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處理完了,任天又是特意看了一下南縣城池擴建的這個任務進度。
南縣擴建期間,還是遇到了一些縮短工期的事情,比如說鄭國的技能發動了,又是足足砍掉了三分之一的工期。
只要南縣城池擴建完成,任天覺得,新國差不多就能開始科舉制了,現在新國的國家規模是小型王國,這個國家等級不算差了,再往上也只有帝國和王朝了。
相信其余國家也一樣,所以接下來的國家戰爭,基本上就是動則大規模的戰爭了。
就算科舉制不能開始,那么秋闈這種提前的考試,也是還能開始的。
下朝之后,任天先是去了后宮一趟。
后宮還算是非常河蟹的,雖然任天納蔡文姬入后宮,班婕妤還是沒有半分做的舉動,不過任寶兒這個婚事,任天也是有些為難了,最后也只能先隨任寶兒,讓她自己去當一個教書先生。
蔡文姬也是有孕在身,和兩位妃子交流溝通了一下感情,提升了一下恩愛值,這才離開后宮。
目前后宮產出的文化點數還是比較高,后宮和諧也省去了任天不少事情。
離開后宮之后,任天也是難得的再度進行了一次微服私訪,這一次微服私訪,還特意帶上了蘇軾。
“子瞻啊,瞧瞧這南縣,和你剛來的時候相比,覺得如何?”
蘇軾笑道:“陛下治國能力堪為一流,子瞻佩服。”
任天笑道:“好你個蘇子瞻,也會拍馬屁了,我可不愛聽,走,先去哪里瞧瞧?”
“自然是公子去哪我就去哪?”
任天笑道:“我聽聞子瞻此前經常去往紅袖招,不若我們就前往紅袖招?”
“公子,我那是為了給好友送行。”
“哦?”
“公子,我還寫了一首詞。”
“是嗎?給我念念。”
任天滿是興趣,而蘇軾就是念了起來:“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盡道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這一首算是很出名的一首,任天笑笑:“好詞,既然子瞻做了這么一首好詞,那青樓咱就不去了,這樣,小鄧子。”
“在。”
“南縣城里,是有人在結社?”
“是。”
“他們社團在哪里,帶朕去看看。”
“是。”
任天和蘇軾,就是在南縣城池內逛了起來。
南縣已經是非常熱鬧和繁華,人來人往,穿著各種各樣服裝的百姓,沿街的旗幟飄揚,客棧林立,街道上還有馬車經過,路邊全是攤販。
偶爾有幾家小姐帶著丫鬟出來園游會,希望遇見心儀的心上人。
“對了公子,之前那位魚玄機姑娘如何了?”
任天一笑:“你不說我都快給忘了,沒事,等今天逛完了,我去找下他,送禮送了這么久,這位魚姑娘應該也算是愿意了。”
任天在游戲里的觀念當真是簡單粗暴,直接禮物送不停,每天都有送,這招對付魚玄機,應該也能湊效。
沒有多久,他們就是來到了一個社團處,大院子里正張貼著許多詞句,任天湊過去看了一下,都是詞,不過水平嘛,真不怎么樣,大部分都是無病呻吟。
院子里還有不少人在四處交流,任天看了一下,發現了一個空位,就是帶著蘇軾坐了下去。
這一桌有三個書生,見到任天坐下,都是抱拳:“不知道這位公子怎么稱呼?”
“哦,我姓任,敢問三位兄臺,這社團成立多久了?”
“有些時候了,而且還請了國子監的老師。”
任天滿是興趣:“哦?國子監的老師也愿意來?”
“為何不愿意?直接給錢啊。”
一個公子哥笑道:“國子監的博士也是要吃飯的,為何不來?”
另外一個公子哥卻是說道:“其實請國子監的博士,不過講述的是如何做官的營生,這我卻是不喜,好在這社團里,也能包容萬千,我還是純研究我的詞。”
“徐明,你這就糊涂了,研究詞有什么用,還不如研究考學,到時候謀個一官半職,日后也好發達。”
“劉升,你做官就只為了錢,不如去當個商人。”
任天看著他們對話,那劉升說道:“哪個做官不是為了錢,只有為了錢才做官,新國這么大,為了錢做官的多了去了。”
徐明搖了搖頭:“不可理喻。”
他站起來離開。
其余兩人也是一樣,劉升看向任天,笑著說道:“兄臺,既然你留下來了,不若與我交流交流心得如何,到時候一同進入官場,也好有個照應,互相提攜。”
任天笑著搖頭:“可惜我對官場也不感興趣。”
劉升說道:“兄臺,那太可惜了,只要我能進入官場,必然能如魚得水。”
而后劉升起身告辭:“我去找一些志同道合之輩。”
看著劉升離開,任天若有所思。
“公子在想些什么?”
“這個結社行為,已經是有一些黨派苗頭出現了,不是好現象。”
這種互相拉幫結派進入官場,只要一腐敗,那就是一倒一大片,尤其是現在新國即將升為中型王國,科舉制應該是快了,到時候腐敗現象會更嚴重。
他還拉開國家屬性面板看了一下,新國的清廉度,這一段時間,也是跌到了80左右,這個原因主要還是新國擴張太快,其余地方的清廉度也算進去了。
任天想了想:“小鄧子,記一下,回去之后我要下個命令,督查國子監還有官吏的考核。”
“是。”
這個社團看完了之后,任天也是沒有多少心思了,不由便是想要離開。
“這個結社,也不知有用沒用。”
任天嘟囔了一句,正要走的時候,一旁卻是傳來一道聲音:“一件事物,既有用,也沒用,要看你用來干什么。”
任天轉過頭,就見到一個年輕人坐在那里,劍眉星目,當真是一個帥哥。
人才?
任天饒有趣味地坐下:“怎么說?”
“結社對我們這些學子,自然是有用的,縱然新國開設了學堂,但在學堂里學到的,與國子監學到的,還是天差地別,國子監又不是誰都能進,請國子監的人來講學,對學子來說,豈不是美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