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若是能嫁與王殿下…”
徐昌頓時愣愣的一個人站在那里傻笑!
“啊呸!”李政頓時滿頭黑線:“你這老家伙什么時候學會白日做夢了,陛下已經將玉搖郡主許配給王殿下了!”
徐昌嘿嘿一笑:“做個小的也行啊!”
秦良善和司鐘山你來我往,兩人的馬術足以支撐他們在馬上大幅度運動。
轉眼間,就已經二十多個回合,秦良善終于漸漸落入了下風,司鐘山把握時機,一刀揮出。
秦良善面色一變,這一刀只能硬扛,否則,即使他能躲開,他的馬也絕對要死于刀下。
“嗨!”
秦良善大喝一聲,一槍橫掃,頓時手臂一發麻,槍身劇烈一顫,險些脫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虎口已經開裂了。
秦良善暗道不好,自己絕對不能隨他耗下去了,無論是體力,還是力道,自己都處于劣勢,若是再這樣拖下去的話,遲早都會落敗。
想到這,秦良善一咬牙,竟然主動發動攻擊,一槍挑開司鐘山的刀,長槍化為一條長龍,長驅直入,直奔司鐘山的面門。
“哼!”
司鐘山冷哼一聲,心中升起了戲弄之心,故意裝作驚慌的樣子,身子往后一躺,那長槍幾乎是擦著他的面門穿過去的。
司鐘山冷笑一聲,雙腿一抬,直接夾住了秦良善的槍桿。
秦良善暗道一聲不好,猛的將長槍一掀,司鐘山的身子直接飛了起來,但是,手中的長刀已經朝著秦良善的面門劈了過來。
“娘娘!”
蘇麒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若不是洛塵抓住,差點就沖上去了。
洛塵面色一凝,沉聲道:“別急!”
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是否能完成任務,現在,他只擔心自己的兄弟能否挺過這一關,若能過,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過不了,這也是一次難得的經歷,必定給他帶來潛移默化的好處。
“二哥,娘娘他頂得住嗎?”葉青已經有點后悔放秦良善上去了。
“放心吧!他不會出事的!”
洛塵臉上閃過一絲笑容,萬一那司鐘山真的下狠手,他就在一旁,完全有機會快他一步。
哪怕惹東萊震怒,洛塵也要將司鐘山斬于馬下。
但是,秦良善又怎么會那般不堪一擊?
他的父親,乃是大夏秦國公,手中一桿九尺長槍不知刺穿多少敵將的喉嚨,而他自幼習武,學習秦家祖傳槍法。
十幾年的苦修,又怎會是花架子。
“給我起!”
秦良善大喝一聲,直接將司鐘山的身子挑飛,而司鐘山身子一失衡,連忙收刀,以刀撐地才沒有跌落下去。
雖然穩住身形,但是,他卻已經落馬,秦良善連忙揮槍,將司鐘山的馬拍向一旁,長槍直直的朝著司鐘山刺去。
司鐘山面色羞憤,沒想到自己一個失誤將馬給丟了,不過,此時卻來不及他多想,一刀朝著秦良善戰馬的馬腿掃去。
秦良善長槍插入地面,擋下了司鐘山的一刀。
“好!”
葉青在一旁激動的叫好:“那司鐘山沒了戰馬,等著挨揍吧!”
蘇麒麟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洛塵卻不忍出聲打擊他們,哪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雖然只有三點的武力差距,但是,在絕世層面,絕對是天差地別的,如今,兩人最多也就持平罷了,或者說,到現在,秦良善才有了一絲贏的希望!
“秦小公爺真乃天縱奇才!”薛仁貴一旁的關羽忍不住感嘆一聲。
心中悵然至極,若是換自己上去,恐怕未必能與那人戰到這種程度吧!
薛仁貴微微頷首:“這小子天賦卓絕,加上秦國公自幼調教,底子是有的,只是缺少鍛煉!”
“是啊!經此一戰,三個月內,武力必定大有長進!”冉閔微微點頭。
趙云在一旁看的最為專注,兩人皆是用槍之人,此時在一旁看到秦良善的槍法,大感驚奇:“秦家槍法,名不虛傳啊!”
“哈哈!子龍莫不是手癢了?”薛仁貴頓時笑了一聲:“以后倒是可以和那小子經常切磋一番!”
趙云微微點頭,心中卻是想到另一個人,“等到年關,幾位國公大人歸來,我們倒是可以前去拜訪一番!”
“嗯!看殿下安排吧!”薛仁貴微微點頭:“只是,不知道這個年關是否太平!”
此言一出,眾將皆是面色一沉,他們此刻心中的壓力,外人難以體會。
“子云出去有段時日了吧!”薛仁貴間幾人情緒低落,輕聲說道。
“嗯!如今,北方一些流寇南下,長安附近百姓苦不堪言,子云率領白袍軍四處奔波!”趙云輕聲說道。
“子龍,你的白馬義從訓練的怎么樣了?”薛仁貴突然看向趙云。
趙云輕輕一嘆:“時間太緊迫啊!現在雖有一戰之力,但是,最多達到龍驤軍的水平!”
“永曾,你呢?”
冉閔面色一沉:“乞活軍最好的訓練方法,便是戰場!”
“或許,這次白袍軍將會大放異彩!”薛仁貴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第一次與陳慶之相見時的情景!
“或許吧!”
“殺!”
果然不出洛塵所料,丟了馬的司鐘山,應對秦良善的攻勢完全綽綽有余,而秦良善一連串高強度的進攻早已筋疲力盡,汗流浹背!
“我不能輸!我立過軍令狀!”
秦良善一遍遍告訴自己,但是,手上的長槍似有千鈞重,每一次揮舞都是竭盡全力!
“良善,你要記住,身為我秦家之人,身為將門之后,戰場才是你的歸宿,我們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戰,更是為了大夏子民,為了大夏榮耀!”
秦良善恍惚間,腦海中又想起了那道偉岸的身影,那道聲音在自己的耳膜炸響,宛若雷霆。
但是,此刻,他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了,他現在完全是靠著意志支撐著!
“給我開!”
司鐘山似乎是有些不耐了,一個箭步,雙腳猛的一躍而起,手中長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直接朝著秦良善的馬頭落下!
“不行啊!父親一世威名,怎么能敗在我的手上!”
秦良善心中一陣酸楚,他的父親,十六歲參軍入伍,未曾有過大敗,但是,他如今參軍第一戰就敗北的話,傳出去豈不是淪為敵人笑柄!
“秦良善,你立過軍令狀的,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勝敗!你身后站著的,還有陛下,還有滿朝文武,還有萬余名將士!”
此時,薛仁貴突然大喝一聲:“第一營將士!”
“在!”
氣勢如虹,直接震得秦良善的耳膜生疼!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