡,里面正是復蘇幾位兄長的材料。”
“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將那遺跡給破解完成,獲得材料。”
“誰知道走漏了風聲,吸引了一大批的神人要來追殺我。”
“我在這外空間東躲西藏,又傳信給姜公子,姜公子與朱長老及時趕來,才把我救出火海。”
“他們殺了不知多少神人!”
“朱長老一戰成名!姜公子也由此而晉升神人境!”
“姜公子一人二面,一兇惡,一慈悲,闖下赫赫威名。”
“玄玉真人聽聞后,邀請我們前來此地做客,我們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復蘇幾位兄長,也就答應了。”
幾人在玄玉殿內穿梭,仿佛在觀看一個世界。
玄玉真人的道法氣息在玄玉殿內回蕩,每一個物品都沾上了道法氣息,所有人都沐浴在玄玉真人的氣息之下。
他們原先的境界都是隱者,現在境界跌落了,但是眼界還在。
“神棺之內,歲月悠悠。”
“時間一直在向前。”
“從這道法的氣息當中就能夠窺探一二。”
“熟悉的規則當中多了許多陌生,讓我們都隱隱有些看不懂。”萬三十三道。
“這點可以學。”萬三十七說道:“以今日之法修煉昨日之道,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萬三十七得意洋洋,看了幾人一眼,笑道:“我現在實力可不比當年,應當排在幾位兄長之上了!”
“哈哈。”幾人大笑。
“這玄羽真人應當沒那么好心吧?平白無故讓你們休息?”萬三十四道:“莫非有什么條件?”
“確實如此。”萬三十七點頭:“玄玉真人庇護我們安全,我們為他探索一處遺跡。”
“那遺跡只能神人境界進入,里面寶物甚多,玄玉真人就是從那遺跡中走出才晉升真人的。”
“只是讓人遺憾的是,玄玉真人的妻子卻永遠留在了里面。”
“當時場面混亂,他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只能任由他妻子的尸骸埋葬在遺跡之中。”
“他庇護我等,就是想讓我們替他進入遺跡,取回他妻子的尸骸。”
“那遺跡開啟就在最近兩年,到時候附近大區域的天才神人幾乎都會趕來,算是一大盛況!”
“進入遺跡,奪取神寶,為晉升真人開辟多世界,奠定渾厚根基。”
“大區域?”萬三十五疑惑道:“這又是什么劃分?”
“兄長們有沒有從神棺當中觀察過葫元世界?”萬三十七問道。
“觀察過。”
“葫元世界所轄的乃是小區域,又稱為二級代理區域。至于大區域,其中的勢力堪比好幾個葫元,有隱者坐鎮,是一級代理區域。”萬三十七對著幾人介紹:“是由商神閣劃分而來。”
商神閣他們知道,因為在朝天宗的時代也有這個組織。
是真正的古老勢力,龐然大物,積累了不知道多少財富。
“到時候一個大區域的神人天才匯聚一堂,在遺跡當中爭鋒,活著出來的,幾乎都有機會晉升真人。”
“我們也就留了下來。”
幾人正說話時,已來到姜成二人所住的地方,姜成幾人由于戰績斐然,又是玄玉真人親自邀請過來的,旁人不敢輕視。
被安排到了一個極其奢華的地方。
幾人邁步進去,過云橋玉地,同日月而游,萬三十三以及到萬三十六等人終于見到了太宗的人。
那個古老相傳的太宗。
姜成和朱漁立在大堂上。
姜成分二面,一前一后,一善一惡,他這是在時時刻刻的修煉神通,以求精進。
朱漁彎著腰,那面容極美,幾人都微微一愣神。
“我等謝過恩公。”
連帶著萬三十七,五人作揖行禮,十分鄭重。
“不過小事,不值一提,舉手之勞罷了。”姜成收了神通,恢復本來面貌,笑道。
“救命之恩豈是小事?”幾人又道:“我等愿效犬馬之勞。”
“侍奉兩位恩人左右。”
他們倒也坦蕩,放下了隱者的尊嚴,愿意奉姜成與朱漁為主。
其實他們心中都明白,此次能復蘇過來,已是天大的幸事。
想要再建立朝天宗,難之又難。
因為站錯了隊,阻擋了他人的路。
現在,可是圣人的時代。
豈能容你再建立朝天宗?
姜成看著幾人,感覺有些為難,他細細想想看向朱漁。
朱漁彎著腰,不出一言,全憑姜成決定。
“言過了。”姜成沉吟,又道:“你們都可以留在我們身邊,不過就不要說什么犬馬之勞了。”
“都是兄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