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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弗蘭克回歸

  “喝了這一杯還有一杯,放心,今晚我請。”何必笑瞇瞇地說道。

  弗蘭克端起酒杯狠狠地一口灌下去。

  “來來來,喝完這第二十二杯,還有第二十三杯。”何必第一次這么興奮地勸一個人酒,反正喝死人,他是絕對不會償命的。

  弗蘭克腦袋暈乎乎的,又接過何必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弗蘭克,這頂帽子就讓給你了,嗯,很適合你的氣質。”何必很滿意地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蓋到弗蘭克的禿頭上。

  弗蘭克:“......”

  能讓一個心情不爽的人突然開心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遇見一個比他更加倒霉催的人。

  弗蘭克被綠了,非但被綠,還被掃地出門了。

  “酒,再給我酒。”弗蘭克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捆鈔票,狠狠地砸在吧臺的桌子上,大聲地喝叫道:“拿酒來。”

  顯然,弗蘭克是真的受傷了。

  何必卻只一味地賤笑,安慰是不可能安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既然比斯林太太能夠出軌他們的家庭司機弗蘭克,那么她再出軌家里的廚師、園丁、維修工也就再正常不過了,這一點何必早就有預到,只是懶得提醒弗蘭克,現在弗蘭克綠了,何必豈止是想笑,他簡直就是當著弗蘭克的面,大聲地笑出聲來。

  弗蘭克紅著眼睛怒瞪何必,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何必,但是今晚,他不介意被何必胖揍一頓。

  “混蛋!”弗蘭克抄起酒保送過來的酒瓶,狠狠地砸向何必的腦袋。

  “嘭——!”何必一個直截了當的直沖拳,弗蘭克頓時鼻血狂飆,開玩笑,弗蘭克清醒的時候都只能給何必送菜,何況現在他喝了幾瓶威士忌,腦袋暈乎乎的情況下。

  “啊!爽,痛快。”弗蘭克被何必重擊后反而大笑,繼續拿酒瓶,砸向何必。

  “嘭——!”何必又是一個直沖拳。

  弗蘭克鼻血橫著流出。

  “再來——!”弗蘭克繼續拿酒瓶。

  “嘭——!”

  何必一拳把弗蘭克打倒在地上后,毫不留情地繼續撲上,連環出拳,一拳接一拳地重擊在弗蘭克的臉面上。

  “嘭——嘭——嘭——嘭——”

  弗蘭克徹底地暈了過去。

  “想找虐還不簡單。”何必冷哼道,拉起弗蘭克的上衣,把自己拳頭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先生,你不把他帶走?”酒保看到何必轉身就走,趕忙追上叫道。

  何必轉過頭冷冷地看了酒保一眼,酒保心里一寒,趕緊往后倒退幾步。

  “我搞定我搞定,您請。”酒保機智地點頭哈腰笑道。

  弗蘭克躺在酒吧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弗蘭克一臉平靜地站在何必的面前。

  男人勸慰人的方法自然跟婆婆媽媽的女人不一樣,如果不是弗蘭克的鼻子上包扎著厚厚的白扎帶,顯得有些滑稽,你根本就看不出弗蘭克被綠的痕跡,何必雖然嘲諷弗蘭克,卻永遠不會把這件事跟人提起。

  “盡快了解清楚這里面的資料。”何必把打印好的一疊資料遞給弗蘭克,好像忘記了昨晚狠揍弗蘭克的事情。

  “ok!”弗蘭克接過資料,認真地閱讀了起來。

  “搶劫警察總部的保險金庫?”弗蘭克還沒看完,就臉色凝重地問道。

  “那又不用,半路攔截總好過跟警察當面硬抗,自然會有人幫我們把錢從警察總部的保險金庫弄出來。”何必說著臉色一陰:“螳螂捕蟬懂不懂?”

  “明白,我們要做螳螂后面的那個人。”弗蘭克眼睛一亮。

  何必倒是愣住了,這個死禿頭懂的還很多。

  何必手上的這些資料自然是從吉澤爾那里得來的,難怪警方這么喜歡用臥底計劃,何必只派出一個瑪蒂達,就從吉澤爾那獲取了唐老大團隊的全部計劃,簡直不要太輕松。

  唐老大幾人卻是用性命才拼來的這些情報。

  “一億美元?”弗蘭克也愣住了:“我們吃不吃得下?”

  “多多都行!”何必撇嘴道,他當然不會主動跟弗蘭克說,自己在拉斯維加斯有一個洗錢的合作伙伴。

  弗蘭克點了點頭,雖然資料上顯示,這些錢是屬于本地最大的黑幫頭子的,但是弗蘭克一點都不怵對方。

  “這次行動成功,你占兩層。”何必指了指資料上的保險金庫圖紙說道。

  “謝謝老板!”弗蘭克又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次何必給自己分多了,這次行動他是半途加入的。

  “從哪里開始?”

  何必打開筆記本電腦,點開林萊給自己傳過來的資料。

  “霍布斯,你的對手是這個大塊頭,不能讓他搞破壞,一定要確保光頭唐一行人能成功從警局總部把錢弄出來。”何必說著從茶幾底下拿出一個大包,里面有各式槍械。

  “明白!”弗蘭克跟何必一樣,挑了一支狙擊步槍,還有一支輕便的手槍。

  何必再次潛入吉澤爾住處的時候,吉澤爾和瑪蒂達還沒有睡醒,瑪蒂達抱著一個睡枕,側頭趴在大廳的沙發上酣睡,小妮子眼角有淚痕,臉蛋上有幾處淤青,看來昨晚被吉澤爾修理了一頓。

  何必剛剛點醒瑪蒂達,瑪蒂達立刻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師父,吉澤爾那個長腿的惡毒女人欺負我,你快點幫我報仇。”瑪蒂達悲嗆地大哭,五分的悲傷都被她演繹出了十分。

  “沒問題,包在師父身上。”心情大好的何必爽快地答應到。

  瑪蒂達大喜。

  何必脫下外套,走向吉澤爾的房間。

  “老公,嗚嗚嗚,啊啊啊,我不敢了。”

  沒多久,房間里面就響起了吉澤爾被修理的慘叫聲,瑪蒂達從沙發上坐下,先是喜笑顏開,然后聽著聽著就氣得跺腳了。

  “啊——!你們這對狗男女!”瑪蒂達張牙舞爪地沖向臥室,發現房門被反鎖后,更是氣得抓狂。

  “啊啊啊——!”吉澤爾似乎故意跟瑪蒂達做對,聲音越叫越大。

  一個小時后,瑪蒂達冷冷地看著桌子對面的何必與吉澤爾,尤其是鄙視自己的師父,男人,沒一個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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