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醉酒不省人事的段云,坐在他旁邊的李蕓雙眼突然泛起一抹柔光,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片刻后,將他緩緩扶了起來。
剛把段云送到自己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分,李蕓在別處有自己的房間,里面布置的非常簡單,墻壁上掛滿了她些年來在國內外工作時拍攝的照片,青春朝氣,靚麗柔美,那都是她最美好時光的記錄。
此時的段云已經有些昏昏欲睡,躺在李蕓的床上,絲毫不想動彈。
下一個,屋里的燈光突然熄滅,段云在朦朧朧中感覺一個溫柔的身軀貼了上來。
“我只喜歡你…”
一個輕柔的聲音突然傳到段云的耳邊,讓人感覺迷醉。
在那一刻,段云的腦海中產生了很多的幻覺,酒精雖然麻痹了他的神經,但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本能。
他感覺到了柔軟而微涼的嘴唇,都令他迷醉的體香,而在他的腦海中,出現的卻是他和瑞雪相擁在一起的場景。
長久以來繼續的情感似乎在這一刻突然爆發,體內濃烈的酒精更像是一股催化劑,原始的本能讓段云開始有些放縱,只是片刻時間,兩具年輕的身軀就徹底的交纏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激情逐漸退去的時候,感到深深疲憊的段云再次昏睡過去,而在床的另一邊,李蕓意外的看到了床下掉落了一個錢包。
那個錢包是屬于段云的,李蕓原本想將錢包塞入段云的褲兜口袋,然而在拿起的時候,卻意外看到了里面夾著的一張照片。
那是瑞雪的一張特寫照片。
瑞雪當前在國內的名氣之大,可以說是絲毫不亞于段云,即便身在美國,偶爾回國之后,鯉魚也依然能在電視上看到瑞雪的新聞鏡頭。
而且早在七年前的時候,李蕓就已經見過瑞雪,那個時候的瑞雪,還只是一個大學生,當初也是在和段云的一個酒宴上,倆人才第一次見面,而且李蕓很快就得知,這個女孩兒的身份非比尋常,即便她這樣優秀的姑娘,比起瑞雪來,依然深感自愧不如,無論是在才學,還是身材相貌上來說,倆人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哪怕現如今李蕓本身已經成為了身家破億的女富豪,然而在瑞雪的自身名氣以及家世背景下,依然不是一個位面的。
這一瞬間,李蕓突然明白了為什么段云剛才會突然喊起瑞雪的名字,女人的第六感敏銳而準確,他似乎已經突然知道了為什么段云為什么離婚這些年間,還能一直保持單身,因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身邊根本就不會缺女人。
盡管心頭有些苦澀,但是之前和段云發生的事情,李蕓也是心甘情愿的,因為就算倆人最終不能可能走在一起,她也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呆滯了片刻之后,李蕓最終還是把這個錢包輕輕的塞回到了段云的褲兜中,然后轉身看向和自己近在遲尺的段云。
此時的段云依然在睡夢中,借著窗外透過的微弱月光,睡得非常安靜,而李蕓目光復雜,片刻后,忍不住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
感覺到陽光有些刺眼,當段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溫軟的床鋪讓段云感覺有些慵懶,然而當他看到床邊整齊擺放的衣褲的時候,讓他瞬間清醒,然后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看了一眼房間的布置,然后又看到書柜上放置的李蕓的照片,段云一瞬間反應了過來。
可能從小到大,段云還是第一次喝這么多的酒,即便前世在大學的時候,喝的最狠的一次,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幾乎完全不省人事。
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因為那杯酒的后勁太大,大到超乎了多云的想象。
然而這次醉酒,去讓段云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快速穿好自己的衣褲,段云推門走出了臥室,順著門口的樓梯走下去之后,卻看到樓下廚房中正在煮飯的李蕓。
兩人目光對視的瞬間,段云首先縮了回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先坐在那兒等等,飯馬上好。”李云澹澹的說道。
“額。”段云木然的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坐在了客廳的餐桌前。
這種小別墅是屬于李蕓自己的,她父母的房子就在小區的前排,雖然還沒有出嫁,但是李蕓并不愿意和父母住在一起,她更喜歡獨自生活。
客廳前的院子里花團錦簇,即便是在深圳的冬天,這里依然非常的漂亮,平時李蕓不在國內里收,都會有專門的保姆收拾這里,整個房間的裝飾也非常典雅精致,很符合李蕓的一貫性格。
三個炒菜,一盆湯,李蕓的廚藝還是相當不錯的,菜品也都是段蕓比較喜歡吃,畢竟以前段云經常在李家吃飯,所以李蕓對他的口味相當了解。
“昨天的事情我…”拿起快子,段云想解釋一下,此時他內心非常的不安,因為他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是不是對李蕓造成了非常大的傷害。
“昨晚的事情你都沒發生好了。”讓段云驚訝的是,里約似乎對此表現的很平靜,她只是澹澹的說一句,然后就給段云盛了一碗湯。
“可是…”
“我說了,昨天晚上沒發生什么,你也不用擔心,我很好,也沒人會知道。”李蕓再次說道。
“好吧。”聽到這里,段云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段云還是有些看不透李蕓,盡管相處了這么多年,可是這個姑娘有時候做的事情,段云還是無法理解。
即便是段云認識如此多的社會精英,李蕓依然是最特別的那一種,她有自己的行事方式,有些完全是超越了社會傳統和規則認知的,你可以說她是新時代的女性,也可以說她個性十足,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但是無論如何,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段云的思想沖擊非常大,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在他的認知里,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事情,那就一定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