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打量著眼前的地下室,令狐淵好奇的問道。
“簡單,一路通關下去,找到隱藏在這個密室里面的矩子令!”表姐說道。
“表姐,這個矩子令對你來說很重要嗎?你前前后后花了這么多功夫也要得到它!”令狐淵好奇的問道。
“當然重要,表姐一座金色的防御塔,還等著它來激活呢!”表姐嘆了口氣道“你姐姐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弄到一張金色的防御塔圖紙,結果還非要這個勞什子的矩子令才可以解鎖,簡直是坑死人了!”
“那表姐你可不虧,一般來說像這種需要特殊道具才能夠解鎖的防御塔圖紙,那都是老牛逼的防御塔了!”令狐淵雙眼一亮道。
令狐淵說的沒錯,一般來說圖紙都是只要得到了,同時滿足了先決的技能條件,或者門派和職業限制,就能夠建造了。
但有一些極為特殊的圖紙,他們還需要一些特殊的道具才能夠解鎖建造,而這些特殊道具基本上都是稀奇古怪的東西,玩家為了收集這些道具,往往要消耗天大的心血才行。
不過有一失必有一得,玩家消耗的心血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經過統計之后玩家們發現,那些凡是需要特殊道具才能夠建造的防御塔,往往都比同等級同顏色的防御塔要強上不少。
所以這位表姐才會如此執著于這個副本了,要知道她手中掌握的可是金色防御塔圖紙,如果是這種需要特殊道具才能夠解鎖的圖紙,那這座防御塔就無限接近于紅色史詩級別的防御塔了,這絕對值得一個玩家消耗任何代價的!
“這個副本有點類似于密室游戲,每個房間就是一個密室,要通過一個又一個的密室,才能夠最后抵達存放矩子令的終點!”表姐解釋道。
“這么說的話,這就是個解密游戲,我們需要在這里找到打開密室的秘密咯!”令狐淵的表情有些難受,他最討厭的就是解謎類游戲了。
“不,這個密室不需要你來解謎,打開密室的辦法都擺在明面上了,只要你能夠完成他的任務,就可以打開這個密室,進入下一關了!”表姐搖搖頭,然后接著說道“比如這第1個密室,它的考驗就放在中間的臺子上面,那是一道數學題,只要解開這道數學題,就可以打開這間密室的大門了!”
表姐說完,其余兩人往房間的中央看去,果然看見在那里擺著一個書桌一般大小的臺子,與此同時還有一把刀擺放在那里。
“數學題就刻在桌面上面,然后我們需要將正確答案用小刀同樣刻在桌面上就行了!”表姐得意的說道“這個房間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而這個數學題卻從來沒有改變過,我閉著眼睛都可以把答案給刻出來!”
表姐一邊說的,一邊走到了臺子的身邊,提起匕首就打算把答案刻上去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忽然僵住了,然后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表姐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令狐淵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立刻緊張的問道。
“題目…題目…”表姐指著桌面上的題目,用顫悠悠的語氣說道“題目變了…這里的題目變了,這不是之前的題目!!”
“怎么會?您不是說,您之前來了十幾次,這里的題目都從來沒有改變過的嗎?”令狐淵焦急的說道。
“是呀,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以前都沒有變過的…”表姐的表情變得非常的難看。
“大約是因為老夫的緣故吧!”一旁的張秋寒慢悠悠的開口道“你之前都是走上一個小時的時間,等到通道自動打開出口后再進來的。而老夫則不然,老夫直接把門給轟開了,所以估計這個密室就更換了里面的題目了吧!”
“什么!”表姐頓時一臉慘白,然后指著張秋寒的鼻子道“都怪你,好好的走路,走一個小時又能怎么樣?現在害的我連解開第一個密室就辦不到了,這里的題目可全部都是大學數學級別的題目,我足足花了一萬塊,才讓一個大學老師幫我把正確答案給做出來的!”
“我現在到哪去找一個大學老師來幫我做題目呀,都是你,害的我今天一天的時間都浪費了!”
表姐的心態看來是真的崩了。
“不就是大學難度的題目嗎?表姐你放心,你忘了我大學可是數學系的,這些題目我幫你解決了!”令狐淵連忙出來打圓場道,然后信心滿滿的朝題目看去“表姐你還不知道我的數學能力不成,學校有哪一年的數學獎學金給了別人了!”
“哦!”聽到令狐淵這么說,表姐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對呀,自己的弟弟是數學系的高材生,他一定可以解開這道題的!
“設() fxx是實Hilbert空間H上的泛函,證明,當0x,()fx在點x處沿著h方向的Gateaux微分…”令狐淵讀著題目,然后整個人的表情就變得快要哭出來了。
“表姐對不起,這不是大學生級別的題目,這是博士生級別的題目,我答不出來…”
“什么!大學博士級別的數學題!!”表姐瞪大了眼睛,整個人似乎都快要絕望了“你是不是搞錯了?開什么玩笑,一個游戲而已,怎么可能設計博士級別的題目出來?。
“我沒有開玩笑,這確實是博士級別的題目呀…”令狐淵一臉悲劇的表情。
“你…算了,我們回去吧!”表姐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同時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已經如此了,那就先回去好了,大不了要浪費一天的時間而已,又能如何呢?這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事情!
想明白了這一點,表姐頓時感覺心里舒服了不少,可想到那個害得自己浪費了不少時間的家伙,表姐心里又是一肚子氣,目光隨之開始尋找這個罪魁禍首。
于是乎,我們的表姐就看到,那個該死的家伙,此刻卻趴在臺子上,拿著那把匕首,似乎在木板上雕刻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