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當秦銘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大臣們感覺,如夢似幻!
這一刻,他們所有人的身子,都恍若遭受重擊…
這一刻,他們期待了無數次的聲音,終于如約響起!
這一刻,他們嗎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放下…
小公主呆住了,她看到了進入大殿的那一道身影。
那身影很單薄,但又很偉岸,看著高瘦的身子,卻仿佛,有一股子無形的氣場,震懾人心。
秦銘從當初一開始的強自鎮定的面對那些大人物官員,到現在已然具備對面一切的強大氣場,這是一種脫變。
看起來合理的脫變,卻經歷了太多才擁有的。
只見他面帶一絲淡淡的冷笑,緩緩地踏進大殿,但沒一步,都仿佛踩在眾人的心上,讓人覺得壓抑,可怕!
尤其是五國太子,秦銘雖沒有看他們一眼,可那無形的壓力,卻把他們五個壓制得后背冒冷汗!
小公主此刻已經站了起來,她一雙大眼睛看著秦銘,眼睛里藏了近一個月的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從眼角涌出。
秦銘見到小公主這般模樣,心里忍不住一疼。
他緩緩走到臺階一步一步上去,站在了小公主的身邊,伸出手擦拭了她臉上的淚水。
“秦銘哥哥…”
秦銘微微一笑,輕輕開口:“別擔心,有我在,接下來,交給我!”
小公主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卻說不出,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她身上的擔子,所有的壓力,一切的一切,瞬間煙消云散。
她努力的呼吸一口氣,把這么久以來,全部的憋屈,狠狠的吐出。
有秦銘在,天塌了,她都不怕。
秦銘緩緩轉身,看向了下方所有人,隨即坐在龍椅上。
下方,滿朝文武百官紛紛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銘抬手:“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秦銘微瞇眼睛,看著下方的青國太子和傲來國太子以及蒙國王子,淡淡的說:
“青國太子,傲來國太子,蒙國王子,你三人,好大的狗膽啊!”
三個人臉色難看,他們怕秦銘,一直都怕,從當初多次來楚國,就對秦銘有了無法言語的陰影。
而現在,他們更怕,這個有些可怕的男人,沒有誰在面對他的時候,不怕。
此刻被秦銘點名,他們后背冷汗更多了。
如果一開始,安樂公主說要殺他們,那他們可以不怕,甚至不信。
可,秦銘回來了,這個男人殺皇子皇帝,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久前才殺了他們的父皇,現在殺他們,有啥奇怪?
“怎么,你們三個,就沒什么要對朕說的?”秦銘再次開口。
聞言,青國太子努力鼓起勇氣說:
“秦銘,事到如今,有什么好說的?你楚國現在能調動的,只有一百萬不到的大軍,而我們調動了一百五十萬大軍,你覺得,我們沒能力打你們?”
“一百五十萬大軍?”秦銘哈哈大笑,說:“余澤,匯報一下情況!”
“是!”
余澤出列,隨即說:“日前,我暗網司兩千多暗衛攜一萬多枚炸彈去五國軍營,炸死敵軍三十余萬,傷近三十萬,而今,五國軍營能戰著,不足百萬!”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大意。
反觀五國太子,臉色都是一變。
緊接著南國太子皺眉說:“不可能,絕不可能!”
秦銘瞥了眼南國太子,說:“朕,親自派人做的,有什么不可能?難道朕身為一國之君,還要在這大殿之上說謊?”
“這…”南國太子臉色難看。
同時,青國太子等人都咽了口唾沫,有些擔心起來。
“你們都是探子,相信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到你們這里。”秦銘淡淡開口。
他的話語和自信,已經讓人,不得不信。
青國太子和蒙國王子以及傲來國太子,都已經很怕了,秦銘一出現,果然,壞消息都來了。
這時,他們也已經明白,和秦銘斗,真的沒有勝算。
不過,這是,南國太子卻冷笑一聲說:
“哈哈哈,就算如此,又如何。我南國已經得到了你楚國炸彈的配方,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制造出更多炸彈,到時候,誰怕誰。”
“是嘛?”秦銘故作驚喜。
一旁,安樂公主說:“秦銘哥哥,兵部的確被人潛入過…”
這時,兵部尚書,兵部左右侍郎,兵部四個郎中,全部出列跪下:
“臣等有罪…”
“陛下,臣管理兵部不力,導致外人混進來。臣守衛火器房不力,導致外敵潛入。請陛下治罪…”
兵部尚書說完,其他兵部屬官開口:“請陛下治臣等罪!”
秦銘微微一笑:“兵部做的已經夠好了,實際上,那賊人,根本就沒有進到火器房,爾等不僅無罪,還有功。”
兵部眾官員一愣,隨即兵部尚書說:
“陛下,您怎知那賊人不曾進到火器房?臣等查過,火器房,確實沒有進過的痕跡,炸彈也沒少,所謂的配方更是不存在,臣…很迷茫啊!”
秦銘聞言哈哈大笑說:“因為那賊人,就是朕啊,朕,根本沒有進火器房,火器房的舉措很好,朕,進不去!”
“什么?是…那天的人是陛下您?這…怎么會這樣?”兵部眾人,和其他大臣都懵了。
南國太子更是眼睛瞪大,感覺不妙。
秦銘解釋:“之所以那天朕來了這么一出,就是想幫你,把兵部臥底找出來,那人是易容冒充的庫部司主事,已經被朕殺了。”
“原來是這樣,陛下英明圣武,臣佩服啊。”兵部尚書豁然開朗,對這個陛下,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每一次他出場,總是可以解決很多事,讓他們不服不行啊。
而這個時候,南國太子臉色已經白了,他喃喃自語:
“所以…我南國根本沒有得到炸彈配方?”
“炸彈配方?哈哈哈哈,這玩意兒,根本沒有什么配方,制作方法都在朕的腦子里,你想要?可能嗎?”秦銘冷笑。
這下,五國太子最后的籌碼也沒了,他們真的怕了,都明白了自己此刻的處境。。
“你…你想如何?”傲來國太子問秦銘。
秦銘聞言一笑:“朕想如何?嘿嘿嘿,你不會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