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混亂的戰場上,柱間被兩名風之國的忍者圍攻,這兩人看家徽紋路,分別出自風馬與土垣兩族。
在這兩人的圍攻之下,他落盡下風,身上各處至少有著六七處的傷痕,不過基本上都是皮肉傷,也未曾造成大量出血。
也幸虧在這個時期,風之國的忍者還沒有往忍具上淬毒的習慣,否則柱間恐怕是小命不保。
在忍具上淬毒,那是傀儡師為了彌補傀儡發射忍具攻擊力的不足才常用的手段。
而戰國時代,風之國還沒有所謂傀儡術的技藝。
傀儡術,是在砂忍村建立后,第二代風影所開發出來的。
鐺鐺!
在風馬與土垣兩名忍者密集的攻勢下,柱間幾乎只有招架之力。
他此時甚至沒有絲毫的時間去查看身旁的土遁分身為了他分擔而受到了什么傷害。
但即便土分身的承受力比影分身強,一旦受到過重的傷勢也會消失。
只剩柱間一個人的話,以他現在的狀態,用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被眼前的兩名敵人聯手擊殺。
“必須先除掉一人!”
柱間腦中思索著對策,這是眼下唯一能夠破局的辦法。
而他的確也擁有破局的手段。
不過...這需要土遁分身的配合才能做到。
可此時此刻處在戰斗當中,柱間根本沒有機會與分身進行溝通。
但,也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
“只能相信我自己了!”
柱間咬牙道,他的分身擁有和自身相同的思想,所以現在就只能祈禱后者的想法與本體一致了。
又是一次以忍具碰撞,雖然忍術才是忍者的標志,不過在大規模的近身作戰中,忍者還是慣用體術戰斗,以免誤傷了身旁的同伴。
進攻之時,自身的防守就會露出破綻,這點對碰的雙方是相同的。
柱間的本體右手拿著武士刀,左手中則是一把苦無。
他繼續揮舞苦無,朝與之對陣的風馬一族忍者橫削而去。
左手的苦無橫削而出之際,柱間的手腕卻是猛地一抖,然后直接將其拋了出去。
苦無宛如黑色毫光,猛然射出。
然而,即便柱間變幻了動作,對方仍然有著足夠的能力反應。
這名風馬忍者原本也是朝柱間砍來的苦無方向一轉,便是剛好擊中了被柱間拋出來的苦無。
“想要憑借這手來制造破綻嗎?”
這人沒有任何小覷自己的對手,即使柱間是個看不起不到十歲的孩子。
因為柱間的身手,實在不弱。
在自己與另外一名同伴聯手的進攻下,他居然還能支撐這么久。
他視線緊盯著眼前的男孩,只見柱間在將苦無拋出時,身子猛地向前俯沖貼近。
而雖然這風馬的忍者沒有小覷柱間的意思,可此時后者的動作在他眼中實在破綻太多。
作為忍者,此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風馬忍者左手手腕也是一翻,那剛剛用來格擋掉柱間苦無的苦無經歷了短暫時間的脫手后,被他握住,然后猛然刺下!
苦無直刺向柱間的胸膛。
“來了!”
柱間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對方刺出苦無的同一時刻,他左手倏然推出。
“什么!?”
見到柱間居然做出了如此的反應,他的對手,那名風馬一族的忍者陷入了短暫的驚詫。
不過這種戰斗下絲毫的分神都足以致命,憑借此人豐富的戰斗經驗,他也想不到這種情況下柱間能夠有任何逆轉局勢的手段。
那就只有一種情況。
他判斷柱間還是戰斗經驗不足,雖然實力不弱,但在這種強壓下的戰斗中,喪失了理智。
然而,事實當然并非如此!
柱間的左手與那對手刺出的苦無越來越近...
嗡嗡!
就在兩者快要接觸到的瞬間,柱間掌心之中,一縷縷地查克拉迅速匯聚而來,緊接著瘋狂地旋轉起來。
“渦旋...螺旋丸!”
柱間心中低吼著掌心中查克拉光球的名字,在這種時候,他已經記不起先前為了調笑扉間而起的古怪忍術名。
叮叮!
下一刻,散發著璀璨光芒的查克拉光球與苦無對撞在一起,頃刻間有著高頻率的清脆震響聲浮現耳中。
可柱間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如今在其眼中,只有那與螺旋丸對碰之際,便開始顯現出裂痕的苦無。
苦無崩碎,那名風馬一族的忍者也根本沒有想到柱間還藏有這種忍術,所以根本沒有防備,這種極限的距離下,已經抽不回手掌。
螺旋丸結實的砸在了他的手臂上,緊接著柱間掌心猛地一旋。
他不能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時間,所以沒有讓螺旋丸慢慢發揮威力的時間。
他必須在瞬間讓忍術的破壞力達到極致。
失去柱間維持的螺旋丸,瞬間宛如小型的颶風一樣炸裂開來,狂暴的查克拉直接是在瞬間碾碎了這名風馬一族的整條左臂。
碎裂的骨骼連同手臂的血管,甚至還沒有飛濺的機會,便是被高速旋轉地查克拉撕裂,連同血液一同灑開。
“啊!”
風馬一族的忍者吃痛慘叫,然而這還不夠,雖然柱間的攻擊已經摧毀了他的左臂甚至肩膀,可這還不是致命傷。
不過受到了這種程度的創傷,就是自制力再強的人身體也會由于本能的反應有著短暫的抽搐,無法完美控制。
柱間抓準這個機會,右手中原本與對方武士刀對碰在一起的武器猛地移開,直接插向了對方的胸膛。
而在這種時候,已經被重創的對手卻并非做不出任何反擊的動作。
他右手反握武士刀,也是朝著柱間的后背狠狠刺下!
雙方皆是以命搏命的姿態。
但柱間的動作顯然要比受到重創的對手更快,他的武器毫無偏差的刺穿了對方的左胸,沾染著鮮血的刀身從后者的背上貫穿而出。
一擊斃命。
然而對手在臨死前發出的動作還沒有停下,這時柱間也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來抵擋這道他早已經預料到的攻擊了。
自背后而來的森冷的寒芒令得柱間通體發寒,但就在此刻,只剩下了半副身軀,卻還能清晰地判斷出其面貌為柱間的土人,從一側像是飛了過來,重重地砸在了那刺向柱間背身的武士刀上,令得其軌跡偏移。
軌跡偏移的武士刀劃過,將柱間的背甲都是割開了,但比起直接把他刺個如同眼前對手一般的透心涼,無疑已經好上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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