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歌賦這一類東西,都是看天賦的,不過也不能苛求,畢竟這個官員不是蘇軾陳琳一類人物。
不遠處的那些公子哥說道:“這種詩詞,我們也能做出一大片,更不用說幼微姑娘。”
任天哈哈一笑:“對,魚姑娘的確厲害。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便是林川郡郡守,蘇太守,也就是目前新國詞壇第一人。”
“公子可別折煞我。”
“怎么是折煞?這位呢,是魚姑娘,魚幼微,也是擅長詩歌。”
魚幼微已經是察覺到任天的與眾不同,從其余人對任天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再有一點,任天當皇帝已經如此之久,身上難免就培養出了一些皇帝的氣質。
魚幼微說道:“公子,我的詩歌登不上大雅之堂,也比不上蘇太守,很想知道蘇太守有沒有新作。”
“對對對,我也正想看看子瞻最近有沒有新作。”
任天滿是期待。
蘇軾猶豫了一下:“公子,我最近的確寫了一首蝶戀花。”
“好,且說來聽聽。”
蕭何陳琳,還有朝廷的其余人,也都是看向蘇軾。
不遠處的那群公子哥也是如此,他們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不一樣,這群人的氣質和他們全然不同,剛剛任天介紹了蘇軾之后,他們也不敢胡亂插言。
蘇軾猶豫一下,開口說道:“雨后春容清更麗。只有離人,幽恨終難洗。北固山前三面水。碧瓊梳擁青螺髻。一紙鄉書來萬里。問我何年,真個成歸計。白首送春拚一醉。東風吹破千行淚。”
“好詞。”
任天贊許:“不過這首詞里似乎子瞻有心事?”
蘇軾笑笑:“也不怕公子笑話,我有個弟弟,名為蘇轍,此前給我寫過一封信,所以有些思念之情。”
任天眼睛亮了:“哦?你弟弟,那不如引薦到新國來,想要什么職位,可以開口。”
魚幼微聽聞此話,眼神之中一愣,然后低頭不語。
“公子,我弟弟已經是在其余國家就職,恐怕難了。”
蘇軾嘆了口氣:“而且距離過遠。”
任天點點頭:“難怪了。”
蘇軾舉杯笑道:“公子,我且先敬你一杯。”
“來,大家共飲此杯。”
任天舉起酒杯,一旁的魚玄機連忙斟酒,眾人共飲。
聊完詩詞,自然也就是聊民生社稷了,話題也是不知不覺往這方面轉了。
“公子,近年來新國風調雨順,產出頗多,許多產品放在倉庫之中,難免有些不足,最好的方式,還是和其余國家展開貿易,現在新國被周圍國家封鎖,貿易路線斷絕,需要想辦法開辟新的航線。”
任天頷首:“相國可有好計?”
“計策非在我,而在造船廠,此前沈太守發來信息,之前送去的圖紙,已經是開始建造,斗艦這種船只,適合遠距離航行,有了這種船只,能顧直接走水路,水縣被封,臣建議在河間郡南面重新建立一座港口城市,打通南面的大陸,與那些國家進行貿易。”
“我倒是差點忘了,造船業整體情況如何?”
“步入正軌之中,主流船只便是走舸,而且已經有了一支完整的水軍船隊,只是造船業投入的資金極多,士兵新式裝備的制造也需要花錢,國庫的資金,可能會有些不夠。”
此前任天兌換了張騫,導致國庫資金銳減五千金,現在新國還是要花錢,而且商路再次被封,估計整體的賦稅收入會銳減。
“新式裝備先緩緩,先研發出斗艦出來,然后回頭你下令修建一座港口城池,找下張騫,讓他率隊往南,開辟出新的商業道路。再有,閔心湖附近的水賊,清剿了他們,也能得到不少錢財,讓周瑜他們掌控閔心湖后,進行清剿。”
蕭何又是說道:“還有一事,最近南縣內有許多謠言,說是鐘離昧有叛亂的跡象。”
任天挑了挑眉:“查清楚了沒有?”
“已經傳令讓陳湯那邊注意此事,暫且先觀察之中,謠言方面,也派了大理寺去追查,但這種事,的確是查起來有些困難。”
大理寺主要還是審案查案,而且主要是針對新國的官員,像這種比較特殊的民間謠言,查起來會比較困難。
“謠言效果如何?”
“暫時倒是沒什么人關注,卻也成為了一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只是要是這種謠言繼續發酵,會不太妥當。”
任天沉吟了一下,然后拉開了系統建筑面板,找到了一樣建筑——繡衣使。
這種建筑是國家到了王國等級之后,新多出來的建筑,此前任天匆匆掃了一眼,并沒太當真,但現在看起來,還真的需要這個建筑。
說白了,這就是個特務機構,也是在漢武帝時期,繡衣使身著繡衣,持節與虎符可以代理天子行使生殺、予奪大權,見繡衣如見天子也。
發展到后期,繡衣使可以升級成為校事,進一步的升級版本。
校事是曹操創建,為了對抗漢朝,主要就是充當曹操的耳目,監察百姓與官員。
“上察百官,下攝眾司,官無局業,職無分限,隨愈任情,唯心所造。”
到了這里,校事已經有了特務機構的雛形。
隨后,校事能升級成為侯官,到了唐朝,能成為內衛,武則天腥風血雨的統治,內衛扮演了重要角色。
再到了宋朝,這個機構變為了皇城司,等到明朝,基本上就極為清楚了,叫做廠衛,西廠東廠,還有繡春刀的錦衣衛,都是在明朝而知名。
到了清朝,則是血滴子。
總而言之,特務機構的存在能夠幫助皇帝處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游戲里也是一樣,除此之外,這個機構還有特別的用處,查案能力會比大理寺更強一些,尤其是查這種謠言。
“此事先跳過,我會處理,可還有其他?”
任天繼續問道。
蕭何又是說道:“倒是沒別的了,對了,公子要不要去太學看看。”
“太學我就不去了,來來來,喝酒喝酒,仲連,你可來講義一番。”
這個踏青,基本上就是如此度過。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算是站了起來,不遠處的那些公子哥,也是有些惶恐,此前任天他們聊的內容,都是被聽了進去,這還猜不到任天的身份,他們也就真的是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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