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陛下親筆!”
那大夏禁軍將士一臉的尊崇之色:“當年武校創立,陛下親自視察武校,立下校訓,身負九州薪火,長戈在握護家國,憂于天下之先,死于國破之前。”
曹操眼中凝然,沉聲道:“走吧!”
“晚輩曹操,見過白公!”
曹老板看著面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
對于面前這位的事跡,他也是有所耳聞,當年南境一戰,以微弱之勢硬生生的逼退大秦的四十萬大軍!
白公的事跡在大夏之中可謂是老少皆知,三年前,當今還是王,親自前往邙山請白公出山,鎮守東境,至此,方有南境之戰!
甚至,他曾經聽聞,陛下曾經許三公之位,卻是被白公婉言拒絕。
“呵呵,不必多禮!”
白鳴的態度還算溫和,如今已經算是八十歲高齡,若非已經突破宗師之境,怕是此時也早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白公,晚輩奉陛下旨意,前來白公門下研學,還請白公收留才是!”
“哈哈哈!”白鳴笑了笑:“曹孟德,老夫倒是聽說過你,東境的事情,老夫也是略知一二,做得不錯!”
“多謝白公夸獎!”
“老夫已經接到陛下旨意,從今日起,這校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你來處理,老夫不再過問!”
“這…”
曹操遲疑了一下,白鳴輕聲道:“老夫如今年事已高,只是圖個清靜,在這武校之中養老,倒也不錯,你也切莫推辭便是!”
天蕩山!
一道白袍騎兵策馬而來,頭戴白巾,直入中軍大帳。
“報!”
一聲長喝,大帳全開,那白袍軍大步走入,眾將看到他頭上戴著的白巾,眼中露出一絲凝然之色,沉聲道:“出了何事?”
“關將軍…戰死!”
“轟!”
整個大帳的氣氛似乎都要凝固了,葉南天也是露出一絲凝然之色,沉聲道:“可曾將秦軍全部絞殺?”
“是!”
葉南天的面色這才緩和了許多,沉聲道:“速速將消息傳京,令全軍頭戴白巾,虎威軍身披白袍,傳令薛元帥,三日之內,絞殺秦軍!”
“遵令!”
說完之后,葉南天長長一嘆:“我大夏第一次有一流武將戰死沙場,不知陛下會何等震怒!”
“關將軍戰死!”
“葉帥有令,三日之內,蕩平秦軍!”
薛仁貴接到消息也是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云長…怎么會?”
“關將軍單刀追殺大秦殘兵,被其包圍,萬箭穿心而死!”
薛仁貴的面色瞬間就冷了下去,沉聲道:“傳令三軍,加快速度,派人傳訊陳慶之,讓他們伺機埋伏,不能放走大秦的一兵一卒!”
“諾!”
天蕩山東。
陳慶之看著那道青袍身影,親自上前,抬起了一個擔架,輕聲道:“送將軍回營!”
“諾!”
陳慶之看向陳瑞,輕聲道:“敵軍傷亡如何?”
“將軍,大秦陣容雖然已經被我們沖散,但是其兵悍勇,其將更是萬人敵,末將不敢戀戰!”
陳慶之微微頷首,沉聲道:“傳我將令,三軍備戰!”
“諾!”
命令傳達下去之后,七千白袍軍皆是面色肅然,看著自家將軍緩緩從胳膊上撕下一條白布,緩緩捆綁在額頭上,一眾將士紛紛效仿!
“將軍,末將請戰,為我家將軍報仇!”
一個虎威軍的將領大步上前,對著陳慶之單膝下跪。
陳慶之稍作沉吟:“關將軍為國戰死,今日乃是我大夏之恥辱,陛下曾言,醉臥沙場乃是軍人歸宿,今日,陳某身負重任,不可輕動,然而,諸位皆是關將軍親衛,本將自然不會阻攔!”
“還請諸位稍等半日,待我傳訊趙將軍,讓其來援之后,爾等一同追殺敵軍,至死方休!”
“多謝,陳將軍!”
陳慶之當即派人求援,那秦將驍勇,若是貿然率軍追殺,很有可能身陷囫圇。
“報!”
正當眾人準備安置關羽,只見一道斥候飛馬而來:“陳將軍,大秦已經揮師下山,大帥有令,由陳將軍率軍截殺,不得放走一兵一卒,且必須全殲秦軍潰軍,為關將軍報仇!”
“陳慶之領命!”
陳慶之面色一肅,有了也葉南天的帥令,自然是更加不會遲疑,目光掃視一圈,沉聲道:“陳瑞,李琦!”
“末將在!”
“我令你二人率領七千白袍軍,追殺秦軍潰軍,務必不能放走一兵一卒!”
“末將遵令!”
“其余人,埋伏于兩側山林,等候命令!”
陳慶之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圖,沉聲道:“切記,待秦軍出來之后,沒有我的號令,任何人不能放一箭,待秦軍的先頭部隊放出去之后,一舉沖殺!”
“遵命!”
“殺啊!”
薛仁貴率軍追殺秦軍潰軍,誰曾料想,行至山腹之時,突然有秦軍從左右殺出,萬箭齊發,宛如雨滴一般,夏軍頓時陣腳大亂,薛仁貴也是面澀一凝,“眾將士,切莫慌亂,虎牙軍,左側沖鋒!”
“虎嘯軍,右側沖鋒!”
“遵命!”
有了命令,夏軍堪堪穩住陣腳,薛仁貴則是目光一凝,沉聲道:“可有趙將軍的消息?”
“還沒有!”
薛仁貴看向一側的馬超,沉聲道:“孟起,你率領第一營速速前進,與白馬義從回合,若是本帥猜的不錯,白馬義從怕是也遇到了伏兵!”
“遵命!”
“沒想到…小看你了!”
薛仁貴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早就猜到了大秦不會這般輕易的撤退,所以故意派出趙云率領白馬義從為先鋒,沒想到,白馬義從還沒有消息傳來,主力大軍便已經遇襲!
“殺啊!”
兩軍瞬間便交戰在一起,秦軍的伏兵雖然不多,但是,夏軍猝不及防之下陣腳已亂,而秦軍卻是士氣高昂,一時之間,竟然難分勝負!
“轟!”
一股熱浪從四周傳來,薛仁貴面色瞬間就變了:“火?”
“秦軍竟然放火燒山?”
李存孝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可不只是我們夏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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