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銳查看了一下自身狀態,發現生命值從128降低到125后,就沒有別的附加狀態。
游戲中,玩家只有三個狀態,昏迷,滿血清醒,不滿血清醒。
除此之外并沒有中毒暈眩詛咒這些附加狀態,不過戰斗中會被打成僵直,打倒在地,打斷攻擊等無法還手的正常情況。
他雖然希望游戲金手指和現實世界融合后,會給自己附加這樣的狀態免疫,但畢竟見識太少,因此他還是決定向夏大雪詢問一下。
于是他朝著正在組裝著8米長槍的夏大雪開口道:“夏姐,我突然感覺有點頭疼,你能給我檢查一下么?”
“頭疼?那你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覺感冒了,這得吃藥啊,我又不是醫生,怎么給你檢查?”夏大雪懵懂道。
“呃,我是說我可能中了什么毒,你們在野外與異怪交戰的時候,應該經常碰到類似的情況吧?”沈銳無語道。
“哦,是這樣啊,你等著。”夏大雪拿出手機,然后調整了一下。
“我用這個負面狀態檢測小程序來給你識別一下。”
“你這手機功能夠全的…”沈銳佩服道。
“有錢你也買不到,內部限購版,”夏大雪自豪地說著,同時將手機遞給沈銳,“只給有大貢獻的人物配發,每一臺流出去的都有編號,非編號主人親自開啟功能,15分鐘后就會自毀。”
“這么嚴格。”沈銳接過手機。
“和上回一樣,握在手里十分鐘。”
沈銳照樣做了,夏大雪一直緊緊盯著他,卻沒說些什么。
十分鐘后,沈銳將手機遞過去。
“你這狀態不是全綠的么?就是體力條稍微有點少,可能是這兩天跑得太多。”夏大雪放松下來。
看來游戲機制的確影響著現實,將自己身體改造成了諸多狀態免疫的體質!應該還會影響到隊伍成員。
沈銳心中大爽,越是深入下去,他越能發現騎馬與砍殺這個金手指的厲害。
現實為什么不如游戲好玩?不就是因為游戲中屏蔽掉諸多現實不輕松,不如人意的地方么?
“對了,那個霍遠勝,你沒事不要和那人來往,他雖然裝得好,但和他親近過的幾個天才,先后遭到不測,這人心術不正,我們正在調查他。”夏大雪提醒道。
“呃,夏姐教訓的是。”沈銳點點頭,他本來還想提醒對方,現在看來,別人也不傻。
由于發現沈銳體力有所不支,周六剩下的時間,夏大雪沒有接著狩獵,而是早早宿營。
同時她也在熟悉那8米長槍的用法,這種超長槍,不熟悉的話,根本施展不開,十分麻煩。
“可惜,我要是會異空納物的法子就好了,舉著這把槍還真麻煩。”夏大雪揮舞著巨大的長槍,十分郁悶道。
沈銳正在測試著新到手的武器,那把12等級的強弓“驚弦裂蒼穹”,果然名副其實,用起來,簡直一氣呵成,射速堪比連弩,當然不能和機槍相比,但至少比起那些非自動的栓動步槍來說,也差不了多少。
他瞄準著遠處一棵樹,將游戲準星套入,“嗖”的一箭,正正命中樹干。
距離約有三百多米,這個命中率還是可以的。
隨后他就見到那只箭桿一下從樹上消失,然后隨即原路飛回,回到箭套里面。
如此神秘的現象,難怪有人會將控法者的手段,當成仙法神術。
沈銳仔細觀察著箭桿,只見一種莫名材質制作的白色箭桿上,銘刻著復雜的花紋和紋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銘文”。
化學書上曾提到過,有一門“銘文學”,能夠提升特異粒子的傳輸效率,擅長制作銘文的大師們,可以制作出各種效果的銘文。
根據夏大雪提供的信息,這銘文大師就是附魔大師,個個都是控法者才能就職。
這“自動回收”就是銘文的一種。
在普通人眼中,這些人是“銘文大師”,但在夏大雪口中,卻是“附魔大師”。
顯然這是同一個職業的兩種稱呼,內行和外行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就像普通人會叫控法者“神仙”或者“法師”,修煉者只會叫他們控法者一樣。
大概在高階強者眼中,這種神秘的技術,只能用傳說中的“附魔”來形容。
沈銳推測,這種銘文,其實就是利用特異粒子做功,將其按照射出路徑返回,要知道特異粒子本身就是有意識的,它可以遵循控法者的意志,來完成許多事。
不過原理簡單,能做到這一手就非常困難。
他繼續進行測試,最后發現每支箭射到第三次的時候,箭支就失去這一能力。
這才對么,箭支上的銘文,不會消失,但是特異粒子的使用次數卻是有限的,需要使用者不停地附加。
而且對其他使用者來說,箭支本身也會有損耗,但是用慣了自動回收,誰還會使用普通箭支?
這就是銘文大師們的商機啊,戰斗越激烈,他們的市場就越大,難怪控法者們能夠積累大量的財富,從而制作出這樣高級的武器來。
只是沈銳要讓他們失望了,放在他手中的箭支是不會磨損的,只要定時附加特異粒子就好。
“咦,你的箭術很好啊,看來不用我再教你什么,畢竟我也只是精通槍法。”夏大雪看到這一幕驚訝道。
“還可以吧,算是有點天賦。”沈銳謙虛道。
如此,周六剩下的時間,就在兩人熟悉武器的過程中度過。
又是一夜過去。
次日,星期天。
沈銳和夏大雪開始深入魯州遠處的地方,魯州東面有一條河,名叫魯河。
兩人正沿著魯河向下游走去,據說這里藏著一條變異的河蟒。
按說魯州的地界,算是正宗的北方,很難產生蟒蛇這樣不耐寒的生物。
然而或許是哪家的寵物走丟了,總之這河里多出了一條河蟒。
兩人牽著馬匹小心翼翼地在河堤上走著,觀察著清澈的河水。
而在他們很遠的地方,卻有一只馬蜂正在半空中盤旋,時不時俯沖下來,落在一些半黃的野花上,似乎在采集著花蜜一般。
“那只河蟒最喜歡在這一片沙灘上停留,曬太陽,我們就在這里伏擊它。”
兩人走到一段擁有大片沙灘地的河堤時,終于停了下來。
這時,距離魯州堡,已經有七十多公里遠。
沈銳卻感覺到周圍氣氛有點不對。
“夏姐,我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咱們還是小心為好。”他果斷提醒道。
“嗯,你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一樣。”夏大雪警醒道。
“莫非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沈銳的游戲視野中,已經出現了那只馬蜂。
它躲在兩人足足有三里遠的地方,以為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卻沒想到沈銳的觀察范圍,遠遠超過他應有的觀察范圍,更不用說是夏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