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轟轟!
此刻斑的須佐能乎,僅僅只是斬出一劍卷起的猶如劍氣一般的波動,帶給大地的破壞都是毀滅性的,大地上的裂痕轉瞬延伸至數百米外,直接是將一座石山也是一分為二...
下一刻,斜斬而上的劍身落在足以壓制剛剛那百米須佐能乎的明神門之上,暗紅色的巨門上,頓時浮現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然后...轟然碎裂。
“這股力量...”
這個時候,接連施展了幾次飛雷神之術,已經遠在十幾公里外的扉間感受到這股突然激增的力量,驀然回頭,剛好便是見到了黑夜之下那被劍氣斬成了兩半的山體。
即便是平日里見慣了柱間力量的扉間,在看到完全體須佐能乎這比起之前質變的破壞力時,臉色都是劇變。
畢竟此刻凌立在那尊宛如武神般的完全體須佐能乎之前的木人,如此比較起來,都顯得有些矮小。
扉間暫時停下了腳步,連他都開始為柱間感到擔憂起來。
不過他只是站定在原地,扉間緩緩地抬起手掌,他發現此刻此刻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因為恐懼而發抖...
宇智波斑。
萬花筒寫輪眼。
即使有著柱間存在,扉間也從來都沒有小看過斑,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大哥一直都在應付的這個對手,究竟有多么難纏以及令人難以理解...
面對這種層次的對手,就算如今的扉間已經算是掌握了忍者歷史上獨一無二的飛雷神之術,理論上擁有了忍者中最快的速度,那又有什么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技巧手段都變得那般蒼白。
宇智波一族中。
眾多的族人自然是在完全體須佐能乎出現的那一刻起欣喜歡呼起來,因為如此看來,斑的力量已經超越了柱間。
不過宇智波田島、宇智波玄彌只是靜靜的觀望戰局,并沒有因此而得意。
即使憑他們的實力,當然也已經早就沒有資格去評判斑和柱間的戰斗了,但是憑借著多年的戰斗經驗,在這種還勝負未定,充滿變數的戰局下因為己方占據了優勢便開始沾沾自喜。
還太早了一些...
但就算如此,宇智波田島的內心也是在竊喜,因為就算接下來千手柱間再能展現出與斑抗衡的力量,這場戰斗雙方仍然不分勝負也好。
宇智波一族內,現在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瞳力的人不僅只是斑一人了...
只要斑與泉奈他們兄弟聯手,在兩雙超越了三勾玉瞳力的萬花筒寫輪眼之下,即便千手柱間創造了千手一族的歷史上也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奇跡,所謂的木遁血繼限界也好。
最終,都只能敗倒在宇智波的力量面前。
完全體須佐能乎額頭晶體內的泉奈觀望著身旁的大哥,此刻的戰斗他雖然根本插不上手,可泉奈仍然維持著自身的萬花筒寫輪眼。
他正在盡力的用瞳力觀察完全體須佐能乎,并且他也想要嘗試著自身是否能夠發揮出這種程度的力量來。
可泉奈自己都很清楚,最少現在,他的想法根本是異想天開。
同是萬花筒寫輪眼,自己與大哥之間也存在著普通的宇智波族人沒辦法感覺到的龐大差距。
而當那斜斬上方的劍體將明神門一劍斬碎時,劍身立刻下移,斑的目光同樣自上由下的俯瞰向柱間,他體內的因陀羅查克拉剛剛便是告訴過斑,柱間現在的實力絕不止這種程度。
斑也沒打算和他有任何的廢話。
具備著破壞森羅萬象之力的一擊斬擊,再度落下!
木人頭頂的柱間望著比起他此時的木人更加高大的完全體須佐能乎,仍舊臉色從容,并沒有感受到什么壓力。
他心里大概評估了一下完全體須佐能乎的破壞力。
“這破壞力的確是堪比尾獸了,不過用詞嚴謹一點的話,是快要堪比九尾了啊...”
柱間笑笑,此刻的斑已經完全使出了真本事,他自然也必須拿出全力來迎戰。
他雙手合十,剛才的那段時間,他已經從大地、天空之中吸收了足夠多的仙術查克拉。
“仙法·木人神通!”
自其體內,查克拉猶如是勢不可擋的潮水一般,竟然形成了實質性的湛藍色光虹,而當柱間體表散發出查克拉光芒的同時,他腳下的這尊木人也是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
不僅只是變得更加高大,木人的身體比例比起剛才變得纖細了一些,不光只是如此,除了原本的兩條手臂外,木人的后背上又是另外長出了兩條手臂。
大地劇烈地震動起來,柱間的新型木人之術瞬間變得與完全體須佐能乎同等高大。
背身上的兩條手臂倏然舉起,迎著斬落而下的劍身猛然一合。
伴隨著一道響徹山林的金屬碰撞聲,剛剛那具備著遠隔數百米就能斬斷大山的恐怖一擊,竟然是被柱間的木人用兩只手掌接了下來。
當然柱間的目的還不止如此,完全須佐能乎手中的武士刀是它此刻發動進攻,最主要的手段,并且這樣一來還能限制住它的行動。
處于各個位置,觀望著這一戰的宇智波一族中的人們、宇智波泉奈都是被柱間做出的舉動牽動了神經。
“這家伙...是怪物吧!”
“為什么,他還能繼續抵抗,竟然變得更強了!”
原本以為斑應該能夠展現出壓倒性姿態結束這場戰斗的宇智波族人們,心態都是因為柱間再一次展現出了足以和斑相對抗的力量時,產生了劇烈的起伏。
但同時,千手柱間這個名字,也在潛移默化之前成為了這些心高氣傲的宇智波族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壓力。
“怎么會有這種家伙!”
泉奈盯著柱間的眼神也是像看著異類一般。
然而,柱間的行動可還不是這么就到此為止了。
背上的雙手穩穩的鉗制住了完全體須佐能乎的武器,木人原本的雙臂便是能趁機發動進攻。
又只是一記毫無花哨的重拳,轟向了完全體須佐能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