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見秦銘端坐床上,嚇得一哆嗦,急忙想起來,可是身上卻沒什么力氣,一身酸軟,感覺好像得了重病一般。
他是用毒高手,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覺得自己是中毒。
他自認,這世上沒有誰可以給他下毒。
而且這些癥狀,更像是生病了。
所以他覺得自己是病了。
秦銘看著綠袍男子,說:“挺卑鄙啊,用毒想毒死我。”
“你…你沒有中毒!”綠袍男子說道。
秦銘點頭:“對啊,想毒倒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不可能…我的毒天下無雙…”綠袍男子說道。
秦銘撇嘴:“我還說我的醫術天下無雙呢,那又怎么樣?”
秦銘一直對羅剎門很上心,但一直沒有什么線索。
現在好了,一個羅剎門的人送上門,秦銘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所以,秦銘打算忽悠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謀。
“看你這樣子,病的不輕啊,如果不早點醫治,恐怕要死。”秦銘開始下套。
實際上,這綠袍男子身上的癥狀就是中了毒,是秦銘腦海里毒王秘籍中的一種以香氣傳播的毒。
秦銘閑著無事弄出來的,當做熏香放在房間里。
這毒只是正常的香,但一旦聞到,會身體酸軟,全身無力,胸口悶,呼吸急促,頭暈眼花。
雖然并不至死,但再厲害的人,也會瞬間喪失戰斗力。
而香氣的范圍就在秦銘的屋子里,所以,誰進了秦銘的屋子,誰就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除非是吃過秦銘調制的解藥的人。
綠袍男子說:“哼,算我倒霉,沒想到忽然得了病,你要殺要剮,隨便!”
秦銘撇嘴:“你放心,肯定是要殺你的。”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讓你受些罪,因為,有很多東西,是我想知道的。”秦銘開口。
綠袍男子聞言哈哈大笑:“你想從我口里知道羅剎門的事?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
秦銘說:“你最好想清楚,我手段多著呢,你若是不說的話,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身為羅剎門的六大護法之一,我綠袍最是對羅剎門忠心,你不用多說了,殺了我吧。”綠袍說道。
秦銘冷笑一聲,走到綠袍身旁,忽然一伸手,把綠袍的連衣綠帽子給掀開了。
頓時,露出了綠袍男子的模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長的不怎么樣,但眉毛胡子乃至頭發都是綠的。
“你干什么?”綠袍很炸了毛一樣怒喝。
秦銘卻笑了:“你還真是,挺綠啊。”
“哼,這是我當初煉制毒藥導致的,有什么可笑的?”
說完綠袍又說:“況且,你剛剛碰了我,此刻已經身中劇毒了,哈哈哈,你太大意了,我乃是用毒高手,你竟然敢隨意的觸碰我,找死。”
綠袍得意的笑著說道,然后秦銘卻看傻子一般看著他,并且翻了個白眼,說:“你看我像是中毒了嗎?”
綠袍這才反應過來,他身上的毒,碰到的會很快出現癥狀,但死我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我身上可是有劇毒的,你…”
不等綠袍把話說完,秦銘便打斷:
“少廢話,老子都說了老子醫術無雙,你的毒對我無效。現在,還是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綠袍很震驚,同時搖頭:“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用刑吧,什么夾棍烙鐵拔指甲的招數盡管使出來…”
“砰…”
一聲槍響,綠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那兒正在冒血。
接著他臉皮抖了抖,抬頭看了眼拿著手槍的秦銘,說:“你…干嘛?”
秦銘拿著槍說:“你不是說用刑?”
綠袍一臉的痛苦,說:“不是說好了夾棍烙鐵拔指甲啥的嗎?你怎么用這玩意兒啊?好嚇人啊…”
“砰…”
又是一聲槍響,綠袍又低頭看了看另一個大腿,也在冒血。
這次他忍不住大吼:“你到底要干嘛?”
秦銘用陰冷的眼神看著綠袍說:“我想知道關于羅剎門的消息,你說不說?如果你不說,我會一槍一槍痛死你。如果你說了,我給你治好傷勢,還有你的病。”
同時,他的槍,已經移動到了綠袍的肩膀。
綠袍想哭了,心想那又這樣審問的?一言不合就開槍,一點心里防備都沒有啊。
顯然,秦銘是不打算跟他啰嗦的,如果再遲疑,自己的肩膀又得疼了。
于是他趕緊說:“別…”
“說?”秦銘問。
綠袍痛的冷汗都出來了,點頭道:“說,說…我說…”
秦銘笑了:“這還差不多,識時務者為俊杰啊,大丈夫何須受如此皮肉之苦呢?”
可是話音落下,又是一聲:“砰…”
這次綠袍的臉都綠了,他看了看自己冒血的肩膀,又看向秦銘,大吼著說:“我不是已經慫了嗎?你還開槍?”
秦銘急忙解釋:“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手抖,手抖…放心,我能給你治好。”
秦銘收了槍,一邊問問題,一邊給綠袍處理傷口。
“羅剎門在江湖上是什么地位?”秦銘問,一邊用醫療箱里的鑷子伸進傷口。
綠袍齜牙咧嘴的說:“算…算中等…勢力…”
“羅剎門來帝都,準備做什么…”秦銘挑開傷口問。
綠袍倒吸一口涼氣說:“布局朝堂,想擴大勢力,利用朝堂的勢力,強壯羅剎門…”
秦銘用鑷子在傷口里攪動找子彈,說:“來了多少人?”
綠袍臉色慘白:“門主,和我們六個護法,以及屬下近百人。”
秦銘找到子彈,夾住拔出:“是不是和左相合作的?”
綠袍疼的上氣不接下氣,說:“沒錯…”
秦銘用藥敷在傷口上,用力按傷口說:“羅剎門現在所在的位置,在哪兒?”
綠袍要暈過去了,咬著牙說:“長福…酒樓…”
秦銘抬頭看了看綠袍,隨即把他另外的傷也處理了,又說:
“你說了這么多,回去的話,他們會放過你?”
綠袍慘笑:“大致是不會放過我。”
“既然如此,我給你機會投靠我,我可以幫你治病。”秦銘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