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聽令,隨我前往破陣!”
陳慶之披上甲胄,看向不遠處的森嚴的黑甲軍,眼中乃是無盡的戰意,這是他來自西域的首戰,之前一直在后方押運糧草,如今既然回歸戰場,必定要一戰揚名!
或許假以時日,白袍軍也能如蒼龍騎那般,聞名天下,令人聞風喪膽!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一聲長喝,似乎是將長天之上的云彩喝散,只見七千道白袍身影腳踏白馬,直接朝著蛇腹殺了過去!
“這是哪支軍隊,竟然有如此戰意!”
蒼君的眼中盡是驚訝之色,看向一旁的沈蒼生!
“陛下,這邊是大夏的御龍軍麾下,白袍營!”
“御龍軍!”蒼君的眼中閃過一絲深邃之色,他自然是知道這支軍隊的來歷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整齊的軍容:“沒想到,倒是小看了大夏!”
沈蒼生在一旁微微搖頭:“陛下,御龍軍其余三營,并不弱于白袍營!”
蒼君面色一怔,皺著眉頭開口:“這御龍軍都有哪四營?”
“分別是…”
沈蒼生的話剛出口,便被另一道喝聲給打斷了:“義之所在,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
蒼君的目光隨之看去,為首的一人正是白馬銀槍趙子龍,手持龍膽亮銀槍,宛如人間太歲爺!
沈蒼生輕笑搖頭:“這趙云趙子龍便是御龍軍的另一支隊伍的統帥,白馬義從,白馬營!”
蒼君目光已經變得深邃了,從這些人身上的氣勢就能感受的道,不管是白馬營還是白袍營身上都是散發著恐怖的煞氣!
這是真正從死人堆里殺出來的軍人,否則,不可能有如此威勢!
“這白馬營還有白袍營,假以時日,必成大患!”蒼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若是我北蒼與大夏為敵,必定要先滅御龍二軍!”
沈蒼生的臉上已經掛滿了苦笑,“陛下,前日御龍軍出戰,末將站在城頭之上將其戰力盡數收入眼中!”
“對于我北蒼來說,這御龍軍最為可怕的不是白馬營和白袍營!”沈蒼生的臉上也是帶著一絲凝重,目光落在下方的城門,輕聲道:“而是御龍四軍中的第一營,又名陌刀營!”
“嗯?”
看到蒼君眼中的疑惑之色,深藏誰呢個連忙解釋道:“這陌刀營是由五千步卒組成!”
“什么?”
蒼君本來差點啞然失笑,但是,面前和他說這句話的乃是北蒼第一戰神,沈蒼生!
自然不會信口開河!
果然,還沒有等他發問,沈蒼生便開口道:“這陌刀軍隨時步兵,但是,手中卻是掌握著一大殺器,陌刀!”
“陌刀?”
蒼君眼中充滿了疑惑,沈蒼生道:“這陌刀乃是大夏鍛造的精鐵打造的絕世殺器!”
“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而且,這陌刀軍乃是騎兵的克星,只要一刀斬下去,人仰馬翻!”
蒼君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恰好,城樓中終于涌出一道黑甲軍隊,步伐整齊一致,每一步猶如測量好的一番,一點也不多,一點也不少!
“這便是陌刀軍?”
蒼君久久不語,目光放在陌刀軍手中的刀上,寒芒閃爍,深吸一口氣,“那御龍四軍最后一支軍隊呢?”
“乞活營!”
沈蒼生提起乞活營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深深地忌憚之色,蒼君頓時面色一凝,要知道,就算是沈蒼生提起陌刀營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忌憚之意,但是,此刻說起乞活營,面色竟然陡然一變!
“乞活營的統帥,正是大夏的冉閔!”
“當初,乞活營在東境戰場之上大放異彩,五千人擋住數萬大軍,戰至最后,冉閔重傷,只剩下十三條漢子!”
“斬首一萬六千余,無一人后退一步!”
“嘶!”
蒼君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五千人擋住數萬大軍,還能斬首一萬六千余,這話若不是從沈蒼生的最終說出來,他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但是,沈蒼生既然敢在他面前說出來,那么此事必定是鐵板釘釘的!
許久之后,蒼君感嘆一聲:“大夏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沈蒼生輕聲道:“從這一次會盟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大夏有震懾之意!”
“既然他們敢將這么多的底牌漏出來,那么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當然,最重要的目的怕是要給大秦施壓!”
“此言怎講?”
“如今,我國欲蕩平狼族,諸國皆知,而大夏對東萊有勢在必得,其中還有大秦從中作梗,想要滅了東萊,怕是沒有那么容易!”
“所以,這次大夏展露軍威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警告大秦,不要與之為敵!”
蒼君微微頷首,輕聲道:“蒼生啊!你說我北蒼可否與大夏結盟?”
沈蒼生瞳孔一縮,許久之后,才道:“陛下,這大夏乃是一條驚龍,一但翻身,怕是就連大秦也拿之無可奈何!”
“如此豈不更好?”
蒼君哈哈一笑:“屆時,若是我等與大夏練手,大秦也要避其鋒芒!”
“殺!”
御龍軍沖殺出去之后,直接按照薛仁貴的將領,將其兩翼騎兵封鎖,而陳慶之和趙云則是率領白馬營和白袍營直接朝著蛇腹之處沖殺而去!
城樓上的諸將屆時面色驚訝無比,但是,白敬臣卻是黑著臉色:“大夏的五萬騎兵呢?”
“不是說欲破此陣至少五萬騎兵嗎?”
秦帝同樣是面色鐵青,感覺像是被戲耍了一般!
只是,下一秒,城門之中又沖出一道鐵騎,竟是龍驤軍和大夏 鐵騎,除了葉南天手下的驍龍衛,大夏此次出征的將士竟然都已經出戰了!
秦帝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白敬臣也是乖乖閉上了嘴巴,只見一隊士卒直接朝著蛇首出攻去!!
蛇尾和蛇翼的騎兵瞬間包圍了個過來,白敬臣面色微驚:“此陣果然不凡!”
但是,大夏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又是兩隊士卒朝著兩翼的騎兵殺了過去,直接將其擋下,而一隊白馬騎兵直接從中間切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