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這個東西,人人都想是其如糞土,但沒幾個人做得到,通常有錢人才能做到視金錢如糞土。
窮人家視糞土都如金錢!
黑石寨的土匪們,都是江湖人士,說起來義薄云天豪氣萬千,但是從他們打劫那股子土鱉一般的狀態就看得出,這些人骨子里是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的。
秦銘對金錢沒有概念,因為他想賺錢,太簡單了。
這些土匪對金錢也沒有概念,因為他們沒見過什么錢。
而今,秦銘提出一年給他們十萬兩銀子,這讓這些土匪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十萬兩銀子,那可是一筆巨款了,分到兩百人手上,人人也有五百兩。
五百兩銀子絕對夠一家人瀟灑過一年,算得上有點小錢的人了。
而每年五百兩,這甚至和當官差不多了。
這一瞬間,很多人都心疼了。
他們做土匪,有的搶就搶一下,每次也就幾兩十幾兩,多的時候幾十兩上百兩,也只是夠下山去買些大米給大家吃。
沒看見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是野菜野味?
那就是沒錢去買啊。
所有,一年十萬,絕對的誘惑。
長發大漢搓了搓臉:“我們跟你混,是什么意思?”
“就是做我的收下,以后聽我的安排。”秦銘說道。
“十萬兩銀子,讓我們聽你的話?可是我們bangjia了你,可以要一百萬兩啊。”長發大漢說道。
秦銘笑了笑:“我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笨,當然,我不強迫,你們考慮一下,或者說,明天再給我答案。”
長發大漢笑了:“我們笨嗎?明天我們看到了一百萬兩銀子,你覺得我們會還給你九十萬兩,然后聽你的話,在以后的九年里再把這九十萬慢慢給我們?到底誰笨?”
秦銘點了點頭:“暫時聽起來還有些道理,但…明天或許你不會這么想。”
說著,秦銘放下筷子:“吃飽了,先休息了,不用急著考慮,明天你們會給我答案。”
“不,我們不急著考慮,因為這沒什么好考慮的,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擇。”光頭大漢說道。
秦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了,我晚上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我,尤其是,我和我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說著,秦銘拉著小公主,回到了房間里。
回到房間,秦銘拿出了受qiang,身在狼窩,身邊還有個美女,不得不防。
秦銘在屋子里呆著,而另一邊,土匪們都在交流。
“大哥,一年十萬,和一次性一百萬,到底那個劃算啊?”光頭老二疑惑。
長發老大深呼吸一口氣:“從短的來看,一次一百萬劃算,從長遠來看,一年十萬劃算。”
這時女土匪說:“大哥二哥,你們就別糾結了,這小子能不能拿出錢還是一回事呢。”
“對啊,這家伙有沒有錢還是一回事呢,整的好像他說啥就是啥一樣。”光頭反應過來。
“不錯,錢這個東西,誰不喜歡?如果他真有錢,我們再商量也不遲。現在糾結的,是到底要不要做二公主給的任務啊?刺殺一個人,就二十萬啊!”長發老大說道。
“大哥,做,不就殺個人?我去殺,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光頭老二說道。
問言老大點了點頭:“明天見了二公主的人,咱們問清楚一些,再決定吧。”
這事兒,他們商量到這里,也就結束了。
要不秦銘干嘛說他們沒腦子呢?
真的點破事兒,還愣是沒商量出個結果來。
晚上,山寨里非常安靜,只聽得到一些木頭燃燒的噼啪聲。
太冷了,又是山里,土匪們只能燒火堆取暖。
秦銘的屋子里有一堆炭火,溫度還好,但他卻知道,發掘煤炭,刻不容緩。
正好缺人手,如果這些土匪愿意歸順,在沒有必要動用他們的時候,讓他們去挖煤,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于是,就在那些土匪們想著賺到錢以后如何逍遙快活的時候,秦銘已經決定了他們挖煤的命運!
這一夜,在寒冷中摟著小公主度過。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的秦銘,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屋子的桌子旁。
上面有一只短箭,秦銘很自然的拿起,隨即打開紙條。
這只短箭不知道何事出現的,但秦銘卻好像早就知道了。
他看了看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暗中待命!
秦銘笑了笑,這是暗網給他的消息,意思是暗網的人隱藏暗中,隨時待命。
把紙條丟進火盆,秦銘帶著小公主出了屋子。
他們依舊受到了不錯的招待,吃了一頓不錯的早飯。
早飯后,長發老大看了眼秦銘:“我三弟去你家,怎么還沒回來?”
“臥槽大哥,你問我我問誰?”秦銘翻了個白眼。
長發老大無語,隨即說:“再等不到,就再派人去,你在我們手上,不怕玩花樣。”
秦銘沒說話,帶著小公主回到屋子。
這時,有人來通報:“大當家的,有人上山寨了,說是二公主的人。”
“有請!”
不多時,一個年輕人一臉傲氣的走進山寨,他身后還跟著十幾個便裝的人,這些人戰列有序,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而是經過訓練的。
而走在前面的年輕人,卻正是二公主駙馬,張元帥之子,張沖。
他一進山寨,長發老大就迎上去拱手說:
“張大人,勞煩您親自走一趟,不好意思了。”
張沖雙手負在身后:“少說廢話,大當家,考慮的如何了?這秦銘,你們是敢殺,還是不敢殺?”
大當家笑了笑:“還在考慮,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張大人您年少有為,屬下應該高手也有,為何不親自派人殺那個秦銘?”
“本官去官面上的人,如何好對他動手?一旦被查出,總是不好。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土匪,殺人很正常。到時候給了你門錢,你們換個地方也就是了。”張沖說道。
大當家猶豫說:“也有道理,那好,這個單子,我們接了。不知道張大人,哪個秦銘,在哪兒啊?”
張沖說:“應該在清風縣,或者相鄰的縣,這個我們可以幫你找…”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里!”
眾人聞言一愣,隨即老去,就見不遠處,秦銘一只手撐著墻壁,無比騷包的看著張沖,又說。
“張沖,這他么真是的緣分啊!”
張沖一愣,聽到這句話,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重生逍遙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