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官道,秦銘沒有帶手下,只帶著小公主騎著摩托,直接向著青州府白縣而去。
高興的秦銘忍不住高歌:“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它從來不會堵車…騎著我…”
“秦銘,這個摩托車,真的好快啊,沒有馬拉,它為什么跑這么快啊…”小公主很激動的問道。
秦銘說:“這東西解釋起來相當復雜,總之這個世界,沒有啥比它跑得快…”
如果是騎馬,這五百里的路程,再怎么也得一天多。
可現在,秦銘有摩托車,在寬敞的官道上,騎起來完全沒問題。
畢竟這些路馬車都能過,何況摩托車。
摩托車一路狂飆,半天時間就走了一大半的路程。
這把淑妃和大公主派出追殺秦銘的人馬們整的絕望了啊。
他們騎的都是好馬,也都是騎馬的好手。
可是追了半天,卻沒有看到秦銘半點影子。
這一路上有,淑妃和大公主的兩方人馬設計好的一系列坑殺秦銘的計劃,都因為沒有追上秦銘,而沒法實施。
而秦銘卻還異常的悠閑,摩托車一路上不急不慢的騎著,到了一些驛站,還得休息吃東西。
就這般,又騎了小半天,到了青州府地界。
楚國面積遼闊,有大概二十個省,其下有一百多個府州,而縣則有一千多個。
基本上一個省五六個州府,一個州府十個縣左右。
秦銘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青州府地界,快到白縣的位置。
這里距離帝都有點距離,可謂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哪怕是保護秦銘,也不能選的這么偏僻吧?
不知道窮鄉僻壤出刁民?
到這些地方來做地方父母官,這搞不好比在帝都京城為官還要復雜。
當然,秦銘雖然有抱怨,但是一想,有小公主作伴,心里還是挺開心的,莫名的就想到了抽獎獲得的套套…
一路上秦銘非常興奮,下午的時候,基本上就要進入白縣地界了。
然而就在這時,路過一出官道時,前方竟然出現了幾十個穿著粗衣麻布打扮有些匪里匪氣的男人。
這些人手上還都拿著武器,直接攔在官道上,怎么看這些人丫的都是攔路搶劫的土匪啊。
秦銘心想,果然,遠離帝都,這些地界就開始不太平了。
不過他也不怕,油門一轟,小摩托發出突突突的聲音,直接加速對著那些土匪沖了過去。
那些土匪當時就都懵逼了,其中一個大漢臉色大變,說:
“不…大…大當家的…這啥玩兒啊…怪獸啊?轟隆隆的好嚇人啊…”
為首提著大刀的大漢也畏懼的咽了口唾沫,說道:“這他娘的,怪物啊…”
看著摩托車極速而來,這幾十個土匪一個個嚇得急忙向著兩邊躲閃。
于是乎秦銘快速從這些土匪之間穿過,騎著小摩托快速遠去。
“那怪物身上有兩個人,后面那個小妹子好漂亮啊,我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漂亮啊…”
有個土匪激動的大喊,同時其他土匪眼里也都放光。
大當家的咬了咬牙:“那怪物肯定沒有危險,兄弟們,上馬去追。那兩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而且那個女人那么美,必須攔下…”
頓時,幾十人騎上了馬就開始追秦銘兩人。
此刻,秦銘騎著小摩托看了看后面追殺他的那些土匪,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雖然他現在被幾十個土匪追殺,但他一點也不慌,因為土匪的馬兒沒他的小摩托跑得快。
于是乎,一路上突突突,不一會兒,就把那些土匪甩的沒影兒了。
也就是這會兒時間,秦銘在官道上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大片民宅。
從遠處看,白縣很大,居民至少七八十萬以上。
這樣一個人口眾多的縣地,其實是不好管的。
不過不管如何,成了一縣父母官,就和在帝都當官,完全不一樣了。
至于其中哪里不一樣,這個得秦銘自己上任后,才能體會。
想到這里,他繼續騎車,到了白縣縣城外,無人之地,秦銘直接把小摩托收進系統。
見到這一幕的小公主直接呆住了,好半晌后才嘟囔一句:“秦銘哥哥…車呢?”
“車收起來了,這個…給你也很難解釋的。”秦銘撓了撓頭。
小公主看著秦銘,半晌才說:“秦銘哥哥,你不會是神仙吧?”
“額…傻丫頭別多想了,我要是神仙就直接飛過來了,還騎車干啥?總之你看到的這些想不通的東西,都是高科技就對了…”
秦銘一邊解釋,一邊帶著小公主進了縣城。
這縣城雖說是偏僻了些,但還真是繁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種店鋪攤位和各色小吃美食應有盡有。
“如此偏遠,尚有這等繁榮之地,這楚國,當真不愧是強國。”秦銘由衷感嘆。
聞言,小公主嘿嘿一笑說:“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家老祖宗們世世代代治理出來的天下。”
秦銘笑了笑道:“以后這話少說,這里不是皇宮,可沒人知道這天下是你家的。”
小公主點點頭,然后和秦銘慢慢逛著,很快,就到了縣衙外。
秦銘摸了摸身上的包袱,上任公文都在里面,只要拿出來交給這里的官吏們看一下即可。
于是他便準備把身上的文書拿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縣衙里,一個身穿正七品青色官服的年輕人緩步自縣衙走出。
在他身后,有一個身穿正八品綠色繡黃鸝官袍的老者和一個穿著正九品綠色繡鵪鶉官袍的男子跟著。
秦銘眉頭一皺,這地方縣里,能穿七品官服的,就是縣令。八品官服應該是縣丞,九品乃是主簿。
縣丞和主簿有是正常的,可是這縣令,哪兒來的?
秦銘來的時候,都調查清楚了,白縣這一年時間,死了三個縣令了。
不知道死因,反正是死了。
也正是在任的知縣死了,秦銘這才來替補的。
可是剛剛那穿著七品官服的,是誰?
看著三個縣官坐轎子離開,秦銘疑惑的走到縣衙前,對門口的衙役說:
“這位大哥,剛剛那位穿七品官服的大人,是誰啊?”
那衙役不耐煩的說:“還能是誰?自然是一個時辰前才剛到任的新任知縣大人啊。”。
“什么?”秦銘皺眉:“他是新到任的縣令?”
那衙役冷笑:“有問題嗎?他不是,難道你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