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能幫助我的,不是嗎?”洛哈特期待的看著伊凡,“你年紀輕輕就擁有了這樣的實力,一定是有著什么快速提升實力的技巧!”
“天賦和努力算不算?”伊凡挑了挑眉,遲疑著說道。
之前給洛哈特制作那三件魔法裝備的時候,伊凡就料到了洛哈特在適應這種道具帶來的快速實力提升后,會深陷進去不可自拔。
這也是他為了掏空洛哈特的錢包,特意設置的陷阱沒想到洛哈特不僅跳進去了,還不滿足與此 想到這里,伊凡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洛哈特教授,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沒有任何的方法能讓人輕易的成為一個魔法大師。”
“這么短的時間,我想給你制作幾件魔法道具增強實力都不行!”伊凡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那該怎么辦?我已經和幾個院長相約,在下期的決斗俱樂部上,給霍格沃茨的學員們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巫師決斗!”洛哈特很是慌張的說道。
聽到這里,伊凡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找三大院長決斗?你這么有能耐和膽魄還需要我的幫助?
弗立維教授可是決斗冠軍,斯內普的戰力也是拔尖的,斯普勞特教授相比兩人可能會稍弱一些。
但再怎么說,斯普勞特教授也是能夠擔任學院院長一職的,即便洛哈特用上魔法道具也唯有被吊打的份一交手就能讓他原形畢露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讓你低調一點的!”伊凡無語的說道。
“這次可不完全是我的提議是弗立維先提出來的。”洛哈特頗有些無奈,他本來也并不想答應下來,但當時人太多,他實在拉不下臉面拒絕。
洛哈特愁眉苦臉的想了一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雙眼放光的盯著伊凡,好半響才冷不丁的說道。
“要不然哈爾斯你代替我上場怎么樣?”
“復方湯劑的熬制至少需要一個月!”伊凡翻著白眼,他當然知道洛哈特打的是什么主意,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再加一千加隆,這是我為數不多的積蓄了”洛哈特咬了咬牙。
伊凡猶豫了一下,眼見著已經觸碰到了洛哈特的底線,便開口答應了下來。
“既然是這樣,那我代替你上場倒也不是不行!。”
在霍格沃茨內,能有正當的理由和學校里的幾位教授交手的機會可不多,即使不為那些金加隆,伊凡也會考慮答應下來。
“可你剛才不是還說熬制復方湯劑需要一個月嗎?”洛哈特疑惑道,他還以為伊凡會另想辦法幫他呢。
“復方湯劑這種好用的東西,總是要留一點備用的”伊凡隨口解釋了一句。
他上次為了全程探索霍格沃茨的任務,熬了一大鍋的復方湯劑,結果因為學會了阿尼瑪格斯的緣故,就用了那么一次,所以剩下了許多。
洛哈特的嘴角不由的抽動了一下,所以他的一千加隆白花了?
洛哈特很是心疼,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而是辛辛苦苦寫書賺來的,為了收集各種好的故事素材而使用遺忘咒,更是要冒著被人打死的風險 但想起自己臉上的傷口至今還沒有痊愈的跡象,依舊隱隱作疼,洛哈特又很明智的將到嘴邊的話語給咽了下去。
“對了,洛哈特教授,到時候我可不保證我自己能贏”伊凡提前打著預防針。
伊凡對于自己的實力再清楚不過。
在不計算血脈魔法、和道具加持的情況下,他最多就是匹敵一個普通的成年巫師而已,和幾位教授都有著明顯的差距 “不要緊,你只要不放水故意讓著他們就行,我對你很有信心!”洛哈特拍著伊凡的肩膀信心滿滿的說道。
他可是親身體會過伊凡的實力,他見過許多名氣很大的巫師都用不出那樣強大的魔法!
伊凡的表情很是怪異,張了張口就想要解釋一下,讓洛哈特別對自己抱這么大的希望。
但想到自己還需要這份實力來威懾洛哈特,伊凡又只能無奈的閉嘴了 伊凡很是頭疼的從洛哈特的辦公室里出來,反思著自己最近是不是在洛哈特面前,裝得有些過了。
以至于讓洛哈特認為自己是一個,能對弗立維、斯內普、斯普勞特三大院長“留手”的強大的巫師!
“我又不是鄧布利多”伊凡嘆了口氣,慣例的前往有求必應屋,
走到了門口,伊凡的臉色頓時一變。
有求必應屋門前的墻壁上,多了一塊臟兮兮的污跡,看起來不是很明顯,但對于來過多次的伊凡卻能夠清晰的覺察到這點不同 有人來過了?
伊凡的面色變得很是難看,在門前來回轉了三次,打開門進入了魔藥儲存間,然后在里面翻找了起來。
由于魂器展現出來的黑霧空間讓伊凡打起了警惕,所以就暫時將魂器給轉移到了有求必應屋的魔藥儲存間里。
伊凡很是擔心那個可能進入了有求必應屋的人,是針對日記本來的!
然而,沒過多久伊凡就從當初放置的地方,找到了黑色封皮的日記本。
確認魂器安然無恙,伊凡這才松了口氣。
同時猜測著會是誰來過這里?魂器沒有丟失是因為對方沒有找到,還是說對方根本不是為這個來的?
伊凡并不相信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看著面前的魂器,遲疑了一會,很快又堅定了下來。
絕不能再等了!
原本伊凡還在猶豫著應不應該同意湯姆的提議,幫他恢復生命力,畢竟這有可能造成未知的后果。
現在伊凡便下定了決心,必須盡快學會蛇語,獲取融合多種血脈的方法,然后立即摧毀魂器!
免得再生變故!
想到這里,伊凡將魂器日記本擺放在地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罐子,里面是一個有手掌二分之一大小的蜘蛛,然后倒扣在日記本的封面上。
淡淡的黑霧頓時從日記本的封皮里飄蕩了出來,罐子里的蜘蛛仿佛察覺到了不對,瘋狂的在罐子里流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