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親自下場,和南國的人比試?
論武力,秦銘二十來歲,有五品高手的勢力,足以冠絕一方。
論文采,秦銘精通數理化,能作詩會對對子,確實也不差任何一個儒士。
但是畢竟為一國之君,親自下場,總歸是不好的。
于是,禮部尚書出列:“陛下,您親自入場,恐怕不妥!”
“是啊,陛下,南國派來的,無非是些武夫才子,您身為國君,和他們比試,又是身份吶!”
“陛下,不如就派咱們這次武舉的這些佼佼者和上次科舉的佼佼者吧?您不必要親自出手的。”秦銘新封的一名姓張的右丞相也開口,勸諫秦銘。
這位成為頗為年邁,是一名兩年前就辭官的大學士。
當時一心輔佐太子,太子死后,大公主二公主斗的朝堂烏煙瘴氣,他一怒之下,就辭官了。
秦銘當初花了點心思,才把他又請來為官。
這位張丞相年齡六十多,也是因為秦銘在民間頗受推崇,才愿意出山輔佐秦銘。
對于他的話,秦銘自然是考慮一二的。
想了想,說:“丞相言之,不無道理,朕已經是帝君,倉促下場和一群南國的人比試,確實走失身份。”
“陛下圣明!”張丞相躬身,說:“臣明白,陛下是想教訓一下這些人,但教訓的方式,可以有很多。”
秦銘聞言笑了:“丞相知朕!”
張丞相一笑:“那就,以文武兩科的佼佼者,參與這次比試。比試期間,咱們盡力贏下,獲得名聲。
至于比試之后,陛下若是有什么打算,臣,肯定是支持的,無論陛下做什么,怎么做,臣都贊同。”
秦銘一愣:“丞相已知朕之想法?”
張丞相躬身:“南國于我楚國,是幾百年的敵國,殺他幾十人,合理!”
“好!”秦銘很開心:“我楚國有張相你如此身持傲骨之宰相,朕心甚慰。”
通過秦銘和丞相的對話,在場官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這位陛下,沒打算讓南國的這些人,活著回去啊!
就在他們心中震驚之時,白袍進了大殿,跪在地上:“陛下,那人并不是長的跟您像!”
秦銘疑惑:“怎么說?”
白袍拿出手上的一張薄皮面具,說:“那人會易容術,只是按照您的樣子,做出了一個皮面具罷了。”
秦銘皺眉:“原來如此…那人可抓到?”
“沒有,追上后一番打斗,他身邊還有五品高手,讓他逃脫了,因為他受傷吐血,所以面具才脫落的。”
“身邊還有高手?這人,到底是誰?”秦銘疑惑。
白袍說:“那三個六品高手,已經被廢了武功,帶到暗網司審問,相信會有答案。”
秦銘點頭:“對了,劉公公的下落,有消息嗎?”
白袍搖頭:“自從假秦銘出現,劉公公就沒有消息!”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起身說:“退朝吧!”
離開大殿,秦銘一個人去了安樂宮。
安樂宮里,太后還在陪楚妍,不過此刻顯然也是聽說了真假皇帝的消息,母女倆臉上都是笑容。
“母后,我就知道,秦銘哥哥不是壞人,那個冒充他的人太可惡了,難怪他冒充秦銘哥哥時都不敢見我,肯定怕我發現他是假的。”
小公主明顯很開心,一直跟太后說個不停。
秦銘笑了笑,說:“妍兒!”
小公主猛回頭,一見是秦銘,趕緊撲了上來。
和小公主膩歪一陣后,秦銘才認真的問太后:“您見過劉公公嗎?”
太后搖頭:“沒有啊,說來,好幾天沒看到他,不會,被冒充你的人殺了吧?”
秦銘皺眉:“他也是六品,應該不會吧?”
劉公公跟了先帝一輩子,現在又保護秦銘,此刻,秦銘還是挺擔心他。
在安樂宮呆了很久,秦銘這才離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在禮部的安排下,皇宮大殿外偌大的廣場上,由工部搭建了一個臺子,周圍很多座位,上位放了龍椅。
此刻,兩邊已經有不少文武大臣到了,大家都站著,不多時,秦銘到了,他入坐后,大家才坐下。
緊接著,就是南國的代表團前來拜見秦銘。
帶頭的,是一個南國的大臣,另外一些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就是這次參加比試的武者和才子。
秦銘看了看這些武者,普遍一二品,有那么一兩個三品的。
好在,楚國年輕一輩因為武舉,也有好幾個三品的,二品更多。
所以武比,基本上不擔心。
至于文比,經過秦銘弄出的科舉層層選拔出來的人才,是南國那些還被世家大族控制的人才,可以比的?
所以秦銘也不擔心會輸。
老實說,在他看來,和楚國年輕人比文采,真的是湊上來讓楚國年輕人打臉的。
周邊國家誰不知道科舉制度一出,楚國文人倍出?
幾十人組成的挑戰楚國的使團拜見秦銘后,禮部讓楚國的幾十個參加比試的年輕人也都出來見過秦銘。
秦銘看了看,這些人里,武比的,是這次武舉的佼佼者,文斗的,也是上次科舉的佼佼者。
笑了笑,這是贏定了啊。
于是就開口:“南國既然以文武,向我楚國年輕一輩發起挑戰,那,朕也很拭目以待啊,那么現在,就開始吧!”
“第一輪…”
在禮部尚書的主持下,兩國的年輕一輩文武比試,就開始了。
整個過程中,楚國的人,基本上壓著南國的人,一直在贏。
楚國的大臣和小公主她們看的很開心,對此,秦銘卻并沒有太在意。
而比試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秦銘覺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對白袍說:
“帶人去皇宮里四處巡查,帶上幾個管事的太監和宮女,看到可疑或者他們不認識的人,抓起來!”
白袍不解:“陛下,您懷疑有人這時候混進皇宮?”
秦銘一笑:“這時候,禁衛軍大多都在這里護駕,宮里不少人也都在這里,有些人想干一些事,不是就方便了?”
“我明白了,這南國的比試,只是幌子?我說看這些比試的南國人,好像都在敷衍一樣呢…”白袍說道。
秦銘撇嘴:“看破不說破,去吧!”
白袍點頭:“陛下,您真是英明睿智啊!”
秦銘眉頭一皺:“以后這樣的話…要經常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