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
參與儀式者,披著斗篷的人,還有一些異怪,很快就發現了向它們沖來的騎兵隊。
“根據末日法令,禁止公開祭祀陰影,禁止陰影崇拜!”一名高速沖來的騎兵高聲喊著,“現在跪地投降,還可免去一死,不然的話,一律格殺!”
“混蛋,你們這些忤逆陰影大尊的家伙,將來都會永世永生沉淪在黑暗之中,不得拯救!”一個站在儀式地中心的高大男子,正舉著一根黑色權杖呵斥道。
“將來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只知道,現在,你死了!”
祁正峰伸手一揮,一個騎兵高速穿進人群,一槍就將那名高大男子串在槍頭上。
人群頓時慌亂了,紛紛散去。
還有那些湊熱鬧的異怪,見狀同樣四處奔逃。
它們本來以為主持者或許有點力量,但現在看來,又是一個騙子…
“什么嘛?還以為他真獲得陰影大尊的青睞,又是一個扯幌子的。”
參與者們,邊跑邊嘆氣著。
看來相比于騎兵們的死亡威脅,他們覺得找不到門路才是可怕的。
祁正峰掃過一眼,沒有讓騎兵們大肆追殺,大部分參與者都是看個熱鬧,如果主持者能展現出真實神跡,才會轉化成真正的陰影崇拜者。
他只是將一些核心參與者給殺了。
“打掃戰場。”
他嫻熟地下著命令。
在整個巡視范圍內,他這只隊伍,就沒有碰到過什么對手,除非有8階修煉者出來干涉,不然,其他對手都是白給。
而大部分8階修煉者,基本都認識團長,不會貿然來挑釁。
因為挑釁的下場,就是徹底撕破臉,這些高階修煉者才不會做這種不合算的買賣。
或許還有少數投靠陰影之柱的8階修煉者,但它們更不會出動,免得白白損失 很快就有騎兵過來收拾著戰場,戰利品不算少,這些騙子,還真能從這些無知的跟隨者手中掏東西的。
處理完這個插曲后,他就命令隊伍繼續向北巡視,似乎是要去附近一個城堡。
當他們走后,兩個斗篷人出現在剛剛的儀式地附近。
“可惜了,本來還想出來應和他們一下的,沒想到又被那些家伙給攪合了,白白浪費了一批材料。”斗篷人甲搖頭嘆氣道。
“那些家伙真是頭鐵,現在人人都給自己找后路,他們還敢這樣針對我們,真是讓人不解啊…”斗篷人乙則是納悶道。
“照我說,就該集中力量給他們來一下狠的,省得他們再這樣放肆。”斗篷人甲看著狼藉的祭祀地,咬牙說著。
“我們就是小卒子,哪有這個建議權?以前不也組織過幾次圍攻么,都一次次失敗了,我們就不要操心這事了。”斗篷人乙嘆氣道。
“以前是以前,以前大勢還不明顯,現在已經很明顯了,他們已經沒了生存的土壤,只要我們加把力,他們連一個安穩恢復的地方都沒有。他們所依靠的那些基本盤,早就開始動蕩崩潰了。”斗篷人甲狠狠地說著。
“他們再這樣不識趣,影響到我們的大計,上面肯定不會再繼續放任他們下去的。”
“嗯,不過那家伙的力量已經太強了,除非陰影大尊親自出手,恐怕地球上已經聚集不起來力量搞掉他了。”
兩人雖然沒有提那個人的名字,但他們都知道說的是誰。
“算了,還是干我們該干的事吧,去找下一批祭品,現在上面催促的正著急,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明明都是些廢物而已。”
兩人牢騷一陣,剛剛想要消失,卻發現自己無法再隱蔽了,周圍出現一個大大的白色光圈,將他們限制在中間。
不多久,遠處就傳來一陣馬蹄聲,剛剛遠去的騎兵隊,再次返回。
“終于抓住你們了。”祁正峰冷冷地說著。
“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這么快破解陰影大尊親自賜下的神術?”斗篷人甲驚慌道。
這可是野外之地,并不是防備嚴密的軍事要點。現在的軍事要點里,都有各種銘文陷阱,用來防備陰影入侵。
而那些騎兵們怎么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就設置下破解之法?
“陰影大尊?它不過也是上位粒子的一員,我們一樣有著上位粒子的支持。”祁正峰搖頭道,“又有什么神秘的?給我拿下!”
三個騎兵同時伸手,只見一道道熾烈的光芒,沖擊著兩個斗篷人。
他們僅僅堅持了十秒鐘,就在這片光芒中化成了兩道青煙。
“看來那個光明之神,還真有些門道,傳授給我們的這種技巧,果然有針對性。”一位出手的騎兵,忍不住興奮道。
“是啊,其他人只覺得我們陷入了困境,卻不知道,危機之中,必然蘊含著轉機。當走到谷底之時,就是開始走上坡路的時候。”祁正峰趁機鼓動著士氣。
“沒錯,局面并沒有那么糟糕,只要我們耐心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能看到未來的希望。”另外一位騎兵跟著道。
一時間,這只小小的隊伍,士氣再次高漲。
祁正峰欣慰地點點頭,就是要這樣,再艱難的時候,也要保持士氣。
他絕不會認輸,有一些人就是這樣,無論怎么失敗,總會朝著預先設定的目標前進。
最多就是戰死,誰生下來還不會死?為了自己設立的目標而死,那就是值得的。
他絕不能忍受在黑暗中茍延殘喘,絕不能忍受向一群侵略者跪拜。
當年的鬼子是侵略者,難道炮制地球,滅絕了無數地球生命,引發末日的陰影就不是侵略者么?兩者一樣可恨。
投降鬼子遺臭萬年,投靠陰影,臭的時間只會更長。
“走,去下一個地方巡邏,我們要狠狠打擊這些陰影崇拜者,打擊那些跟隨者,寧可讓他們保持中立,也不能明目張膽地給陰影帶去力量!”
他高聲呼喊著,然后帶著隊伍疾馳而去。
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在他走后,一只烏鴉突然從地下飛了出來。
它繞著儀式地轉了一圈,似乎在確認著什么。
“真是難以思議,他們這些人,就真得不怕死么?那個家伙,怎么就能聚集起這么多硬骨頭?”
自言自語著,烏鴉隨后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