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大家有些出乎意料,怎么請人家妹子來做客,還把人家睡了呢?
見周侍郎的女兒哭的梨花帶雨,顯然,她是被迫的。
但偏偏那丞相之子還嘚瑟的不行,整的好像他把人家睡了,還是人家占了便宜一般。
這就他娘的讓人覺得蛋疼了,畢竟這種人非常惡心。
秦銘也有些看不慣那丞相之子,于是對周侍郎:“怎么回事,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了令女?”
雖然基本上確定,但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周侍郎此刻怒氣沖,:“他…這個混賬東西,他輕薄了我女兒,這讓我女兒以后怎么見人?怎么嫁的出去?”
左丞相心頭一震,他也沒想到自己兒子這么大的膽子啊。
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左相幾步上前,一把揪住他兒子的衣服,隨即狠狠的一巴掌扇下去,打的紅衣男子整個人都懵了。
“爹,你竟然打我?”
左相氣的不行,抬起巴掌又是使勁的左右扇在自己兒子的臉上,下手那叫一個重啊,打的紅衣男子左右臉都腫了起來。
甚至嘴巴里都滿血了,但他還是沒有停,一個勁的扇耳光,還破口大罵,他是逆子,是混賬。
總之看起來,這左相似乎很憤怒,一直打到周圍的下人們都上去阻攔,他這才停下。
接著,左相一臉歉意的對周侍郎:“周侍郎,本相育子無方,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了,你放心,我一定讓我這兔崽子娶你女兒!”
周侍郎哪里不知道左相這是在做戲啊,這么做,只是當面讓他們看看左相的憤怒罷了。
周侍郎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周家,高攀不起相府。此事,只需相爺,給下官一個交代。”
聞言左相眉頭挑了挑,似乎有些憤怒,但并沒有發作,而是開口:
“既然如此,那么此事,我會親自請罪陛下的!”
周侍郎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看懷中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他越發心疼。
以往,他不敢得罪左相,若是做了什么事,左相給他道歉,他也是不敢不接受。
但這次,他不想忍,自己心肝寶貝被如此欺負,他官都不想做了,還怕什么?
“那么請左相,定要向陛下請罪,否則,下官就去找陛下理。”周侍郎哼了一聲。
左相眼神陰冷,道:“周侍郎放心,本相自然明白!”
這時候,秦銘開口了:“不用麻煩陛下了,我暗網司總督在這里呢。”
秦銘正愁沒機會整左相,這不是機會來了?
而左相眉頭一皺,他擔心的就是秦銘,于是道:“不勞秦總督操心,本相的事,本相會解決。”
秦銘冷笑:“是么?那也行,不過相爺如果對自己的兒子下不去手的話,本督還是樂意幫忙的。”
這種事左相要找皇帝,秦銘也不好非要搶過來管,只能暫時作罷。
左相哼了一聲:“那么就請各位,離開吧?”
周侍郎扶著女兒,率先轉身。
同時刑部尚書看了眼左相,道:“希望左相不要徇私枉法,我刑部大牢,等著令公子入住!”
左相哼了一聲,:“好啊,好,作為本相的下官,你竟然如此跟本相話?”
“只是讓相爺您秉公辦理私事罷了!”刑部尚書著,也是轉身離開。
雖然六部尚書都是歸丞相管,但這次,丞相暗中威脅刑部侍郎,截走刑部要犯,差點讓刑部背鍋,這事兒,也是把刑部尚書惹火了。
所以,刑部尚書現在對他這位上官,有意見的很。
刑部尚書轉身離開時,秦銘看了眼左相,其實他非常想趁這次機會,收拾左相兒子,然后左相作死的話,秦銘就可以找機會收拾左相。
到時候就可以完成殺丞相的任務了。
只是可惜,這次左相處理事情滴水不漏,秦銘沒找到機會對付他。
所以只能無奈的轉身,也離開了。
秦銘等人離開后,紅衣男子捂著臉,含糊且幽怨的對他老爹:
“爹,您從來沒有打過我…你從來沒迎…”
“住口!”左相大怒,:
“你平日里欺男霸女,老子還能給你壓下去,可是你這次竟然把一個侍郎的女兒給…你…人家好歹也是三品官,你想干什么?”
“爹,那您也不能這么打我啊”紅衣男子還是不服。
左相冷哼:“我剛剛若不是把你打的半死,他們會善罷甘休?若是平時,這種事我也懶得打你。
可是,剛剛那個秦銘就在這里看著,老子不教訓你,他就要教訓你。一旦落在他的手上,有你好受的嗎?”
紅衣男子哪里想這么多,他聽到這話,想到的就是自己被打的這么慘,是秦銘造成。
“秦銘…老子沒惹你,你害我挨打,這事兒沒完!”紅衣男子還在這里記仇呢。
他爹左相氣的手抖,:“混賬東西,你別去招惹那個瘋子。另外,跟老子入宮,向陛下負荊請罪吧,希望看在老子的面子上,不讓你入獄。”
“入獄?爹,我堂堂丞相之子,我可不能入獄啊!”紅衣男子道。
左相氣的懶得回答他,趕緊收拾一下,入宮去了。
另一邊,秦銘他們出了相府后,就聽刑部尚書開口對刑部侍郎:
“你先帶女兒回去休息,這事兒,有我,定要讓左相那混蛋兒子,付出代價!”
刑部侍郎對尚書和秦銘躬身:“此次,多謝二位,下官永記于心。不過,若是左相非要庇護他兒子,這事兒也就難辦了!”
“周侍郎你放心,本督倒是希望他庇護,越庇護越好,到時候,我才有機會把這老東西也收拾了。”秦銘道。
聞言周侍郎和尚書都是一怔,隨即刑部尚書:“秦總督是想…對左相下手?”
“不錯,這老東西三番兩次和我做對,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截藍若心,其子欺負周侍郎之女,也算是一個導火索,點燃了我對他的殺心!”
秦銘也不隱瞞,現在刑部尚書和侍郎明擺著。明擺著和左相對立,所以他們是一條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