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解救葉筱舞一事,秦銘不敢耽擱,他當即找了小公主,給她講自己收到消息,葉筱舞可能出事了。
小公主聽到也非常擔心,急忙問怎么回事,秦銘說,他也不知道太多消息。
小公主于是主動讓秦銘想辦法去救一下葉筱舞,幾女感情很好,自然也是非常擔心。
秦銘心里也擔心,不過,最近剛攻下幾個國,事情一大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的離開。
所以,當即就開始留下一些圣旨做安排,并且把接下來要如何管理幾國和一些政策,給小公主細細講了一遍。
這些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極為妥當后,秦銘這才放心,隨即和小公主告別,又開始了遠赴他國之旅。
金國,秦銘當初殺過金國太子,第一次帶兵打仗,也是跟金國打,那時候的金國狂啊,派兵擾亂楚國邊疆,殺了不少楚國百姓。
甚至當時的大公主,隱約還和金國有勾結。
后來,秦銘領兵三萬,殺的金兵敗退,隨后求和,秦銘親自去,要了金國幾座城池,這才罷休。
而后,很長一段時間,金國和楚國的態度,一直很迷,說不上還是仇人,但,也似乎算不上朋友。
甚至楚國的很多大場面,各國來人,但金國,似乎都沒咋來過人。
估計是以前被秦銘打慘了,又損失不少,多少,還是記恨秦銘的。
當然,去金國之前,還沒有了解到金國具體情況的時候,秦銘也沒有多想,畢竟葉筱舞陷入危險,沒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銘離開皇宮后,只穿了一身單薄的簡裝。
這古代世界的天氣,冬天極冷,夏天極熱。
因為太熱,所以他戴了一個黑色的斗篷,也可以遮擋太陽,又能防止被帝都百姓們認出來。
出了帝都城,秦銘摘了斗篷,找了一處無人之地,坐上小摩托,突突突的向著金國的方向去了。
金國的路,秦銘記憶深刻,當初運送物資去前線,他就走過一次。
這次去,倒也是輕車熟路。
一路上,他緊趕慢趕,用了一天多時間,到了邊關。
這里曾今他帶兵和金國打仗過,也是記憶滿滿。
穿過邊境防線,進入金國境內,秦銘按照曾經去金國帝都的方向,一路疾馳,大概花了一天,在天色漸晚的時候才到了金國。
收了摩托車,秦銘進入金國都城。
這金國和青國差不多大,實力也還可以,戰斗力也不差,本來挺自信的一個國家,直到后來,遇到了秦銘。
其實秦銘挺感慨的,那時候第一次來這里,自己還只是個和大公主二公主斗得如火如荼的小官員。
而今,他是勝利者,是帝王,再次踏足這片土地,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一切靠拼的心氣。
現在,他有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帝王所具備的那種底氣!
以前,他自身強大,他可以用殺別人,來威脅別人不敢對自己如何。
現在不用了,因為他不僅自身強大,身份背景,也足夠讓人忌憚。
進入都城,秦銘微微抬頭,看了看這偌大的一座城池,低聲說:七八中文天才一住ωωω.78zω.còмм.⒎8zщ.cóм
“最好不要是金國的朝廷在搞事,否則,這里只會成為楚國的一部分。”
說著,他大踏步,就打算向著金國皇宮去。
自中央大街,走了半個多時辰后,秦銘終于站在了金國皇宮大門外。
看了看這金國皇宮后,秦銘走上前對宮門口的侍衛說:
“去通傳你們嗯陛下,就說,楚國,秦銘,來了!”
那侍衛本來要呵斥秦銘的,可仔細一想,楚國?秦銘?
下一刻,這侍衛打量一下秦銘,冷汗便直接打濕了他的后背。
“您稍等…”
說著,這侍衛趕緊離開!
而此刻,金國皇宮里,養心殿,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已經不再是去年那個年邁的老皇帝,而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皇帝。
他正摟著美女吃水果,一邊和下面幾個大臣聊天。
一個大臣正開口呢:“陛下,所幸,我等當初沒有和南國青國他們一起進攻楚國,否則此刻…”
“否則此刻,朕哪里還能美女在懷美食在口啊…”
皇帝接了話茬,笑著說道。
下方大臣們低頭,這點,不得不承認。
一個大臣嘆了口氣:“楚國很強啊,先后滅了麗國白國,又一舉滅了四國…而今,他周邊的二十國,已經有六國被他滅了。
其中,炎國和夏國以及烏蘭國,唯楚國馬首是瞻,是楚國的小弟,加上楚國自己,二十國里,他楚國的勢力,已經抵得上剩下的十國…”
“這楚國的霸主之位,已經是定局!”金國新皇帝深呼吸一口氣。
幾個大臣面面相覷,都明白,這點已經毋庸置疑。
以前的楚國,是二十國之間最強的。
而今嗯楚國,已經擁有二十國近半的勢力,甚至更強。
“恐怕,比那西蒼國,也不妨多讓!”金國皇帝說。
“那,陛下,咱們的念頭,是否該熄滅!”有人問。
“還能怎么辦?楚國和其他國打,咱們沒得的好處,難道現在,還敢去和楚國斗?這事兒,作罷了!”皇帝說道。
大家都點頭,本就慶幸前些日子沒和楚國做對,又怎么會傻到現在去做對?
“對了,那不死藥,陛下可還有心?”
皇帝搖頭:“誰知道不死藥,究竟是否在楚國?此事,是信不過南國皇帝的。最終如何,還得看西蒼國。
如果西蒼國皇帝后面和楚國為敵,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南國皇帝說的是真的,不死藥還在楚國。
如果西蒼國不和楚國為敵,那顯而易見,這事,就是子虛烏有。畢竟真相,只有楚國秦銘,和西蒼國皇帝知道!”
下方大臣拍馬屁:“陛下英明啊,此事想的面面俱到,臣等佩服。”
剛做皇帝沒多久,都喜歡聽這樣的話,所以皇帝笑了。
可這時候,又有一個大臣說:“陛下,筱舞公主,您打算如何處置?她畢竟和楚國的秦銘,關系莫逆…”
皇帝臉色一沉:“哼,父皇沒駕崩之前,朕不敢動她,而今朕是皇帝,豈能饒她?她和秦銘關系莫逆又如何?遠在楚國的秦銘,又不知她如今處境,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