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董承強行鎮定下來,來到了門口開口詢問。
“篤篤篤…”
門外沒有人應答,而是繼續敲門。
“誰啊?”
董承有些不耐煩,難道是誰在惡作劇?
當即,董承打開了府門。
“別來無恙啊,國丈大人?聽說你今天在府上宴請賓客,儒可否蹭一頓呢?”李儒微微一笑,隨即便走進了董承的府中。
“可…可以…”董承的心臟連連直跳,險些要跳到體外。
只不過,在李儒進入府中之后,李儒身后跟進了許多士兵!
而后郭汜也走了進來:“給我全部圍起來,一個也不要放走!”
“郭將軍,您這是干什么啊?”董承顫聲說道。
“來,國丈大人,喝酒啊,怎么我們來了你們就不喝了?是不歡迎我李儒嗎?”李儒陰冷的笑了笑。新八一m.x81zw
“不不不,歡迎,歡迎!”董承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那么,幾位大人,繼續你們剛剛的談話吧!”李儒笑了笑繼續喝著酒。
“我…”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剛剛看完詔書,心中都憋著一口氣,但是李儒恰好這個時候到來,讓他們心中的這口氣又強行憋了回去。
“怎么?還是你們談論的話題過于私密,不便說與我和郭將軍聽呢?”李儒陰笑了一聲。
“我們…”董承剛剛想要說話,李儒便站起身來,來到了吉本的跟前,在其腳邊撿起了一段黃色綢子,“喲,吉大人,這是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吉本連連搖頭。
“那就讓儒來看看!”李儒嘴角微微上揚,“郭將軍,這幾人串通一氣想要謀反,證據確鑿,我想可以動手了吧?”
“嗯!”郭汜點了點頭,喝光了杯中的美酒,“統統給我抓起來!”
“完了!”
幾人心中同時想著,而后直接都癱在了原地。
“帶走!”郭汜厲聲說道。
“此番多謝文優先生!”郭汜朝著李儒抱了抱拳。
換作是他,或許能夠抓住董承,但是其余四人肯定是抓不到的!
很快的,這五人便被郭汜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郭汜做了這樣的事情,心中美滋滋的,但是李傕卻是自始自終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見到兩人的樣子之后,李儒微微搖了搖頭,找了個機會獨自離開了長安城,徑自去了,不知其欲往何方!
而很快的,沒有了李儒的李傕和郭汜,便如同沒有了主心骨一般,很快的,便被人挑撥,打做一團。
此間不表,單說項寒回到冀州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并州,而是先安排了一下冀州的相關事情。
當然了,這些相關事情要一點點的安排,并州倒是有很多新鮮事物,只不過項寒害怕一股腦的都照搬過來,冀州這邊會接受不了。
“主公,外面有一個人,求見主公。”這時候,一個士兵來報。
“求見我的?”項寒微微一怔,“讓他進來吧!”
很快的,一個青年走了進來,見到項寒之后,十分欣喜:“真的是你!”
“你是?”項寒微微一怔,他們見過嗎?
“當初在中山,你幫助過我!這個是你的!”青年將一個錢袋遞給了項寒。
“你是…那個小男孩?”項寒想起來了,隨即從腰間取下一把匕首。
“不錯,正是在下!”青年點了點頭。
“你這是…?”項寒疑惑地看著青年。
“我之前便跟你說過,我會將錢都還給你,但是這些年我也沒賺到多少錢,只攢下了一點,但是我高覽說到做到,既然無法還你錢,那么我還有把力氣,今后你便是我的主公了!”高覽開口道。
高覽?!!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項寒瞪大了眼睛,這便是與顏良文丑,還有張郃其名的河北四梁柱之一的高覽?
“你說你叫什么名字?”項寒還是難以相信的問道。
“啟稟主公,我叫高覽!”高覽也有些疑惑,怎么自己一說出名字來,項寒就是這樣的反應。
“哈哈哈,好!今后你便留在我軍中任職吧!”項寒哈哈大笑了起來,竟然以這種方式收獲了一員大將,真是意想不到啊!
“是!”高覽點了點頭。
“伯符,你跟這高覽比劃一下,我看看你們兩個誰強?”項寒微微一笑,對一旁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孫策說道。
“是!”孫策連忙點了點頭,“高兄,我們去外面吧!”
“嗯!”高覽也不矯情,點了點頭。
“老師,這高覽兄弟果然厲害,我竟然不是他的對手!”
不久之后,孫策便率先進了屋。
“哦?你還不是高覽的對手?”項寒眉頭一挑,看高覽的樣子,也不過十七八歲而已,年齡上肯定是占優勢的,但是孫策竟然不是其對手,這讓項寒很意外。
“不錯,我們打了五十余回合,徒兒被他陰了一手!”孫策將剛剛打斗的過程都講給了項寒聽。
原來,在五十余回合之后,高覽忽然變了打法,讓孫策有些措手不及,這才敗下陣來的。
“不錯不錯,看樣子,我軍中又要多一員大將啊!”項寒連連點頭。
“伯符,收拾一下,我們便回去了!”項寒想了想,對孫策說道。
“是!”孫策點了點頭。
而后,項寒將整個冀州的管理大權直接交給了沮授,至于田豐則是被項寒帶走了,項寒將兵馬留下一半,又將關羽和張飛兩人留下鎮守冀州,這才放下心來離開。
沮授對于項寒這樣的信任十分的感動,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冀州打理好,否則的話,他還哪有臉面去見項寒了?
回到并州晉陽之后,項寒并沒有著急處理什么事情,而是將那張定制的大床安置好,然后便是接連幾日的溫柔鄉,讓項寒有些樂不思蜀了!
幾日過后,項寒方才戀戀不舍的從后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