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疼!
孫香怡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在這個噩夢里面,她成了一只獵物,最悲慘的獵物!
緩緩醒來,睜開雙眼,四周,是一片草地,一陣涼風吹來,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卻意外發現,自己穿的,是酒店的浴袍!
孫香怡臉色一白,瞬間想到了什么!
“該死的混蛋!你...你居然!膽敢對我做這種事情!我絕對饒不了你!”
孫香怡粉拳緊攥,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她的雙眼之中,迸發出兩道凜冽殺意,寒芒如刀,讓周圍原本就冰冷的氣溫,轉眼間,仿佛又下降了好幾度一樣!
這個時候,幾輛邁巴赫,快速駛來。
“小姐!您沒事吧?”
“小姐!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孫香怡站起來,甩手沖著自己的保鏢,就是幾巴掌扇過去!
“廢物!真是一群徹頭徹尾的廢物,真不知道,我要你們有什么用!居然讓我,被人羞辱成這個模樣,你們這群狗奴才,怎么還有臉來見我?還不去自殺謝罪?”
眾人嚇得顫巍巍跪倒在地上。
“小姐!對不起,那個家伙,他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得過他!所以一時半會兒,被他給打敗了!我們也不是有意的!小姐!您原諒我們吧!”
孫香怡粉拳緊握,指甲都深深的嵌入掌心之中!
“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回稟小姐,知道的人不多,只有那個蕭塵,還有那幾個,對小姐做了壞事的家伙!”
“這件事情,先壓下來!月底,就是我和棲然的婚禮了!在那之前,誰都不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把他全家都丟到水里淹死!”
“小姐放心,我們心里都清楚!”
深呼吸一口氣之后,孫香怡方才上車!
她要離開這個地方!永遠離開這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等到以后有機會,她再回來,一雪前恥!
這個時候,她忽然間感覺自己很慶幸,慶幸自己早已經和陸棲然,有了夫妻之實!
現在,不論陸棲然如何懷疑,她也不需要害怕。
“那個姓蕭的男子,你給我等著,本小姐,有朝一日,一定要親手撕碎你的臉!”
江北,蕭家陵園之中。
蕭塵,柳蕓萱、蕭子儀,如數來到。
這里只埋藏三個墓穴。
蕭父蕭母,還有蕭爺爺!
蕭塵和柳蕓萱,跪倒在墳墓旁,蕭子儀,也是一臉懵懂的跪倒在旁邊,跟隨著父母一樣!
蕭塵的眼角,有些發紅!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如果不是五年前,陸棲然那個畜生,突然來到,他的父母,也不會躺在這個地方,而是帶著蕭子儀,一塊玩耍吧?
每每想到那個夜晚,蕭塵便心痛如刀割一般!
“你們兩個老頭子,老太婆!都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敢搶本少爺看中的女人!給我打,打斷他們兩個的手腳,每一根骨頭,都給我打斷!”
蕭塵清楚的記得,自己將近五旬的父母雙親,當著自己的面,被陸棲然的手下毆打,自己的母親,羸弱的身軀,被打的死去活來,暈過去,陸棲然竟然讓人用冷水潑醒,再繼續毆打!直至斷氣!
那一日,簡直就是他內心,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哪怕自己后來,也被陸棲然硬生生的打斷手腳,但也比不上,父母雙親,被陸棲然打死的事情!
“爸!媽!我回來了!”
蕭塵哽咽著語氣,說出來這句話!
“我帶著蕓萱,和子儀來看你們來了!”
“爸,媽,你們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爸,媽!我已經殺了二叔和三叔,也已經殺了不少,當年的仇人!”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讓陸家,血債血償!讓陸家,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和絕望之中!”
柳蕓萱輕撫著蕭塵的后背,寬慰道:
“蕭塵,你不要太過難過了!好好照顧好你自己的身子!你不能垮下,蕭家現在,只有你了!”
蕭塵點點頭!
“爸媽的臨終遺愿,應該就是想讓我們一家,能夠團圓幸福!如今我們能夠在一起,他們九泉之下有知,應該也會很高興吧?”
“還有爺爺,知道你為他,滅了高麗,他一定也會十分開心的!”
“還不夠,陸家一日不死,我蕭塵,就一日不得安寧!”
“那就去殺了他!我們蕭家,絕不會允許別人再欺負我們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就是蕭家!”
“不錯!”
蕭塵深呼吸呼一口氣,站起來身來,目光變得多了幾分堅定!
“葉無塵!”
“屬下在!”
空氣一陣顫動,葉無塵,悄然出現!
蕭塵再度開口道:
“馬上通知魔都、江都諸地的富豪,甚至是包括西歐那些家伙,從現在開始,全面狙擊陸家的生意!要開始收網了!這條大魚,我要定了!”
“是!”
葉無塵悄然離去,蕭塵的目光,則是堅定道:
“陸家,希望這一次,你們不要讓我感到失望!我會好好的,玩死你們!讓你們感受到絕望和恐懼!”
夜幕降臨,一切都開始井然有序的進行!
葉無塵,來到蕭塵家中!
“蕭先生,這里是所有和陸家合作的人員的名單!我們的人,都已經斷開了合同,但是...還有不少富豪似乎并不想斷了和陸家的生意!畢竟,在他們看來,京都陸家,不僅僅實力很強,不值得他們放棄,而且,陸家背后還有武道者,他們也想攀上這顆大樹!借機乘涼!”
“借機乘涼?有點兒意思!就憑他們?也想想好事嗎?”
頓了頓,蕭塵的眼皮微動,殺機迸現!
“如果不聽我們命令的,就不用多跟他們廢話了,直接送他們去見閻王爺吧!”
“是!蕭先生,我這就去安排殺手,解決他們。”
“記住了,所有和陸家忠誠的,一個不留,全部消失!哪怕是只是暫時的做生意,也絕對不允許!這是我的底線!”
“是,蕭先生,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