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眼睛瞇了瞇,宛字旗?
城頭旗幟非常重要,基本上城頭的旗幟,代表著這一座城池的歸屬,插上什么旗幟,就意味著這一座城池掌握在誰手里。
這一座城池,自然是順國的城池,理所應當是順字旗,可現在竟然變成了宛字旗,這說明了什么?
“北面是不是有一個宛國?”
“是的統帥,這宛國也算是一個大國,最近擴張得厲害,但之前一直與順國相安無事,并且最近還在和東西兩面的烈國與品國動兵,誰也沒想到竟然率軍南下。”
“統帥,會不會是故布疑兵,故意換了旗幟?”
“沒這個必要,看這樣子,好像是剛打下城池,傳令下去,準備攻城。”
剛打下來的城池,城防點數都很低,這個時候攻城,會簡單很多。
命令下去,所有士兵都是開始準備,但遠處城池里的守將也是發現了白起軍隊,沒有多久,城門打開,一匹快馬朝著這邊沖來。
在被外圍的新國士兵攔截下來后,他直接下馬:“我奉我家將軍之命,前來拜見新國統帥。”
“等會,有人會通報。”
沒有多久,另外一個新國士兵來了,將他帶進了營帳之中,這名士兵見到白起,當即就是先抱拳,說明來意。
“奉吾統帥之命,前來傳話:順國已被我國攻破,為我宛國所占,將軍何不換個方向,én之美?”
白起淡淡開口:“我從未聽聞,僅憑幾句口舌,就要讓人將城池拱手相讓。”
那士兵繼續說道;“我家統帥,愿意用一個消息作為交換,他說,新國最好是立刻回援,否則等到烈隊直取風國,新國所有軍隊都會被擊潰。”
“放肆!”
旁邊的胡車兒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殺氣。
“統帥,此言是吾統帥所言,他所言不假,烈隊,所向披靡,每一個士卒,都是悍勇異常,自從去年始,烈國飛速擴張,能征善戰的軍隊,有足足好幾支,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烈隊,將會直接南下,征服平原郡中部。”
白起不為所動:“這就是你們宛國,占據順國的理由?”
“統帥,順國已經滅亡,從今天開始不存在什么順國了,若是您要攻城,就是與我宛國為敵,而我們也將會做好迎戰準備!”
那士兵自信無比:“但我可以保證的是,你們想要打下城池,不可能。”
白起點頭:“送客。”
周圍的新國士兵上來,要將對方叉出去,那士兵又是回頭說道:“吾統帥還有一言,他說若是新國統帥不相信,自然可以先派出斥候,往東面探查一番,一天之內,必有所得。”
說完之后,這名士兵走到了外面,翻身上馬,朝著城池方向飛奔而去。
旁邊的胡車兒說道:“統帥,此人定是妖言惑眾,故意拖延時間,此刻城池剛打下來,我們現在攻城,絕對能夠將城池占據。”
白起卻是對一旁的士兵說道:“取堪輿來。”
士兵將地圖取來,白起看了一下地圖,仔細查探起來,目前新國關于平原郡的地圖,也算是較為詳細了,不過北面的宛國和烈國地盤,一直都沒有更新。
白起仔細看了一下,這才抬頭下令:“讓斥候往東面去看看。”
胡車兒有些著急:“統帥,真要等上足足一日?”
白起說道:“宛國、烈國、品國,這三國的國力并不比新國要弱,你看烈國的領土,三國里最大的一個,而宛國作為烈國的鄰國,必然對烈國知根知底,所以宛國將領,一定程度上說的是真的,如果是這樣情況,我們將城池打下來,再被烈隊包圍,我們就會成為一座孤城,田將軍還在率軍圍城,不能支援,一旦我們將機動性丟失,我們的優勢就沒有了。所以現在攻城,顧慮太多。”
“再一個,我們分兵兩路北上的戰略目標,是要解除在圍城時北面順國的支援,既然順國已經不存在了,我們又與宛國沒有沖突,自然也就不用太著急。”
“可是,這是好機會啊。”
白起搖頭:“不要看重城池,這一座城池并非戰略城池,占據和割讓出去并無不可,要看的是背后的兵力,這一座城池靠近宛國,宛國對這座城池的掌控力比我們更強,若是沒有烈國搗亂,占據城池也并無不可,但烈國插手,一旦出事,我們要調兵支援耗費的成本更大。要一步一步來,先將風國征服再說。”
“好吧。”
胡車兒只能下去了。
白起眼睛微微瞇了瞇,又是傳令,讓所有士兵扎營休息。
與此同時,平原郡東北面,好幾支軍隊朝著西面、南面在行軍,這些軍隊的騎兵,身上的裝備看起來并沒有新隊要好,但每一個士兵臉上,都是有著悍勇之色,士氣高昂。
烈隊,攻城拔寨,也就是從第一次副本的時間,一直到現在,差不多已經打下了比原來領土足足十倍有余的面積!
而且,烈隊的擴張,一直沒有停下來過,長時間的征戰,讓烈隊的戰斗力,極為恐怖。
甚至,在短短時間之內,烈國竟然就培養出了一支A級的軍團!
為首的將領,開口說道:“距離風國還有多遠?”
“將軍,還有一日行程。”
“宛國故布疑兵,緊閉城池,不出來應戰,后來斥候才查到竟然是南下攻打順國,趁機擴張領土,呵,打的真是好算盤,必須要先在宛國之前,將南面的國家全部征服!”
“是!”
第二日。
白起仍然是穿著盔甲,巡視大營。
作為統帥型武將,他的表現必然不是猛將類武將那樣沖鋒陷陣,而是運籌帷幄,通過對士兵的調動、兵法計策的制定、甚至包括對士兵的buff加成來贏得勝利,統帥型武將自然也不可能在血量或者攻擊類技能方面有優勢。
不遠處順國那座被占據的城池,已經是由宛國工匠開始修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