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誰上?”一個書生笑吟吟的看向其余幾位,自己有些躍躍欲試!
“呵呵!”旁人皆是輕笑搖頭:“我就不上了!”
“我也不上了!”
“這是為何?”
見幾人都沒有上去的意思,那人頓是嗎面色愕然的問道。
“哈哈!”一個錦衣公子哈哈一笑:“有王殿下在此,我們只需靜靜地看熱鬧便是!”
“是啊!殿下一出,誰能蓋其鋒芒,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有人輕嘆一聲,自慚形穢!
“我大夏有王殿下一人足以!”
另一個角落,這里做的人明顯非富即貴,兩個錦衣公子坐在一起,看著洛塵面色不善。
“大哥,我也覺得王是在虛張聲勢,要真如他所說,必定有許多詞作,但是,卻沒有一首流傳在外,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人正是王家二少王震,而和他做在一起的,正是王家嫡長子,王勛!
王勛怔了一下,看了洛塵一眼,微微點頭,“那好,我就上去露一手!”
說著,抬步朝著場上走去,眾人頓時面色一愕:“快看,那位不是王家大公子王震嗎?”
“咦?他怎么上去了?”
“王家大公子,在詩詞一道也是有所建樹的,或許,他上去也能碾壓東萊一眾!”有人輕聲嘀咕道。
“你們說,王殿下到底是不是在虛張聲勢?”有大臣面色不定,細聲談論。
“這個確實不好說啊!”
王森看著王震走了上去,怔了一下,眉頭微皺。
“又有人上去了…那是…金陵王殿下?”突然,一道低喝聲響起,充滿了驚訝!
徐昌也是訝異的看向李政:“金陵王不是被陛下禁足了嗎?”
“呵呵!”李政輕輕一笑:“這次專門被陛下放出來了!”
“原來如此!”徐昌微微點頭,“不過,金陵王的詩詞確實不錯,雖然比不過王殿下的驚艷,也算是小有名氣。”
說完之后,看向王森:“你家那個小子怎么也上去了?”
王森搖了搖頭:“應該是有幾分把握吧!”
“呵呵!只要不是沖著王殿下去的就好!”徐昌輕笑一聲,隨意的點了一句。
王森面色微變默然不語。
“你覺得此次,誰能拔得頭籌?”夏皇笑吟吟的看向身旁的禹王。
禹王輕輕一笑:“自然是子軒!”
“你就這么篤定?要知道他可是從未作過詞啊!”夏皇眉頭一挑。
“誰說的!”禹王神秘一笑:“前些時日,他專門贈我一首!”
“嗯?”夏皇頓時眉頭一挑:“朕怎么不知道?”
禹王哈哈一笑:“有些日子里,并沒有聲張!”
“念來聽聽!”
夏皇頓時好奇不已,洛塵詞道究竟如何?
這詞是何意?或者有何深意?
禹王淡淡一笑:“這詞作兒臣可是喜歡的緊一直隨身帶著!”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塊絲綢,遞給夏皇。
夏皇迫不及待的將其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滿江紅!”
“怒發沖冠,憑欄除,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夏皇細聲讀了幾句,頓時一股熱血上頭,繼續念道:“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夏皇目光呆滯,似乎是在回想自己,是否蹉跎了歲月,看到肩頭的一縷白發,轉眼間,自己也已經老了。
“甲午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夏皇突然想到那一年,自己才幾歲,南蠻北上,父皇不惜一切,欲與南蠻發動國戰,幸得老師等臣拼死力薦,不得不與南蠻求和,那一年,正是甲午!
“駕長車,踏破蠻夷之地,壯志饑餐異族肉,笑談渴飲蠻族血!”
想起這些年南蠻在南境犯下的累累罪行,夏皇的拳頭不由緊緊的竄在一起,心中憋著一股子惡氣。
“待重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若不是此時群臣皆立于此,夏皇必定要長嘯一聲。
“這詞是王所作?”許久之后,夏皇依舊渾身激動的顫抖,恨不得自己親自披甲,與南蠻一戰!
“正是!”
禹王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壓低聲音說道:“父皇,兒臣…”
“你想重振旗鼓?”夏皇一眼便看出了禹王的心思,開口問道。
“不錯!”禹王眼中閃過一絲嗜血:“我要為五萬弟兄報仇,有生之年,將南蠻亡族滅種!”
禹王胳膊上青筋暴起,眼中恨意無窮!
夏皇輕輕一嘆,拍了拍禹王的胳膊:“戰場你還是要上,那里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但是,絕對不能被仇恨懵蒙蔽了雙眼!”
禹王點了點頭,神色緩和了許多。
夏皇笑道:“過幾日,就去新軍吧!”
禹王頓時面色微訝,點了點頭:“多謝父皇!”
知道了洛塵的詞道造詣,夏皇算是放心了。
“只有一炷香時間,諸位把握好時間!”
洛塵笑了笑,臉上風輕云淡,沒有一絲驚慌,十分的從容。
汴河忍不住笑了笑:“王殿下為何還不動筆,難道是江郎才盡了!”
洛塵突然明白,為什么前世那些小說之中那么多裝逼打臉的情節,有時候,有時候,真該打臉的時候,那也沒辦法,這臉都湊上來了…
“呵呵!”
洛塵淡淡一笑,也不出言反駁,他一向作風是用行動來打臉,逞口舌之利的都是弟弟。
過了許久,洛塵看了那炷香,才燃了一半,頓時感到無趣,直接趴在桌案上睡了,今早起那么早…
“他…他他…”
一眾才子頓時面面相覷,這是什么騷操作?
“難道殿下真的是江郎才盡?”
頓時有人面色一慌,失聲說道。
“不…殿下只是困了,休息一下馬上就好!”
夏皇看著洛塵,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這個混小子,就是欠揍!”
禹王淡淡一笑,沒在開口。
“哈哈!二哥真是太秀了!”蘇麒麟直接笑出聲來。
“二哥確定沒問題嗎?”
葉青臉色有些擔憂,“二哥他不會真的不會了吧?”
“放心吧!你們什么時候見到他做沒把握的事?”
江玉書淡淡一笑,玉搖郡主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文武百官面色不一,一時之間,神色各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