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等二人,率領醫院醫師,請求隨軍!”
華佗和張仲景聯袂而來,恭敬開口。
洛塵不禁臉色動容,一下子站了起來,輕聲開口道:“二位先生,不必如此!”
“如今醫院已經步入正軌,兩位身體也是多有不便,留守京城,傳業授道亦是為國出力啊!”
洛塵苦口婆心的勸道:“兩位的醫術乃是我大夏醫學界的巔峰,若是能夠教出一批弟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之救之三兩人重要的多!”
華佗頓時陷入了猶豫,輕聲道:“如此也好,只是我外院有三十余人皆已經可以出師,簡單的傷口包扎縫合和烈酒消毒都是可以做得到的!”
“都是一些你年輕人,就讓他們隨軍出征吧!”
洛塵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這兩人乃是當之無愧的前輩高人,醫者風骨,治病救人,不慕榮利!
這類人同樣也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洛塵親自將兩人送走之后,頓時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后,喊來了一個仆人研磨!
“銀行的發展計劃書!”
“其一,保證資金的透明度,無論大小,一律登記在冊!”
“細則一…”
“細則二…”
“其二,保證存款備份萬無一失!”
“細則一…”
“其三,保證各分行監管到位!”
“其四,加強各分行安保力度!”
一條條大綱和細則寫出來之后,洛塵的胳膊都已經有些麻木了,將寫完的全部整理成冊,放置在一旁,活動了一下筋骨,再次提起筆來!
《商行發展規劃書》
《邊塞醫院籌建計劃書》
《大夏日報規范管理意見》
在作出一個全方位的計劃之后,洛塵終于松了一口氣,起身活動了一下已經有些發酸的腰肢,輕聲道:“讓老吳過來見我!”
門外應了一聲,沒過多久,就看到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參見殿下!”
“等到沈萬三回來之后,將這幾份計劃書交給他,半年之內,全部落實!”
“諾!”
老吳將手中的計劃書接過去之后,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來,掃了一遍之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些計劃是在是太龐大,太詳細了!
“行了,回去再看,先將奉孝和文優喊過來!”
“是!”
此時天色已經沉了下去,郭嘉和李儒接到洛塵的傳喚,立刻將手中的事情放下,走了過來!
“參見主公!”
洛塵微微擺了擺手,“不要多禮了,過來坐吧!”
“說說吧!科舉制該怎么辦?”
郭嘉頓時明白了洛塵的意思,凝聲道:“主公,科舉考試三個時段,我估計,六月之前,必定能結束西域之戰,所以,只要將鄉試一部分落實在地即可!”
“至于會試和殿試,屆時我們已經班師回朝,自然是無需顧慮!”
洛塵微微頷首,輕聲道:“可是,就算是鄉試,也是有很大的可操控空間啊!”
“我不親眼盯著,還是有些不放心,況且,我和父皇出國,勢必會有人蠢蠢欲動!”
郭嘉笑了笑,輕聲道:“無非是監察體系,不如這樣!”
“由刑部聯合錦衣衛組成專員,專門前往各地進行監管,鄉試的大小事宜必須由專員全程監管!”
“另外,將科舉考試作弊,列入律法,只要涉及官員徇私舞弊,考生違反考場紀律,一律從嚴處理,涉及官員革職查辦,涉及考生,永不錄用!”
洛塵微微頷首,輕聲道:“我回頭和刑部交代一聲,將科舉制度納入夏律!”
“不過,這科舉,終究還是要有一個人專門負責,你們覺得,誰比較合適?”
郭嘉和李儒頓時陷入了沉默,朝中官員,藕斷絲連,想要讓他們做到一清二白,基本上不可能,尋常人,資歷不夠,怕是不能服眾,如此一來…
“這個…不如讓子布吧?”
李儒突然開口道。
洛塵眉頭微皺,輕聲道:“按理說,此事應該是由禮部主管,若是讓刑部的官員負責此事,怕是不合規矩!”
郭嘉也是深以為然,輕聲道:“既然如此,不如找一個與朝廷無關,與各大世家無關又德高望重的人來主持?”
洛塵頓時面色一怔,詫異的開口道:“寧公?”
郭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正是!”
“長安書院的學子若是參與考試,一律交由禮部官員進行專門負責,如此一來,也算是避嫌,不落人口舌!”
“況且,寧公已經退居朝廷多年,早就已經不與朝官交往,為人身正,于民間聲望甚高,也能服眾啊!”
洛塵頓時眼前一亮,笑吟吟的道:“好!奉孝不愧是我王府的智囊,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走上一趟!”
想到這里,洛塵也是毫不遲疑,當即起身,道:“我先進宮一趟,一會直接動身前往書院!”
郭嘉笑吟吟的道:“主公,我隨你一道?”
洛塵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用了,我騎馬片刻便到!”
說著,直接動身前往皇宮,這幾日六部尚書和江尚幾乎沒有回過家,整日在御書房之中和夏皇商討出證事宜和出征后的事宜!
“陛下,王殿下求見!”
“讓他進來吧!”
夏皇看向蘇洵,“來的正好,聽聽王的意見吧!”
蘇洵也是微微頷首,笑吟吟的對著徐昌說道:“你這老家伙,都一把老骨頭了,還想著騎馬打仗,真當自己二十歲啊!”
徐昌頓時瞪著眼睛,全然不顧蘇洵的身份了,怒喝道:“老夫乃是兵部尚書,還是上不得戰場了?”
夏皇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無奈之色,輕聲開口道:“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徐昌索性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道:“陛下,老臣請戰!”
“呵呵!”洛塵我笑了笑:“是誰在請戰啊?”
聽到洛塵的聲音,眾人連忙轉身行禮。
洛塵笑吟吟的對著夏皇拱了拱手,看向徐昌:“徐大人想要上戰場啊!”
徐昌一臉肅然的對著洛塵拱了拱手,凝聲道:“殿下,臣身為兵部尚書,難不成上不得戰場?”
說完之后,再次一臉倔強的對著夏皇拱了拱手,“陛下,老臣請戰!”
夏皇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腦袋,輕嘆一聲:“你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