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的‘真.雷霆一擊’過后,輝夜族長雷煞入體。即便他擁有號稱忍界最強的絕對防御,也保護不了脆弱的內臟。
此刻他陷入重傷狀態,四肢無力趴伏在地面,神情極度痛苦、極度恥辱、極度羞憤、極度扭曲,身體顫顫巍巍直立不能,尾部還在一閃一閃的放電。
終于,維系最后一絲理智的細線也崩斷,絕對羞辱之下族長大人豁出一切,放棄了思考,將一切都交給狂怒怨憤的本能,徹底瘋魔癲狂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起頭,雙目血紅如同妖魔,身后的‘縫針’劈啪作響,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嚎叫聲,不顧一切施展出同歸于盡忍術。
“一起歸于毀滅啊,早蕨之舞!”
他雙手高舉,骨骼如不斷生長的枝椏,刺破血肉從雙臂各處延伸出來,無規律的野蠻分叉生長。隨即雙手握拳,重重錘在身下的土地,燃燒生命催動查克拉灌注其中。
這一式早蕨之舞,乃悲憤欲絕之人含恨而發的大規模無差別攻擊。在傷害白浪之前,率先重創無數族人。
下一刻,方圓數十米的土地下中,同時爆發出密密麻麻鋒利白骨刺槍,并如同植物一般加速生長、分叉,不分敵我的一刺再刺,攻擊、切割、刺穿、撕裂地面上的一切物體,頃刻間化作一片高達數米的白骨森林。
白浪在對方發狂時,就已經連續發動替身術…砰!砰!砰!砰!一連四只忍兔,依次出現在不同高度,又連續被刺爆。
而他也趁機靈活閃躲,身形節節拔高,逃過被白骨刺穿的下場。最后,浪手中握緊被折斷的‘斬首大刀’,滑板一樣置于腳下,擋住枝椏狀的鋒利骨刃,踩在刀面上,以半蹲姿態保持住平衡,懸停在這片白骨森林的最高點。
四下張望,原本輝夜的族地化做一片白骨煉獄,附近所有房屋建筑植被樹木,都被白森森的骨林穿透淹沒,在月光下反射出奇異白光。
那些發狂攻擊的魔兔,此刻被穿成串,一只只懸掛起來。顱骨徹底變形,不知死透沒的富貴丸,也被插在一處骨樹上受難,耷拉腦袋掛在半空等待風干。
更慘的還是附近輝夜一族族人,無一例外遭到這場無差別打擊。個個帶傷自掛東南枝,宛如穿刺公‘極刑王’橫掃后的慘案現場,血腥殘暴震撼人心。
看到這尸橫遍野的畫面,白浪心情有些怪異。富貴丸的‘縫針千年殺’與族長大人的‘草撅之舞’,恰是‘極刑王’的兩面體現。
做為著名的魔槍之一,穿刺公的大槍與‘刺穿死棘之槍、必滅的黃薔薇’有諸多相似處。由傳說具現而成的寶具,一發入菊必然命中,血流不止無可救藥,最大捕捉量666,縱使馬應龍也束手無策徒呼奈何。
如果富貴丸能覺醒‘尸骨脈’,亦或族長大人掌握千年殺,忍界德古拉豈不就此煉成?
就在白浪胡思亂想的當下,他身后一片白骨枝椏突然變形,悄無聲息浮現出一張憤怒的人臉,接著形成頭顱…上半身。
當族長燃盡一切,使出‘草蕨之舞’后。這片白骨森林就是他的‘絕對領域’,每一根白骨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可以在骨林間自由移動,從任何一個角度出現,發起偷襲。
此時喪失理智,被仇恨憤怒瘋狂支配的族長,從骨林一躍而出。他身后的‘尾巴’已經消失,右手白骨凝聚出最堅硬的螺旋尖銳撞角,由高而下向白浪發起致命偷襲,并發出野獸狀的嘶吼聲,給了白浪響亮的提示。
他再一次發動尸骨脈最強單體奧義鐵線花之舞.花!
這次沒有富貴丸忠義救場,白浪本該在劫難逃。但對方吼的及時、吼的響亮,浪不得不爆發血蒸汽,雙腳在忍刀刀面上用力一踩,切換至‘極速模式’,身形如一道利箭,迫不得已飛射向空中,提前與族長大人拉開距離。
“吼!”
野獸狀的族長對浪緊咬不放,腳下骨林再次生長,構建出一塊僅供他落腳的平臺,巨力踩踏下骨骼崩潰,同時獲得巨大初始推力,以比白浪更快的速度追飛升追去。揮舞著右手錐形白骨,也要發出千年一殺。
就在這時,兩只奄奄一息但并未徹底死透的兔干部,雙眼一片翠綠,邪能入腦,極限狂化。主動燒毀大腦后,進入透支模式,在‘咒印形態’加持下,不顧要害被骨林穿透,強行掙脫,揮灑熱血雙雙燃燒最后的查克拉,高舉雷刀發動牙通牙。
霧隱最強體術奧義:天元突破之惑星雷刀千年插!
在這一場‘寶bao具ju’與反‘寶bao具ju’的攻防戰中,兩只忍兔高舉雷刀瘋狂旋轉化身‘雷電龍卷鉆頭’,極速升空,以相互纏繞的加速方式,攻向族長的要害,打算故技重施。
雙倍的雷刀,給你雙倍的刺激。
在輝夜族長即將追上白浪報仇雪恨的瞬間,吃過一次大虧的他,如野獸般敏銳捕捉到一股死亡心悸。沒有人能承受被‘忍刀千年殺’貫穿的恥辱,而且還是兩次!
在死亡、復仇、毀滅與尊嚴的面前,他最終選擇放棄報復白浪,在高空猛回頭,扭動身體,揮動最強之矛反身向兩只忍兔所化的纏繞式雷龍卷扎去。
轟轟轟…
惑星鉆頭突然分開,一只咒印魔兔手持雷刀與他極速對撞,發出‘乒乒乓乓’告訴摩擦之聲,骨槍與雷刀技術瘋狂撞擊,濺射出大片火花與閃電。卻仍不是他的對手,直接被凌空打爆,電光熄滅的雷刀旋轉著飛向遠方。
另一只魔兔所化的雷電鉆頭,在半空拐一個急轉彎后,再次定位瞄準,欲襲擊要害,卻被不斷蔓延生長的白骨層層抵擋,防的滴水不漏。
雷刀千年殺果斷鉆動,切割白骨碎骨紛飛,卻僵持不下。
當族長打爆一號魔兔,反身再次轟擊二號時。白浪也在墜落過程中不停通靈出只只忍兔,在空中踩踏踢擊,二段三段借力變向,終于一發‘號喪螺旋丸’按在骨鎧背上。
物理一面的傷害,被堅不可摧的鎧甲抵擋消除;但陰遁一面的精神污染傷害,卻成功滲透過血繼限界的防線,入侵他的精神,爆發出無數重疊的‘碎片式’精神哀嚎,讓族長的腦子‘嗡’的一聲陷入混沌,靈魂受到無盡折磨與痛苦。
精神遭受污染沖擊后,身體陷入僵直的剎那,白浪單手按在對方手背,身體一轉,腳尖踏住對方后背,以查克拉吸附技巧穩穩站立,并且俯身下蹲,雙手同時纏繞‘沸遁血蒸汽’與‘溶遁邪能酸血’兩股力量。
他五指并攏成刀,高高舉起。視線鎖定白骨戰士腰肋兩側,剖魔無數自然目無全牛。
在白浪的視界中,厚厚的白色骨鎧消失了,他如同擁有一雙透視眼,已經看穿輝夜族長的皮膚、脂肪、肌肉,鎖定住內臟位置。
下一刻,白浪手刀如流星墜落,以硬碰硬,龍象巨力爆發、血蒸汽推動加速、橫煉強化,最終溶遁開道,重重切割在兩側后腰部位,指尖與厚重骨甲撞擊,砸出片片裂紋。隨即他肌肉繃緊、二度發力加速,溶遁腐蝕下骨鎧破裂,雙臂再深一層,刺穿血肉。
醫療技喬布斯摘腎手,雙核版本。
噗嗤、噗嗤!
手刀刺穿堅韌血肉,入手一片溫熱,這讓他再次找回了給沉淪魔做手術時,剪刀不經意掉落腹腔后,他一邊與奧菲莉亞愉快聊天,一邊分心撈啊撈、掏啊掏時的熟悉感覺。
嗯,抓住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手感。
雙爪握攏,猛力一扯!
下一刻,白浪彎曲蹲下的雙腿,踩踏在族長后背,猛然發力起跳,一躍而出。以全身慣性帶動雙手,‘撕拉!撕拉!’兩聲后,高高飛躍出那片白骨之林。
眼神混沌的族長,表情突然猙獰,放聲慘叫一聲。本就強弩之末的身體,在腰子消失的那一刻,徹底陷入虛弱,病來如山崩,重傷深度昏迷,不省人事。
昏迷之后,與骨林相互連接的身體從高處墜落。白浪也手抓雙腎安全著陸。
此時富貴丸掛在白骨樹上生死不知,兩只雷刀魔兔先后陣亡,只有自己毫發無傷,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草蕨之舞的全面清場,與輝夜族長的敗北,如同兩個重要信號,讓輝夜一族辛苦組織起的反抗防線全面崩潰。
家族最強者昏迷不醒,殘存族人徹底喪失斗志,腦中只有一個‘一切都是水影的陰謀’,接著選擇了潰逃。
木葉三人組撈盡便宜后,馬老板按捺不住貪心,一發雷電加速的苦無射向白浪腳邊的獵物,被他一刀切進地面的‘斷刀’擋住,‘乓’的一聲磕飛。
“你想做什么?”白浪眼睛微瞇,看向對方。
這時射殺幾名潰逃忍者的塔也出現在他身后,接替富貴丸的工作,給他站場撐腰。接著,不知藏在哪里龜縮不出的高文,也在骨林間輕盈穿梭,雙手雙持兩把看上去很高檔的帥氣手槍,落在白浪另一邊,擺出3Vs3的忍者小隊對決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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