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娃小盆友給的下品仙石,都要金丹大能才用得了的,那猴年馬月用得著啊。
張貴看看時間還早,便躲進房里嗑丹去。
畢竟壽命這玩意兒,應該沒人會嫌長不是?
不過想想南北二傻,嗯,嫌命長的還真有。
噫,不想這個,咱嗑糖豆。
張貴想了想,還是用了個正經的五心朝天姿勢,把玉兔妹紙的“洗手間套裝”放身邊,開始嗑丹。
哦豁,感覺不錯。
隨著丹藥入口,一股暖流自咽喉開始發散,不一會張貴就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然后就沒了。
咳,果然是渣渣無等級丹,藥效也就這么點。
好吧,繼續嗑,反正能嗑一百顆。
嗑了五顆,突然練氣二層就突破了,“嘩”的一下就練氣三層了。
矮油,還有這好處?
張貴樂得不行,運行了一個周天,根基沒問題,那就繼續嗑唄。
感覺藥效不咋地,張貴索性一把五顆往里塞。
哦喲,這口感就差好遠了,感覺在吃跳跳糖。
張貴嗑著嗑著就嗑了一百顆,同時“啵”的一下,修為漲到練氣四層了。
果然身體是修煉的本錢,生命力充足,修為自然蹭蹭漲。
可惜一個人只能用一百顆。
張貴有點貪心地想,要是能無限嗑,沒準都能嗑藥成仙了。
反正藥嗑完了,把剩下的拿個盒子裝好放柜子里,張貴溜達出房。
到了房外正好看到呂洞賓滿臉春風的回來,便揪住他請教下練氣中期可以用的法術。
呂洞賓顯然心情好,便和張貴到小校場練法術。
林相希看著有趣,也加入進來教了點冥界法術。
學了點新法術的張貴心情大好,就是法力少點,放不了幾個法術就沒戲。
不過張貴已經很滿足了,畢竟也是法術不是?
實在不行,拿著“洗手間套裝”砸法術就好了,基本上用之不竭。
正玩著,快遞…哦不,現在是送外賣的,叫外賣三神組,就開著卡車過來了。
看看天色差不多,正好招呼大家吃飯。
除了分身,眾神仙也就吃個稀奇,老是吃燒烤火鍋,神仙們都膩歪了。
吃飽喝足了,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第二天例行被虐之后,張貴準備出去補點貨。
呂洞賓開了幾天車感覺嫌麻煩,正好蹭張貴車去鎮上。
到了鎮上,呂洞賓打了聲招呼就自己跑開了,反正他有錢,打車回客棧或者索性縮地成寸都行。
買完東西,看看天色還早,把車停在超市的停車場,張貴就優哉游哉地逛逛街。
買了杯珍珠奶茶,弄了跟烤魷魚啃著。
正好看到呂洞賓,便跟他打了聲招呼。
呂洞賓看到張貴挺高興。
“喲呵,掌柜的,逛街呢?”
“誰特么叫張貴!”
一個彪形大漢大吼一聲,一堆黑西裝就四面八方冒出來了。
呂洞賓和張貴同時一愣。
然后呂洞賓就一指張貴。
“他就是張貴!別讓他跑咯!”
說完撒腿就跑,瞬間不見了影。
張貴:“???”
還沒從懵逼中清醒過來,一群黑西裝就把他圍住了。
握草擬打野的呂洞賓,你丫坑我?
“你就是張貴?跟我們走一趟,我家主人要見你。”
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黑西裝走了出來。
“你家主人是誰?我不認識啊,你們認錯人了吧?”
張貴懵逼地搖頭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黑西裝冷著臉看著張貴。
張貴:“???”
張貴環顧圍住他的黑西裝,從懵逼中恢復過來,臉色不太好看。
任誰無端端被一堆人圍住威脅,心情大抵都不會太好。
張貴輕蔑地看了一眼黑西裝們。
你丫就這十幾個人想威脅勞資?勞資關二爺手下都能走兩招,憑什么…
只見黑西裝們撩起西裝外套的衣角,露出別在腰上黑漆漆的手柄…
張貴表情瞬間化為一個大寫的慫字。
“嘿,有話好好說嘛,不就去見見你們主人嗎?走啊,走啊,快去快回哈。”
說著老老實實地跟著黑西裝就走。
黑西裝們帶著張貴登上了幾輛轎車,十幾分鐘就到了一個郊外的莊園。
黑西裝們押送張貴進了莊園,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身漢服長袍,正逼格十足地坐在好幾百坪的客廳里面的太師椅上。
黑西裝們恭敬給少年行禮,然后立在少年下首。
“來者就是張貴?”
少年逼格滿滿地抬頭淡然道。
張貴:“???”
“你說啥?我們隔著五六十米呢,聽不清楚啊!大聲點行不?”
張貴扯著嗓子朝少年喊道。
裝逼少年:“…”
跳起來踹了一腳身邊的黑西裝。
“還不趕緊把他帶過來點!”
“主公,是您讓俺們把他安排在那的啊,不是您說距離產生威嚴?”
黑西裝委屈巴巴。
“快去!”
少年又一腳踹過去。
“咳,你就是張貴?”
少年看著來到近前的張貴,干咳一聲,滿臉厲色地喝問。
張貴低頭看看坐在身前的少年,不說話。
少年抬著頭繃緊臉,哎喲,脖子有點酸,你倒是說句話啊!
“咳,在下確實姓張名貴,不知閣下有何貴干?”
哎喲,總算說話了。
少年如蒙大赦地忙站起來,嗯,慢點,要維持威嚴。
“你可知道我們是什么人?”
等等站得太近,為什么這貨比我高?少年一米七的身高在張貴面前還是矮了點,依然要仰著頭跟他說話。
不動聲色地往后挪,哎呀,后面是椅子!
“敢問閣下是?”
張貴倒是借著問話后退了一步,怎么說也是人家的地方,給點面子對不。
少年背著雙手,踱著步,一把推開了傻站在面前擋著路線的黑西裝。
“你們給我貼墻站!”
瑪德,還讓不讓人好好裝逼了!
少年憤怒地把一眾黑西裝趕到一邊,然后整整衣領,負手踱步。
“爾等凡人,真可謂無知無畏,不知天地之大,不知…咳,可聽說過仙人?”
少年正沉聲說著,突然卡殼,想了一會,搖搖頭,問了張貴個問題。
“知道啊。”
張貴認真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