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嗡嗡!
查克拉光球瞬間凝聚成型,高速旋轉地查克拉此時幾乎是與斑的肩頭近在咫尺。
斑自然也是不可能想到柱間在這頃刻間發出的奇招。
湛藍色的查克拉光芒倒映在斑黝黑的瞳孔之中,在這樣的距離下,想完全的將這道忍術避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于是,當斑的眸子深處為柱間瞬間施展出來的忍術感到詫異的同時,他幾乎是毫不猶豫,以本能做出了判斷。
與柱間過往遇到的對手都不同,那些敵人選擇應對螺旋丸的方式都是暫避鋒芒。
斑居然肩頭一擻,自己迎了上來。
他這般反應,也是令得柱間一愣。
然而這并非是斑的全部動作,在其肩膀抖動的同時,斑的手腕也已然是抓住了柱間推出螺旋丸的手臂,在這瞬間,他猛地用力一壓。
做出這番動作的時候,斑的身體也是已經跟著躍起。
一條手臂承受了斑全身的力道,柱間的力氣再大,抬平的手臂也是被壓低了一些。
便是如此,斑的身子借著柱間的手臂環了半圈,螺旋丸幾乎是從斑肩膀擦過去的。
“好快!”
有些怔神的柱間仰起頭,其目光與正倒懸在半空中的斑對視,兩者眼中的神情都各有驚詫,柱間是沒想到斑居然能夠如此精準的避過。
斑眼底則是透露出慶幸,因為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精準的計算出那幾乎是毫厘之差的極限距離,他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柱間的忍術差一點就碰到了自己的身體。
若是被那股查克拉直接擊中了,這條手臂就算不廢,也會在后續戰斗中影響到他無法做出某些動作,導致戰斗力大幅度下降。
那樣一來,自己死在千手柱間手中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
不僅是他自己,泉奈的性命也得葬送在這里!
稍是愣了愣神,由于久經戰斗,所以柱間也根本是不假思索的做出了動作。
此刻斑借助著他的手臂作為支撐,身體懸空,再也做不出絲毫的反擊。
柱間也不可能給他機會。
他先是撤去了掌心中的忍術,反手一握,打算擒下斑的一條手臂。
對于柱間這般反應,斑也似是有所預料。
斑馬上松開,手掌與柱間抓過來的手掌對碰,他想要借著碰撞的反作用力退開。
不過,這也是柱間的虛招,柱間抓向斑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使多少力氣。
當斑的手臂與他的手臂徹底分離時,柱間頓時抬起自己的右腿,將強大的查克拉凝聚在腿上,狠狠地甩高向斑。
斑根本做不出絲毫的躲閃。
他只能雙臂交叉,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悶沉的碰撞聲響起,這一腿結結實實的甩在了斑交叉的雙臂上,后者的身形宛如炮彈一樣快速地射進了森林之中。
緊接著便又是一道巨響,一顆巨樹樹身劇烈的搖晃,茂盛的樹葉摩擦挲挲作響,不斷地掉落下來。
斑的后背撞在大樹的樹干上,樹干上仿佛被砸出了一個淺坑,坑洞也是遍布裂痕。
“咳!”
斑發出悶聲,強壓著體內的翻騰,實際上他口中已然有著血沫被其憋住。
而原本還在不斷尋找機會企圖接近自家兄長的泉奈與扉間見狀,兩張稚嫩面孔上的神情都是大變。
扉間自然欣喜無比,因為看宇智波斑這時的狀態,應該已經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勢,但更加重要的是,柱間要比斑更強!
“哥哥!”
泉奈則是驚叫出聲,除了分毫的不可思議外,那聲音中充滿著擔憂之情。
關心則亂,在這一瞬間,泉奈的動作出現了破綻。
扉間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泉奈雖然馬上就有所反應,進行補救,但在這種雙方實力本就差距不大的戰斗中,破綻就會成為漏洞,進而衍化為不可逆轉的失敗。
除非對手也露出破綻,但以扉間的縝密,當然沒有這個可能。
所以,抓住了這個機會的扉間也是在逐漸地將泉奈壓制。
已經經歷過許多戰斗的柱間,當然也不會放棄好不容易制造出來的優勢。
柱間身形遞進,在那巨樹之前再度與斑進行纏斗。
剛才柱間那一腿,斑挨得結結實實,所以即便他抵擋了下來,動作也無法做到完全像剛才那樣凌厲流暢。
砰砰!
所以當這次再度進行交鋒之際,沒過幾個回合,柱間就死死地將斑徹底壓制。
因為不僅是雙方此時的體力狀況不對等,最主要的是斑還得防備著柱間剛才瞬間發出,根本不需要結印的忍術。
“把這家伙打服,他就能夠坐下來和我好好談吧?”
柱間對斑沒有殺心,因為這幾年的時間來,他已經想的足夠清楚,想要結束這戰國時代,的確還需要后者的力量。
就算以后柱間實力強到足矣以一人之力壓制整個忍界,但柱間也不認為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憑他與千手一族就能完成。
如同前段時間與風之國忍者的血戰,千手一族已是這忍界最強大的忍者家族之一,卻仍然會有處于劣勢的狀況。
雖然這種理由只是最朦朧的,那么就還有一個最直接的理由,讓柱間選擇嘗試著與斑好好地談談。
大筒木一族。
眼下的這個忍者世界里所發生的一切爭斗,在那個家族的人里都像是小孩過家家一般。
即便柱間能達到與原著中初代火影同樣的實力高度,面對著大筒木那種神一般的對手,他也根本沒有多少勝算。
所以為此,柱間需要保下斑的性命,因為他需要斑身上那股隱藏的力量。
只有結合了千手與宇智波兩族最強的力量,在面對大筒木一族的強敵時,柱間才有與之相戰的把握。
沒錯,眼前的斑,已經被柱間視作了養料一般的存在。
估計此時斑要是知道柱間內心的想法的話,以他的性格只怕選擇自殺也不會讓柱間得逞。
當然,柱間也不可能說出來,這些事,除了那個現在靈魂不知道游蕩在那里,沒準就在自己和斑身邊的送外掛的老頭外知曉一些外,沒有人比柱間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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