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的戲份,讓鹽幫的人感動。
大家都仿佛看到了秦銘和少舵主的情誼。
少舵主也有些懵逼,心想這位是誰啊?為了救自己,這么拼命?
因為靠的太近,少舵主仔細看了看秦銘,隱約多少看清了秦銘的臉,一開始有些懵,可很快就發現,這不是自己人,這是那個皇帝啊。
他可忘不了秦銘的臉,是秦銘當時下令今天殺他啊。
可是為什么秦銘又和自己鹽幫的人在一起了?還救自己?
這貨仔細想了想,雖然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倒也知道,這絕對是陰謀。
于是,他被堵住的嘴,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拆穿秦銘的身份,可惜,嘴里堵著東西,發不出聲音啊。
而見到他這動作,周圍鹽幫的一些人,心里也有些疑惑。
秦銘開口:“兄弟,別急,我馬上來救你!”
這話一出,大家豁然開朗,原來是少舵主太著急了。
于是大家繼續打,秦銘也和白袍繼續打,還故意假裝被打傷好幾次。
期間,少舵主知道自己的意思被曲解,不斷的嗚嗚嗚發出聲音,同時眼睛看向中年人,又看向秦銘,一個勁的使眼色。
中年人一開始不懂,秦銘又說了:“兄弟,今天我不會走,你也別叫他們帶我走了,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大家一聽,再一看少舵主看向中年人又看向秦銘的眼神,懂了,原來是讓中年人帶秦銘走啊?
再看少舵主,氣的眼睛一瞪,正好大家可以誤解為他聽到秦銘不走,而生氣了。
中年人不由得一陣感動,秦老弟這么秦銘救少舵主,而少舵主作為一個冷血且狂妄的人,居然也會在這個時候讓大家帶秦老弟離開不要在這里送死,這兩人,果然是惺惺相惜,一起嫖過娼的情誼啊。
“少舵主,您放心,我們不會讓秦老弟有事,更不會讓你有事。”中年人說。
秦銘也點頭:“沒錯,殺啊…”
話音落下,他又假裝被踢了一腳,直接倒飛出去。
見到這一幕,少舵主急忙對中年人使眼色,看著地上的秦銘,意思是讓中年人趁機殺了秦銘。
可中年人哪里會這么想,只見他忍不住抹了下眼角的淚,說:
“少舵主,我今天拼了命,也會把他帶回去的,您放心…”
同時,他對周圍的鹽幫之人大喝:“來人,快快保護秦老弟,萬不可讓他再受傷。”
于是乎,幾個人過來扶著秦銘就要撤退。
中年人一看周圍局勢,自己的人死了不少,剩下的想要救走少舵主,基本上不可能了。
而這個時候,上面的余澤按照秦銘的計劃,覺得差不多了,對順天府尹點點頭。
順天府尹對劊子手大喝:“斬立決!”
劊子手舉起大刀,手起刀落…
鹽幫之人紛紛怒吼,可卻無濟于事。
秦銘知道,該他繼續演戲了,于是狀若瘋狂一般,不斷的掙扎著,無比的傷心。
中年人強忍眼淚:“少舵主…您放心,我們會給你報仇的…秦老弟,別傷心了,少舵主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讓我們保護你離開啊…”
說著,中年人和其他人,全力帶著秦銘離開了。
這一場戲,完美結束。
有了他們對少舵主表達的意思的嚴重曲解,以后對于秦銘,基本上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這一刻,秦銘很自信,打入鹽幫內部,穩了!
離開了刑場,眾人一路逃回偏僻的無人宅院,大家心情,都非常沉重。
整個過程中,秦銘的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一直到晚上,中年人過來,對秦銘抱拳說:“秦老弟,我等打算會東邊,此次這件事,總舵主勢必和朝廷勢不兩立。”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準備一下,進宮刺殺皇帝。”
中年人大驚失色:“老弟,別沖動啊,咱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啊。”
秦銘嘆了口氣:“我孤家寡人一個,還有什么機會啊。”
“不,你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以后,咱們鹽幫的,都是你兄弟。”中年人說道。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秦銘卻愣了下:“可以嘛?”
“可以啊,大家都是一路人,你又是咱們少舵主的生死之交,大家都是自己人啊。”中年人說道。
“那…咱們現在如何做?”秦銘說。
中年人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切誠懇的說:“跟我們回東邊吧!”
秦銘嘆氣:“這不好吧…”
三天后…
楚國東邊,東陽省,洛城縣!
一個偌大的宅院中,一個很大的廳子里。
上位,坐著一個五十歲的男人,他此刻臉色漲紅,看著下方眾人。
下方,坐了二十幾個身影。
其中一個,就是那個中年人帶頭人。
“我兒這次慘死,我與朝廷,誓不兩立!”上方,五十歲老人怒喝。
下方,那中年人起身:“總舵主,屬下無能!”
“此事與你無關,你盡力了。對了,你說我兒還用一個好朋友,當時也是舍身忘死的救我兒,我兒還讓你們保證他安全離開?”
上方,總舵主很好奇,是什么樣的人,能夠讓他兒子當成至交好友。
“回總舵主,的確如此,少舵主和他的友情簡直莫逆啊。他不畏生死去救少舵主,少舵主當時快要被斬頭時,還不停的要我帶走秦老弟,唉,沒想到少舵主臨死,還能有一個莫逆之交!”
中年人無比感慨的說到。
總舵主也嘆了口氣,說:“讓他上來,本舵主見見。”
不多時,秦銘上了大廳。
“你叫什么名字?”總舵主問秦銘。
秦銘說:“我沒有名字,只是姓秦,大家叫我秦兄弟,總舵主可以叫我秦小子。”
秦銘現在,連假名兒都懶得編了,愛咋咋地。
“有個性,不愧是我兒的好友。”總舵主點點頭。
秦銘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我兒死了,你和他是生死莫逆之交,以后,你就叫我一聲何叔吧!”總舵主開口。
秦銘拱手:“小子明白了!”
“嗯,以后,在東邊十幾個城,你可以橫著走,隨便你采花,沒人能把你怎么樣!”總舵主說道。
秦銘心里鄙視,臉上卻故意露出笑容,開口說:。
“早就聽聞鹽幫勢力很大,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看來,在東邊十幾城,就是朝廷,也拿鹽幫沒辦法啊。”
總舵主冷笑:“哼,朝廷算什么?在東邊十幾城,我鹽幫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