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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積點口德吧,你不看看剛才你旁邊的大媽都吐了。”
“感動…絕對是感動…”
王岸然決定離他遠遠的,這小子拿了十多萬,屁股都要翹上天了,一路跟吃了興奮劑一般,嗨到現在。
“王岸然,我郝富貴決定了,以后就跟著你干了!”
“媽呀,十一萬五千,這么多錢,該怎么花?”
沒錢愁,有錢也愁,郝富貴決定寄十萬塊錢給父母,自己留一萬五。
可一萬五也多啊,以后我每頓吃兩個肉餅吧。
千里之外的貴省,郝滿倉抽著個煙斗,眉頭緊鎖。
“他爹,想到辦法了沒,醫院里催的緊,要是再送不上錢動手術,三丫的腿就保不住了,一個女人,要是沒了腿,這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啊。”
郝滿倉長嘆一口氣,三丫上山采筍,沒想到碰到大雨泥石流,找到她的時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一塊石頭壓在腿上…
“能借的都借了,你也知道,這山里十里八鄉的就一個病,窮病。”
“那也不能看著三丫毀了,他爹。”
女人的哭鬧讓郝滿倉有些厭煩。
“我現在就去求去,再苦也不能苦了閨女,就把我這身老骨頭賣了,也要找到錢。”
咚…咚 “誰啊?”
“郵電!”
“他爹,快開門,一定是富貴來信了。”
打開門,一身綠色的郵電員滿目狐疑的看向他。
“你是郝滿倉?”
郝滿倉放下手上的煙斗,有點懵逼的點點頭。
“這是你的匯票!”
“匯票?”
郝滿倉花了幾分鐘才數清這個1后面有幾個零。
“郝大爺,你兒子是做什么的啊,這么掙錢。”
“…學生~”
關緊門,郝滿倉顫抖的拿出匯票。
“他爹,富貴不會做什么犯法的事吧,他怎么有這么多錢?”
郝滿倉也是疑惑。
“不管這錢的來路怎樣,先把三丫的錢交了再說。”
這錢燙手啊,富貴,你可別干什么傻事,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
盧偉回燕京了,帶走750萬,這是王岸然暫時從江燕的帳上拆借的1000萬中分出的,由學院的財務進行分發,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
蘇老也回京了,叮囑王岸然回到燕京后,一定要去找他。
只有老江跟了上來,一路上和自己的父親王東升稱兄道弟。
“我說江總,你一個大公司的老總,一天到晚沒得事瞎逛喲,我們家來黃山旅游,跟你有什么關系。”
“老弟,這話你就說錯了,在這里,我是地主,你是客人,要盡地主之誼,這是我們徽人好客的傳統。”
王岸然不置可否,可你老江跟我爸稱兄道弟,現在又跟我稱兄道弟,這算什么?
“我們各論各的,岸然,我有事求你!”
“砍價免談!”
“…”
桂枝在路旁抱怨。
“一瓶汽水五塊錢,怎么不去搶?”
王東升說:“你去把汽水從山下搬上來,也能值這么多錢!”
桂枝也不吭聲,忍一忍,到山下喝水,就能省五塊錢,三斤豬肉就出來了。
王岸然攙扶著母親,說:“媽,干嘛委屈自己,想喝就買唄。”
桂枝白了王岸然一眼,“你還沒結婚呢,媽得給你掙個房子,可不能糟蹋錢。”
“…”
老江遞上一瓶礦泉水,說:“老姐姐,我們啊,都上了年紀了,這汽水還是少喝。”
王東升警惕的看著老江,順手將桂枝肩上的掛包,拿到手里。
一路上看盡山光風色,前面的迎客松在霧氣中隱約可見。
王岸然從包里拿出一件外套,給桂枝披上。
“這山頂的氣溫比山下低十幾度,而且風還大,媽,不要著涼了。”
王岸然剛要給父親也拿一件,看到郝富貴在一旁的樹上刻東西。
“干什么呢?”
“難得來一次,怎么著也得留點痕跡。”
王岸然湊過去一看,果然。
“郝富貴到此一游!”
王岸然給郝富貴豎上大拇指。
“富貴,再過二十年,你兒子跟你現在差不多大的時候,看到這個,肯定會為你驕傲的。”
郝富貴一臉自得,“那肯定的,也不看看他老子多有錢。”
王岸然搖搖頭,富貴,你就作吧,那個時候,你越是出名,你兒子越是想掐死你。
來黃山肯定是要看日出的,夜宿山頂,自然要搶個好位置。
老江去租了幾件軍大衣。
“山間夜寒,明早起床的時候,一定要披上。”
王東升拿出200塊錢給老江,被老江一擺手推開。
“老哥,這點小事,你還跟我計較?”
王岸然現在手上有240萬,這筆錢在這個年代還是很值錢的,成立公司的條件已經成熟。
公司架構,業務,人員都需要他這光桿司令考慮…
突然,王岸然的思緒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打開門,不出意外,還是老江。
“江總,都說了砍價免談。”
“岸然,我可不是跟你談價錢的,下個月有沒有時間,我們去一下島國。”
“去島國,干什么?”
“芯片代工的事,我已經通過渠道打聽了,對方愿意給我們代工芯片,可以用最先進的800納米制造工藝。
圖紙是你設計的,江燕最懂芯片的人也是你,你不跟著去,事情會很難辦。”
王岸然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不去RB。”
“…”
王岸然心中最理想的代工廠還是臺積電,前世,他和臺積電的張大謀有過幾次交談,王岸然對這個刻板的老頭很是好感。
再說,還有一個他非常關注的人,那就是張大京,現在是灣灣世大半導體的總裁,這可是是個牛人。
按照正常的時間進程,七年后,張大京將在上海創建中芯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