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這人是睚眥必報的,不管你有沒有讓他吃虧,他反正都得讓你吃虧。
這北涼王讓人在他面前舞劍想借此嚇唬秦銘,給秦銘下馬威。
不存在的,秦銘不僅不怕,還要報復。
不是助興嗎?他也助!
于是,就摸出了槍,要玩游戲。
可是把蘋果頂頭上五米開外讓他打,這誰敢啊?
雖不知這手搶準不準,但想來應該和弓箭差不多。
北涼王還是明白五米開外以弓箭射頭上的蘋果是什么概念的,于是王心想,你就是想弄死我唄?
秦銘就拿著槍看著北涼王:“王爺您不會真玩不起吧?我都聽相信您手下在我面前舞劍,您不相信我?”
北涼王咽了口唾沫,他發現莫名其妙的被秦銘掌控了主動權啊,自己反而變得被動了。
現在該怎么辦?玩?萬一掛了呢?
不玩?那堂堂王爺豈不是真玩不起,讓人覺得自己怕了秦銘?
畢竟人家秦銘剛剛被兩把劍在面前晃都無動于衷,自己頭上飛個子彈,就怕了?
這一局不能輸,更不能慫!
于是,北涼王豪氣大笑:“既然秦候想玩,那本王自然要陪。這樣吧,五米太近了,我再多加半米,站在五米半的地方!”
秦銘驚呆了,看著北涼王心想你他媽真是用最霸氣的口氣出最四話啊,加半米你也好意思五米太近?
北涼王也不容秦銘反駁,起身,拿著一個蘋果,然后非常認真的一米一米走著,到了五米半的位置。
以秦銘的目測來看,距離真是不多半分。
于是秦銘笑了,北涼王此舉,已經顯示出了他的怕,完全不像秦銘那般淡然自若,這份自信,已經不及秦銘。
這一輪,秦銘已經贏了,但還不夠。
他拿起槍,對準北涼王頭上的蘋果。
在場的幾位大人,都屏住呼吸看著秦銘手上的槍。
他們可都是聽過這玩意兒,曾在帝都殺了不少大臣和外國使節。
乃至,殺過別國皇子!
他們把手搶這個奇怪且不知原理的東西,定性為世界最可怕的暗器。
此刻,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暗器,正對著北涼王頭上的蘋果,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王爺,準備好,我可要開槍了!”秦銘道。
著的同時,他還笑著扭頭看了看周圍的大人們,那些官員都尷尬的跟著秦銘笑了笑。
接著秦銘看向洛子依,卻見洛子依是一副生氣的樣子看著秦銘。
秦銘這才想起,自己答應過她,不用這些高科技東西。
尷尬的笑了笑,秦銘回過頭,猛的扣動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直接從北涼王左邊飛過,打在一個花瓶上,花瓶瞬間粉碎。
這巨大的聲音別是在場的眾人,就是王府其他地方的人,也是被嚇了一跳。
當然,北涼王的感受是最直接的,他只覺得自己的耳邊嗖的一聲,有些嗡嗡作響。
老實,他嚇壞了。
他第一次見識到槍這玩意兒的可怕,這絕對比弓箭的威力大了太多。
“呀,打偏了,不好意思啊我再來一次!”秦銘開口理所應當的到。
但北涼王知道,這丫就是故意的,你瞄都沒瞄就開槍,能不打偏了?
但北涼王又不能什么,還得笑著:“沒事,秦候繼續!”
“王爺大度!”秦銘也不知是真的夸獎還是諷刺。
但緊接著呀瞄了瞄,又是一槍。
這一槍,北涼王只覺得是貼著自己耳朵過去的,一瞬間耳朵都好像震聾了,這玩意兒聲音太大了。
同時,他也怕的要死。
就差一點,他就毀容了。
“呀,又打偏了,不礙事,再來一槍!”這次,秦銘自己安慰自己,不等王爺話,秦銘砰的又是一槍。
同時,北涼王只覺得頭上的蘋果瞬間炸開了,弄的他一頭都是蘋果渣。
害怕的同時,還有憤怒。
“哈哈哈哈…”秦銘卻哈哈大笑:“中了,打中了。”
被他這么一笑,北涼王回過神,他不能發怒,得忍。
于是也笑了:“秦候真是百步穿楊啊,本王佩服。”
“哪里哪里!”秦銘笑著擺手。
王爺過來坐下后,:“這玩意兒叫受槍?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是啊,恐怕下,只有秦候有吧?”都指揮使目光怪異的到。
他是武夫,對這種暗器,有點怕,他明白,自己武力再牛逼,也抵不上秦銘這一槍。
現在想想,當初他要挑戰秦銘,秦銘要是給他兩槍,他還真沒辦法。
秦銘笑了笑:“只此一件,都指揮使也感興趣?要不你也站那兒讓我爆一下蘋果?”
都指揮使原本真對他這槍感興趣的,可是一聽這話,臉色一變,急忙:“不了不了…”
其他也感興趣的幾個官員急忙閉嘴,把口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北涼王臉色慘白,但故作鎮定的帶著微笑。
其他大臣唯唯諾諾,生怕秦銘請他們玩游戲。
于是乎,示威嚇唬的計劃,反而是把王爺和這些官員整的怕了,全場秦銘最淡定。
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北涼王不服。
既然嚇不住他,就別的來收拾他。
他看了看身后的管家,給他使了個眼色。
管家點頭離開,不多時端了一壺酒過來。
北涼王笑著:“秦候來此,總要好生招待,這是本王珍藏多年的好酒,秦候,來試試?”
秦銘直接接過酒壺,打開蓋子聞了聞。
他腦子里融合了毒王秘籍,任何毒藥都瞞不過他的眼睛鼻子甚至是感覺。
就酒壺里的酒,被他聞了聞,便輕易的發現,里面參雜了很難發現的毒藥。
只是,不是劇毒,只是讓人容易產生醉意,或者有點類似迷藥的東西。
這是準備把自己弄醉,然后從嘴里套話?
秦銘笑了,:“王爺,你這酒不行,還是試試我的吧!”
秦銘著,從袖子里摸出幾瓶二鍋頭放桌子上。
大家一看,這酒用透明容器裝著,而且里面的酒清澈無比,必然是好東西啊。
就是王爺也忍不住:“本王還沒見過這種酒呢。”
“那趕緊試試啊!”秦銘笑著把酒打開,給大家倒上。
這些人還是以他們的習慣,一碗酒一口悶了。
接著他們都齜牙咧嘴起來,王爺更是咂舌:“這就太烈了!”
秦銘笑了笑:“不僅烈,還醉饒很呢。”
不用他,王爺已經決定有些醉醺醺了,同時他忽然意識到,貌似主動權,又到了秦銘手上…
這讓他有些懵逼啊,從一開始的坐主位,和后來的舞劍施壓,到現在想迷倒秦銘,都沒成功,反而好像秦銘成功了。
這尼瑪,秦銘一直在反客為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