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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不一樣的五遁忍者

  有過獸醫經驗或者經歷的人應該知道,為了檢查某些大型畜牧哺乳類(比如奶牛)的消化腸道系統的健康情況,往往會采取從其尾巴下面、身體后部、屁股中間的部位將手臂整個捅入,掏出糞便進行觀察檢測的常規操作,期間被診斷對象可能會誘發失禁操作,或是將稀薄的排泄物濺給操作者一身,或者會引起其腸道痙攣,把操作者的手臂用下消化道的肉壁緊緊裹住。

  盡管身在戰場,可此情此景的高度相似性,致使羽生的思維不禁向著那個方向發散了過去…因為此時他的手臂已經被緊緊地裹住了,現在他只能祈禱角都不會像乳牛一樣管不住自己的排泄器官,這樣,他起碼不至于被濺一身臟。

  令人失望的是,羽生的期待落空了,角都確實管不住自己,不,應該是說他正在主動施為。

  而值得慶幸的是,敵人管不住的并不是自己的下消化道,而只是上消化道。

  “很遺憾,木葉的忍者,我的行動沒有你想當然的那種理由,我只不過是想要得到一大筆賞金而已,否則的話我又怎么可能驅動這么多的同類呢。”被束縛住的羽生看起來已是甕中之鱉,所以角都不介意跟他多說幾句——不管角都此行中有沒有帶有試驗秘術·地怨虞的想法,此時他都絕對不會承認的…他不想讓眼前的敵人認為真的能夠猜中他的心中所想。

  不過,他也確實有著瞄準了火影賞金的可能性,畢竟身為一個叛忍,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策動這么多忍者跟他一起行動的,而誘使他們集體行動的最膚淺也最有可能性的原因,指不定就是三代火影的賞金呢。

  所以是誰?是誰懸賞了三代火影,會是戰場上遭遇了失敗的砂隱嗎?

  這一點羽生不得而知,不過從戰斗開始到現在,起碼羽生能夠確定,角都是半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臨時隊友的死活的。

  此時,角都雙手蔓延出的地怨虞黑線將羽生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再接著,就見他的背后微微隆起,而后一個帶著暗部面具的“頭顱”,從他的背后翻到了他的肩膀上。

  而后,那么面具突然張開嘴巴,瞄準了近在咫尺的羽生。

  “我靠,都說了不要噴糞不要噴糞,你這是想干什么?”

  其實羽生此時應該這么想,如果對方現在要做的僅僅是噴糞的話,那反倒還好了,了不起他臟一身衣服、頂風臭一星期而已,然而問題在于此時角都此時準備使用的卻是一種強力的遁術:

  風遁·壓害之術!

  高密度的壓縮空氣在那個面具前面匯集成一道道弧狀風刃,帶有著風屬性查克拉特有的切割屬性的半透明攻擊,擊破空間向著羽生直奔而來。

  如果被這喇叭形的利切之術正面命中的話,那憑羽生的血肉之軀是根本無從抵擋的。

  好在,羽生也并不是在全無防備的情況下就直沖上來的,畢竟既然已經事先確定了眼前敵人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毫不在意那詭異的地怨虞呢?

  熱浪在羽生的身前匯集,三條火舌如同隨風飄舞的赤色絲帶,一邊三才交織旋轉、一邊飛速向外擴展了出去:

  火遁·迦樓羅!

  兩人幾乎同時施術,角都的風遁與羽生的火遁瞬間沖突在一起,相互激化之下那赤色的柔和飄帶瞬間就化作了最劇烈的游龍爆炎,猛然在兩人中間炸裂開來。

  本身交戰雙方此時的站位就近的如同臉貼著臉一樣,而后雙方還在這么近的距離之下,相互釋放了大威力范圍忍術,甚至還是兩種能彼此促進的風遁火遁忍術,其激化之下造成的爆炸威力幾乎不亞于往這兩個人的懷里一股腦的塞了好幾顆手榴彈一樣。

  “嘁!”

  為了避免被對方的術擊中、被自己的術波及,迫不得已,角都只能松開了羽生,然后竭盡全速向后撤開。然而,哪怕是在拼命躲閃的過程之中,角都的腦海里反復思考、不得其解的也只有一個問題——這家伙,是什么時候結的印?

  緊接著,隨之而來的是另外一個問題…明明角都是看到了羽生正在使用雷遁之后,才選擇使用相性更優的風遁來發動攻擊,可羽生是怎么在一直沒有撤去身上的雷遁的情況下,再次使用火遁的?

  如果羽生能夠傾聽到角都藏于內心的疑惑的話,那對于第一個問題,他肯定會毫不介意的這么回答道“在發動沖鋒之前,我的火遁印已經結好了”;至于第二個問題,抱歉,那是他羽某人的小秘密,不方便對其他人言明。

  羽生是那種能同時使用多種復合遁術的忍者,而與他有些類似的是,角都也能做到這種事情,然而有所不同的是,角都能使用多種遁術,只是因為他的體內總共有著五個心臟,能與有五個查克拉中樞可以分別制造不同屬性的查克拉而已。

  他的多重遁術實際上等同于是五個忍者在一起釋放忍術,是地地道道的最簡單的加法,依然沒有突破單一忍者的多屬性查克拉可融合不可并存問題,這是與羽生完全不同的。

  再者而言,盡管角都也算是五遁忍者,然而他的五遁不過是取巧,技術含量、綜合能力、應用水準、靈活組合多樣性、甚至僅僅是遁術的數量,等等這一切都不可能與三代火影那種憑自身實力支配五種遁術的忍者同日而語。

  地怨虞加心臟捕獲,才使得角都成為了五遁忍者,沒有這兩個術,他根本做不到那等事情。所以,盡管角都與三代火影之間的實力差距絕不可能比得上他與初代火影之間的實力差距,但此時他的截殺行為,怎么看怎么都有點像“大個核桃”在叫板“六個核桃”一樣。

  羽生擺脫束縛之后,他的后撤可比角都果斷迅速的多了,不過哪怕是這樣,他的臉頰上還是多了一道被風人切過的痕跡。

  他伸出拇指抹去了臉頰上的血跡,然后低聲喃喃說道,“這就是風遁的傷害能力嗎,果然非同一般。”

  風遁造成的傷口,格外的凌厲,形容起來的話就像是被捅了一刀然后立馬把傷口翻開向里撒鹽一樣,它帶著一種注入靈魂的快感——痛的有些浸人心肺了。

  在因為遭到了二代火影的術而覺醒了查克拉與水遁之后,羽生發現自己有點像是體感類的忍者了…非得在遭到某種遁術的切身打擊之后,他才會產生一種“哦,這就是什么什么遁術”的理解和感覺。

  不過他這時候可來不及細細體會什么是風遁。

  “羽生!”

  奈良渚的聲音從羽生的身體一側響起,在羽生一進一出之后,他的小隊成員才終于再度匯集到了他的身邊。

  “繼續上!”羽生二話不說,發出了這樣的命令。

  奈良點了點頭,兩手的食指中指先是各自并攏,然后緊緊彎曲扣在一起,再接著,就見他腳下漆黑的影子,如同游蛇一樣沖向了角都的身下。

  PS:

  今天剛回老家,來不及碼字,只有一更,剩下的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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