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槍!”
聽到這個聲音,呂布先是一怔,隨即連忙反應了過來,斜刺里不知道哪里沖出來了一人!
而且,隨著這一聲喊,這一槍也攻到了呂布的面前。
匆忙間,呂布連忙提槍來抵擋。
“當!”
這一槍力道不小,呂布被震得虎口隱隱發麻。
“你是誰?”盯著眼前這個陌生人看了一會兒之后,呂布確認,自己壓根就沒有見過他!
來人,正是項寒!
“打了再說!”項寒不給呂布任何喘息的機會,再次攻向呂布。
呂布困惑不已,但是項寒攻得兇悍,他沒有思考的機會,當即只能憑借手中的方天畫戟抵擋。
“當當當…”
連續的兵器撞擊聲音。
越是交手,呂布越是心驚,這人究竟是誰?為何如此厲害?
至于項寒,也十分“滿意”,呂布沒有盡全力的呂布,竟然能經得住他六成的力氣!
“好!接下來用全力吧!讓我看看呂布究竟有多厲害!”項寒微微一笑,開口道。
“那你要小心了!”呂布提醒了一聲,而后大喝一句,“鬼神亂舞!”
一瞬間,呂布身上的氣勢便不止提升了一倍。
“有點意思!”
項寒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卻并不懼怕,相反的卻迎了上去。
根據他的觀察,這次他用上了九分力道!
呂布揮出一戟,而項寒則是揮出一槍,電光火石間,二人相遇了!
槍戟相交,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竟然直接被項寒磕飛了!而想寒手中長槍卻是沒有任何阻礙的繼續向前,直奔呂布的咽喉。
見此,呂布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不過,出乎呂布的意料,這一槍在他咽喉前不到一寸處,停了下來。
“呂布呂奉先,果然名不虛傳!”項寒放下手中的長槍,贊嘆了一聲。
“你…你究竟是何人?”呂布十分疑惑地看向項寒。呂布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絕對沒有見過項寒,更不認識項寒!
“吾名項寒!”項寒開口道。
“原來你便是并州刺史,項寒!”呂布連忙抱了抱拳。
之前,呂布只是聽說項寒立下了不少戰功,但是卻并沒有想到,項寒竟然這么厲害,如此武藝,他壓根不是對手啊!
“呵呵,奉先無須多禮,剛剛只想試探一下奉先的實力究竟如何,奉先不要介意。”項寒微微一笑道。
這句話是呂布發自肺腑的,呂布長這么大,還沒有被誰擊敗過,沒想到如今竟然被項寒以這樣的方式擊敗了!而且,他敗的徹底,連方天畫戟都被磕飛了!
“奉先也不必如此拘束,若是看得起在下,稱在下一聲子墨即可!”項寒微微一笑,開門見山,“據我所知,奉先過得并不如意?”
“哎!”聽項寒這么說,呂布直接嘆了口氣,跳下馬來,拾起自己的方天畫戟。
“怎么?奉先不妨跟我說說?”項寒微微一笑,同樣跳下馬,來到了呂布的身邊。
“不怕子墨笑話,布乃是并州九原郡五原縣人,父親是漢人,母親是鮮卑人,之前五原郡遭難,布便逃到了父親好友丁原這里,最開始,丁原待布還算不錯,收布為義子。但是后來,布愈發的發現,這丁原老兒,只是看中了布的武藝,并非真心實意想要收布做義子!”呂布緩緩開口,將自己的遭遇都講述了出來。
“布在其麾下,努力,再努力,但還是連一匹寶馬,這丁原都不舍得給我!”說到這里,呂布嘆了口氣,“子墨,你說我是不是很傻,不說認賊作父,但是卻也是認錯了人!”
“奉先,我問你,你的志向是什么?”項寒沒有做評論,反而開口道。
“志向?自然是做天下第一的武將…”剛剛說到這里,呂布便神色一黯,而后搖了搖頭,什么天下第一,還不是敗在項寒的手上了?就項寒的實力,即便是他呂布再練幾十年,或許也及不上項寒啊!
“呵呵,奉先能有如此志向是好事,但是難道奉先就想要在丁原的麾下一輩子?”項寒微微一笑,看樣子,剛剛對于呂布來說,還是有不小的打擊的。
“不可能!”呂布立即搖了搖頭。
“那我這有一策,能讓奉先擺脫眼前的處境,雖然短期內會遭人唾棄,受人辱罵,但是將來,奉先一定不會如此窩囊!不知奉先可否愿意。”項寒微微一笑道。
聽了項寒的話,呂布猶豫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項寒的計策究竟是什么,但是短期內遭人唾棄,受人辱罵?這樣,他真的受得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呂布點了點頭:“子墨說吧,我愿意去做!”
“好!奉先兄果然英雄過人!”項寒贊嘆了一句,而后緩緩說出了自己的計策。
“主公,那呂布回來了!”呂布剛剛回到自己的營帳,便有士兵來報丁原。
“哦?那這呂布可有什么變化?”丁原眉頭一挑。
“啟稟主公,并沒有看出什么變化,只是衣甲上多有灰塵。”士兵回答。
“看樣子,他應該只是心中不爽,找地方發泄去了吧!”丁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好了,你下去,繼續盯著他!”
“是!”
“主公!”
這時候,又闖進來一個士兵。
“怎么了?”丁原有些疑惑,這個時間了,還有什么事情?
“啟稟主公,有一人牽著一匹駿馬前往呂將軍的營帳了!”士兵匯報道。
“什么?你可知那人從何而來?”丁原開口問道。
“似乎是從洛陽城中而來!”
“給我盯著點那邊,準備一些刀斧手過來!”丁原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許的狠厲。
“是!”士兵退下了。
“呂布啊呂布,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的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丁原喃喃自語。
而這邊,呂布卻恰如項寒所說的,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在五原時候的同鄉——李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