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已經決定了,這個時候,不殺一些人不行,他必須以強硬的手腕,把這些主要的殺了,其他人才不會鬧事。
到時候這三大產業也就不能給秦銘繼續帶來資產,而右相以后可以自己去弄這三大產業。
當然,眼下主要還是掌權。
所以做了這個決定后,右相也不管大家怎么想,便帶著人離開了。
最后一個地方,自然是去煤礦開采地。
不過再去之前,他回了一下右相府,又帶了幾個中年人和一個老者,這才出發。
而這幾個中年人和那個老者,則都是他從江湖上請來的。
一路出發,很快到了煤礦區。
這里,那兩百個土匪,還沒有抓住。
因為煤礦區的工人們反抗的太狠,這里有幾千上萬礦工,他們不想丟掉這份工作,更不想看到自己的人被抓走。
所以一直在反抗。
由于人太多,因此,大理寺也不敢強制性的把兩百土匪抓了,所以在這里,已經僵持了幾天。
再加上今天,暗網司的人也來了,阻止大理寺的人在這里抓人,所以大理寺的壓力一下子就更大了。
而此刻,煤礦外,幾百個大理寺的官兵堵在這里,正和礦工們以及三百多暗網司的人僵持。
氣氛很壓抑,由紅袍青袍黃袍三人帶著的三百暗網司成員,堅決不讓大理寺帶走這兩百土匪。
紅袍看著大理寺卿說:“你們沒有證據,空口說這里有土匪,憑什么?就憑你們所謂的幾張不知真假的畫像?
再說了,就算他們以前是土匪,但是一整個冬天他們都在開采煤礦,救了多少百姓?如此功勞,又何談抓捕?”
聽到他說的話,那大理寺卿淡然開口:“土匪就是土匪,誰知道他們以前有沒有做喪盡天良的事?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黑石寨的土匪,那他們就和閹了當初的二公主駙馬有關,閹了駙馬可是大罪,豈能不抓?”
青袍開口:“這樣么?那這兩百人,也該由我們暗網司帶回去調查,現在這里,我們暗網司權力最大,還輪不到你們大理寺。”
大理寺卿臉都黑了,自從暗網司建立,丫的,搶了都察院的活也就算了,把大理寺的工作都搶了,他早就不爽了。
“今天本官在這里,這些人,必須帶回我大理寺調查,你暗網司權力大,也得分先來后到吧?”大理寺卿大喝。
這時黃袍說話:“拳頭大才有話語權,今天我們要把這兩百人帶走調查,就輪不到你們大理寺。另外,我們暗網司沒調查清楚之前,這煤礦,不能停。”
“暗網司,好霸道啊,你們是覺得我們大理寺,是擺設嗎,覺得我們大理寺管不了這些事了??”大理寺卿怒吼。
紅袍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只是想告訴你們大理寺,你們不能管的,我們管。你們能管的,我們也要管。”
大理寺卿氣的后退兩步,卻完全沒有反駁之力。
暗網司權力大,五個主事武力強大,根本沒辦法反抗他們啊。
不過,卻也就是這個時候,右相帶著他的人馬到了。
正巧也聽到了紅袍說的話,讓他臉色微微難看。
紅袍說的沒錯,以往的暗網司,的確是霸道至極,整個朝堂,沒有不怕的。
但是,他冷聲開口:“現在的暗網司,恐怕不是以前的暗網了。”
紅袍等人一怔,回頭一看,就見右相帶著不少人來了。
見到這一幕,紅袍笑了:“這背后,都是你這個老匹夫搞的鬼吧?”
右相面色一沉:“混賬,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和本相如此態度說話。”
紅袍不以為意:“原本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到沒想到你丫的更壞,咋滴,現在來,也是為了抓人?”
右相哼了一聲說:“不僅要抓,還要殺!”
“殺?聽你這意思,你還準備殺人?”紅袍疑惑。
右相說:“難道土匪,不該殺嗎?本相已經下了命令,后天午時三刻,將煤礦的二百土匪和小吃店出問題的店的幾十個店員以及和報紙有關的幾十個人,全部斬首。”
紅袍臉色一變:“你要瘋啊,你以為大家不知道這些都是你在搞鬼針對嗎?打擊三大產業也就算了,還要殺人你不怕秦銘回來要了你的狗命?”
“哈哈哈,秦銘?他才剛去了圣地,你覺得圣地想辦法把他帶走,還會讓他回來嗎?你們就不要再抱希望,秦銘不可能回來了。”右相非常得意的大笑。
紅袍聞言徹底怒了:“那我就親手殺了你!”
他本就是江湖中人,哪里管那么多,話音落下,身子就對著右相沖去。
右相哼了一聲,身子微微后退。
同時,他身后幾個中年人一起站出來。
但其中一個老者抬手,示意他來。
隨即他走上前一步,看著快速靠近的紅袍,這位六十歲老者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猛地一揮袖子。
那寬大的袖子忽然甩出,對著紅袍而來,紅袍臉色驚慌,可不知為何,也來不及躲避,砰的一聲,袖子抽在他身上,直接把他打飛出去。
“什么?這是…五品高手?”青袍黃袍趕緊驚呼一聲,隨即上前把紅袍接住了。
那老者摸了摸胡子:“爾等,識時務者為俊杰,可不要站錯隊!”
黃袍怒視老者:“你堂堂五品高手,難不成要幫奸臣?”
“混賬,說本相是奸臣?”右相大怒,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
黃袍冷哼說:“你為了一己私欲,封了三大產業,影響多少百姓?還說自己不是奸臣?”
右相面目陰沉:“來人,把兩百土匪拿下,兩日后午時三刻,問斬!”
命令一下,官兵們立馬沖出,黃袍和青袍準備出手,可兩個中年人立馬沖上來把他們攔住。
接著,右相帶著的一百多個實力好強的官兵以及大理寺的幾百人立馬出手,強行把兩百土匪給抓住帶走了。
離開的時候,幾個都是四品的中年人聯手,把青袍黃袍也重傷。
這一下,五大主事里,四個都重傷,副官余澤也是一樣。
煤礦,看著離開的右相眾人,黃袍氣的臉色慘白,說:“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得逞。”
“可是現在…我們怎么辦?”青袍虛弱的問。
紅袍回頭看了看那些絕望的礦工,開口說: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事鬧大,后天,我們集結礦工和工廠以及小吃店的所有人,大鬧刑場,堅決阻止這個奸臣殺我們的人。”
“不錯,秦銘王爺雖然離開了,但我們不允許他們欺負我們。”一個礦工也大喝。
“我們三大產業加起來快兩萬人了,我們一同站出來,不信那個狗屁丞相不怕。”有人高呼。
然而,這一切都被遠處的右相聽到了,他只是冷笑一聲:
“若真是如此一鬧,我就給你們一個聚眾抵抗朝廷意圖謀反的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