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后便不是我韓馥的屬下了,今后便認主公為主好了!”韓馥站起身之后,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這些手下,開口吩咐道。
“文節兄,先不提這件事了,大家先回去休整一下吧,張將軍,你去讓將士們都休息一下,正南先生,你和奉孝一起,將這次陣亡將士的名單都統計一下!”項寒開口吩咐道。
“是!”雖然心中不是滋味,但是張郃和審配兩人還是點點頭,按照項寒的吩咐去做事了。
“參見主公!”不知誰帶的頭,所有文武,一同朝著項寒拜了拜,不過項寒注意到,唯有一人并沒有拜他,此人便是田豐!
田豐搖了搖頭,拂袖離去。
所有人面色之中都帶有意思尷尬,田豐雖然脾氣很臭,剛正不阿,但是在這個陣營之中,可以說是資格最老的一個人了!他都如此不給項寒面子,那么他們要怎么辦?
項寒微微一笑,看樣子,這個田豐的脾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硬啊!
“好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去吧!”項寒擺了擺手,讓大家各自去忙。
“主公,元皓此人就是這樣的脾氣,您千萬不要怪罪他,等他想通了,自然就會向主公賠禮道歉的!”大家散去之后,沮授上前來開口說道。
“嗯,無妨,元皓先生的脾氣我知道這沒什么,我不會怪他的,你放心好了!”項寒微微一笑道。
“如此,授便替元皓多謝主公了!”沮授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就怕項寒怪罪下來,直接將田豐殺了,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選項一:前往田豐住處拜訪田豐,獎勵:田豐好感度20
選項二:放任田豐不理,獎勵:馬鞍設計圖紙 項寒搖了搖頭,為了田豐,他還是要去啊,總拿馬鞍的設計圖紙誘惑他,這個系統,還真不是什么好鳥!
項寒都能想象得到,去了田豐那里會遭到什么樣的待遇,但是還能怎么辦呢?田豐這樣一個人才還能不要了嗎?
沮授離去了之后,項寒緩步來到了田豐的住處。
“篤篤篤…”
項寒敲響了房門。
“誰?”田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是我,項寒!”項寒微微一笑,應聲道。
“吱呀!”
門開了。
“你來做什么?”見到項寒之后,田豐當即便皺起了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寒此次前來,有兩個目的,其一是來問候元皓先生。”項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田豐打斷了。
“我很好,你已經問候完了,可以走了!”田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砰!”
隨即,田豐便直接關上了門。
還有這種操作?
項寒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外,將手抬了起來,然后又放了下去。
猶豫了一下,項寒深吸一口氣,再次抬起手,敲響了房門。
“篤篤篤…”
很快的,房門又開了:“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寒是來請元皓先生出山的!”項寒朝著田豐一躬到底。
“砰!”
田豐又是直接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這叫什么事啊?
自己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干,來這里找這份罪受!
項寒苦笑了一聲,接連被拒兩次,項寒卻并沒有氣餒,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敲響了房門。
“還要做什么?”這次,田豐連門都沒開,直接開口問道。
“項寒,想要請元皓先生出山!”項寒開口,朗聲說道。
“進來吧,門沒有插。”田豐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不少。
聽了這話之后,下意識的,項寒揉了揉耳朵,他沒聽錯吧?田豐竟然讓他進去!
“元皓先生,還請您出山相助!”項寒來到了田豐的跟前,再次一躬到底。
“哎,罷了,主公能夠如此,豐還有什么要求呢?田豐,見過主公!”田豐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跪在項寒的跟前,連著磕了三個頭。
“元皓先生,您這是在做什么?”項寒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先將田豐扶了起來。
“豐剛剛耍脾氣,但是主公卻并沒有怪罪于豐,甚至還三次扣門,如此大的氣度,田豐佩服!而剛剛冒犯主公,是屬下的錯!”田豐開口道。
項寒微微點頭,他之前便知道了田豐應該是在考驗他,畢竟連著加了這么多的好感度,就算之前好感度為零,現在也早就已經及格了,根本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們原本不認識,寒忽然成了元皓的主公,元皓先生心中不是滋味也實屬正常,這一點我能夠理解。”項寒淡淡的笑了笑。
“主公,豐自知脾氣很臭,所以…”田豐的話還沒說完,項寒打斷了他的話,“元皓先生,這是剛正不阿,這才正是寒欣賞先生的地方。”
“欣賞?”田豐十分不解,這個項寒是有自虐傾向嗎?為什么會欣賞這個?
“不錯,以銅為鑒,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項寒嘆了口氣,“元好先生如此性格,正是寒的明鑒啊!”
“主公!”聽到項寒如此說,田豐感動至極,頗有一種遇到了明主的感覺,涕泗橫流!
“元皓先生,今后你便負責我并州和冀州的法紀,我希望你能夠公正嚴明,無論是誰犯法,一律論處!”項寒開口鄭重的說道。
“是!”田豐點了點頭,他明白了項寒的意思。
“你不需要怕誰,無論是誰,都可以治罪,就算是我也一樣!”項寒開口道,“我給你這樣的權利!”
“是!”田豐再次點了點頭,這次明顯的比上次要激動不少。
“好了,元皓先生早點休息,寒便告辭了!”項寒起身離開了田豐的住處。
目送著項寒離開,田豐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的熱淚直接涌了出來。
這些年在韓馥的手下,雖然為別駕,但是田豐始終不得志,如今遇到明主,田豐心中不由得下定決心,一定要為項寒盡自己所有的能力,來報答項寒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