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啤酒銷售火爆的同時,項寒卻并沒有關注這邊,因為他對于啤酒,相當有自信,更何況,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呢!
“你是說,劉宏有意在明年的時候,選出西門八校尉?”項寒聽了戲忠的情報,頓時有些驚訝。
歷史上確實有西門八校尉,也確實是劉宏為了分權何進而設立的,只不過那要等到四年多以后了,而非現在!
難道是因為項寒的出現,使得劉宏對于何進權利的分化更加的迫切了?
項寒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不過,劉宏將這個消息提前告訴他,是什么意思?難道想要讓他去搶一個校尉回來?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畢竟項寒身處并州,就算是得到了這個校尉的職位,難道還讓項寒前往西園任職?
“沒錯,張讓的來信是這么寫的,而且,陛下希望我們能奪得一個或者幾個西園校尉的位置!”戲忠開口道。
“一個或者幾個?”項寒有些無語,這個劉宏,也太異想天開了一些吧?
就算是自己能夠獲得幾個西園校尉的位置,那么自己這一方必定會成為眾人眼球的焦點!到時候,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小動作都不行了,而且,那時候的何進,或許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干掉他!
“志才,這件事情你怎么看?”項寒詢問道。
“這個…”戲忠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按道理來說,這是皇命,我們理應前往洛陽,但是我們本就跟何進不和,到時候若是何進狗急跳墻,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所以…”
“所以我們壓根就不應該去蹚這趟渾水!”項寒將戲忠沒有敢說出口的這句話說了出來。
戲忠點了點頭,很顯然,他就是這個意思。
“只不過,我們現在缺少一個借口啊!”項寒嘆了口氣,現在,還是大漢的天下,皇上還是劉宏,所以,只要是劉宏下令,那么他就必須遵從!否則的話,抗旨不尊這個罪名可不是項寒能夠擔得起的!
戲忠默然,項寒說的沒錯,他們現在缺少的,正是一個借口,一個可以名正言順不去洛陽的借口。
“哎,先不想這些了,馬上入冬過年了,百姓們都安頓好了嗎?”項寒開口問道。
“都已經安頓好了,每家每戶都按照主公所說的,送去了過冬的糧食還有來年春種的種子。”戲忠開口道。
“嗯,那就好!”項寒點了點頭。
“只不過…”頓了頓,戲忠接著說道,“只不過府庫的錢糧似乎不太足了!”
“錢糧不足了?張角那些錢糧也都用了?”項寒心中一驚,這陣子的消耗真的有那么大嗎?
“不錯,若是沒有張角的這些錢糧,恐怕都支撐不到現在!”戲忠嘆了口氣道,“之前并州百姓們的虧空就十分嚴重,加上黃巾的十萬百姓,還有募兵所需,所以才落得這副樣子!”
“州府的事情不用愁,啤酒上市之后,肯定會大賣的!”項寒擺了擺手,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調配得當,今年一定能夠挺過去的,而只要將今年挺過去,等到來年秋收,就一定會好很多的。
原因很簡單,只要經過了春種秋收,百姓們手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余糧,那樣的話,州府的壓力就會小很多了!
“通知下去,明年我們不征收農稅!”項寒開口道。
“啊?”戲忠有些難以置信,不收稅的話,百姓是好了,但是州府可怎么辦?
“十五稅一?!”戲忠又是一陣驚訝,要知道,大漢賦稅最低的時候,是三十稅一,但那時候苛捐雜稅不少,折合下來,差不多有十稅一左右,也絕沒有十五稅一這么低!而且,現在的大漢賦稅是多少?基本上都要二稅一了!
“沒錯,就是十五稅一!”項寒點了點頭,“若不是府庫緊張,十五稅一都有些高!”
這還有些高?沒有了苛捐雜稅,那可讓百姓們省了一大筆啊!
戲忠不由得愈發佩服起項寒來了。
減輕賦稅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州府的財政就要吃緊了,畢竟每年州府向國家繳納的賦稅是一定的!加上州府官員的俸祿,可能項寒一年到頭來,也剩不下什么。新八一m.x81zw
“好了,將這些擬成告示,張貼出去吧!”項寒道。
“那皇上那邊…”很顯然,戲忠擔心的是皇帝若是知道了這件事,那該怎么辦?這可是擅自改制啊!如此罪名,別說是項寒了,換做是誰,誰都擔不起!
“這個無妨,去打點一下張讓,讓張讓幫一下忙!”項寒微微一笑,有這樣的資源,為什么不用呢?
“是!”戲忠恍然,有張讓在那邊能夠幫襯,為什么不讓張讓他們幫忙呢?
戲忠離開了,項寒獨自坐在那里思考著,計劃著將來。
就在項寒怔怔出神的時候,一件衣服忽然披在了他的身上。
回過神來的項寒轉頭一看,發現張寧正在看著他微微笑著。
“寧兒,你怎么來了?”項寒微笑著問道。
“都已經這么晚了,寧兒見大哥哥還沒有去吃飯,便來看看。”張寧道。
看看天色,可不是么,都已經過了申時!
“走,我們去吃飯!”項寒站起身來,拉著張寧的手,離開了前廳。
“大哥哥,你是有什么難題了嗎?”路上,張寧開口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我只不過是在想將來應該怎么辦。”項寒微微一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寧點了點頭。
這之后,張寧便沒有再說什么。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張寧都是沉默的。
就在上床睡覺之前,張寧忽然開口:“寧兒相信,大哥哥是最棒的!”
項寒有些懵,這張寧忽然間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雖然沒有搞懂,但項寒還是微微一笑,同樣的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