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城門。
“哎!聽說了嗎?今天啊!蕭尚書與逍遙王打賭,連陛下都驚動了呢!”一個扛著農具的農夫停在城門口,細聲說道。
“什么!逍遙王?這位爺怎么和蕭尚書扭到一塊了?”旁邊的一位行商面色詫異。
“不知道,不過,聽說是逍遙王手下有一個武藝超群的好漢…”
“什么!一百萬兩!開什么玩笑!”那行商頓時撇撇嘴,一臉的不信。
“真的!這件事我也聽說了,再說了,陛下親自在場,誰敢胡言亂語!”突然,一個虬髯大漢湊了過來,開口道。
“我的個乖乖,一百萬兩!”那行商暗自咂舌,“恐怕一個郡一年的稅收也沒有一百萬兩吧!”
“哎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再給說說唄!”
越來越多的人湊了過來,有的直接扔過來一兩枚銅錢。
這農夫干脆將鋤頭放下,唾液紛飛,雖然還是清晨,但是,整個長安城一片沸沸揚揚,洛塵和蕭清風的賭約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
一個時辰后,城門處已經架起了一座高臺,四處人山人海,都是慕名而來。
“快看,蕭大人來了…”
突然,一聲驚呼,眾人的目光齊齊的朝著門口望去,“蕭大人身后那是…”
“周桐?他怎么來了?”一個中年面色一怔,失聲道:“難道這次周桐要出手了?”
“不會吧!若是讓他出手,那蕭家也太過分了吧!聽說那趙子龍還很年輕!”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誰知道呢!我們急什么?看熱鬧就是了。”有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倒是樂得看熱鬧!
“皇上駕到!”
一道極其高昂的聲音響徹全場,頓時,原本沸騰的場地一下子靜了下來,數百號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一位身穿九爪龍袍的中年人在一眾大臣護衛的擁護下走向高臺的觀看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頓時,一聲齊喝,一群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夏皇面不改色,揮了揮袖子:“平身!”
“謝陛下!”
蘇洵的臉上掛著濃濃的擔憂,四處掃了一圈,看到蕭清風身后的周桐,瞳孔猛的一縮:“是他!”
“周桐?”
顯然,一旁的護衛頭頭林近南也是認出了那人。
“他怎么來了?”夏皇面色一沉。
“定國公,這位是?”有不認識周桐的人面色一怔,這周桐究竟是什么人,居然連陛下也認識,而且,貌似很厲害的樣子!
“這周桐是和林統領同一時代的高手,甚至,武藝比林大統領還要高上一籌,當年,陛下聽聞此人,欲將之招攬,沒想到這人狂傲至極,直接揚長而去,躲在了江南!”
蘇洵壓低聲音,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說挑釁君威也不為過,“沒想到,現在居然入了蕭家!”
林近南雙眼一瞇,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老對手,目光一凝:“他又變強了!”
“這下可就麻煩了!”趙世安面色一緊,“若是輸了,殿下可就…”
“殿下怎么還沒到?”江尚掃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洛塵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夏皇也是面色一沉:“怎么回事?近南,派人去王府看看!”
林近南點了點頭,頓時,一個禁軍飛速朝著逍遙王府奔去。
而此時的洛塵還正在呼呼大睡,薛仁貴和趙云在院中切磋武藝,李儒在安排錦衣衛的事宜。
似乎整個逍遙王府并沒有將這個賭約放在心上。
“殿下,該起床了!”
大喬直接推門而入,這次小喬也來了,小丫頭看著洛塵穿著一條短褲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俏臉微紅!
“姐姐,殿下他沒穿衣服啊!”小喬捂著眼,但是還是從指間開出一條縫隙:“好羞人啊!”
大喬也是紅著臉點頭,“小喬,你要記住,我們遲早是殿下的人,所以,現在就要開始學會侍候殿下,明白嗎?”
“知道了呢!”小丫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若是洛塵聽到兩個姑娘的對話,一定會猛烈抨擊這萬惡的封建主義。
“殿下,快點起來了!”
見洛塵睡得跟個死豬似的,大喬拉扯著洛塵的胳膊:“殿下,太陽曬到屁股了!”
洛塵翻了個身,繼續睡,小喬似乎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湊上來,一把推開姐姐,“姐姐,我來!”
大喬點了點頭,退到一旁,小喬直接揪起洛塵的耳朵。
洛塵慘叫一聲,猛的坐起,大喬嚇得花容失色:“殿下,您沒事吧!”
洛塵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兩個小丫頭,頓時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擾人清夢!”
見洛塵沒有追究的意思,大喬輕輕舒了一口氣:“殿下,陛下派人來催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馬上過去。”洛塵打了個哈欠,隨意的說道。
“額!”
“這已經幾點了,逍遙王怎么還不來啊?”有人抹了一把汗,不耐的問道。
“不知道,莫非是他有什么事情耽擱了?”
“怎么會?陛下都來了,什么事情,能比這件事更重要,而且,居然將他陛下晾在這里了!”一個中年農夫搖頭道。
“哈哈!那還用說,一定是他怕了唄!這可是周桐,十年前成名的高手,殿下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有人不屑的嗤笑一聲。
夏皇眉頭微蹙,面色有些不悅:“子軒是怎么回事?”
那去催洛塵的禁衛抹了一把汗,吞吞吐吐的說道:“殿下…殿下他…”
“他怎么了?”
夏皇面色一變,莫非出了什么事了!
“殿下他…還…未起!”禁衛一咬牙,說道。
“混賬!”
夏皇頓時一陣氣急,這都快晌午了,這大熱天的,老子在這等了這么久,你居然還沒起床!
“那他來了嗎?”夏皇面色陰沉,似乎處于暴怒的邊緣!
“不…不知道!”
夏皇頓時怒了:“林近南,你親自去,把這個逆子給我壓過來!
林近南面色一肅,拱了拱手,剛走兩步,城門出就出來幾個人。
“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