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天音集團隨時歡迎劉經理前來參觀。”段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希望咱們兩家能夠深入合作,互利共贏。”
“好的。”柳傳志也微笑著應了一句。
隨后,倆人又閑聊了幾句,段云起身離開了柳傳志的辦公室。
當天晚上,段云又邀請了北京幾家電子廠的主管,在北京大飯店聚餐,期間,段云再次談及了和幾家企業合作的事情,并且保證,會按照各家反饋的情況,給予他們產品技術研發的,等到幫他們把芯片研發成功之后,就會給和他們這些工廠簽訂集成電路代工合同。
這次北京之行,對段云未來的產業布局可以說意義重大,一旦這些北京的國營企業加入自己的產業供應鏈,并且常形成長久的利益集團后,將會完善天音集團高中低檔集成電路供應鏈,并且帶動整個集成電路行業良性循環。
在段云看來,中國的集成電路產業雖然在短時間內,想完成對美國和日本的彎道超車非常困難,但至少不能讓韓國和臺灣踩在頭上,哪怕和美國日本有技術上的差距,但也始終要保持在世界芯片產業的第一梯隊,等到國內人才技術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抓住時機完成彎道超車。
當天晚上,段云和這些電子廠的廠長都談得很盡興,一直聊到了很晚才離開。
其實并不是說所有的國企負責人都只會勾心斗角爭權奪勢,沒有絲毫的企業進取心,至少北京這幾個電子廠的廠長,他們也都有著很強烈的欲望。
早些年這些國企被體制捆綁得過于緊,這些年隨著政策的放開,尤其是企業價格雙軌制經過幾年的試點之后開始全面放開,這也讓很多國企老總看到了崛起的曙光。
雖然看起來國企是鐵飯碗,沒有多少生存壓力,但其實國企的遠比私企要艱難,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一方面體制政策束縛的太緊,很多企業的負責人并沒有重大的決策權,需要向上級層層匯報,耗費的時間長,這也是國企的決策顯得很艱難和笨拙。
另外一方面就是國企的負擔太大,國企盈利的很大一部分利潤都會上交國家,另外現在所有的國企都要承擔一部分的社會責任,除了工廠之外,他們還有負擔修建廠區內的學校,醫院,澡堂,大一點的廠子還有自己的大禮堂和電影院,這些錢都來自于國企利潤,要花錢的地方很多,導致工廠剩余的利潤很小,自然也就沒有多少多余的錢搞產品研發。
而段云的合作方案解決了他們最關切的內容,不光免費給他們提供技術,而且還給他們提供大量的訂單,這對于很多已經不太景氣的京城電子廠來說,無疑就是雪中送炭一般,所以他們也非常愿意和段云合作。
這頓晚飯吃完,段云也就完成了這次北京之旅的全部任務,第2天一早,他就住上了返回深圳的飛機。
離開深圳的這一個星期,天音集團的產品訂單再創新高,不光是學習機和卡帶,包括錄像機和復讀機,訂單數額也快速攀升,9月份的第1個星期,就已經獲得了上個月2/3的訂單。
另外就是黃令儀按照段云的要求,已經寫完了關于NAND芯片的相關產品介紹和論文,并且已經投稿給了國內外知名的電子技術類雜志。
《電子技術》雜志由上海市科學技術協會主管,上海市電子學會、上海市通信學會主管的電子學學術雜志。本刊在國內電子技術和通信技術領域具有權威性、理論性與專業性。
《電子技術》雜志是1963年創刊,屬于國家級中文學術期刊,在80年代國的國內,《電子技術》就是發行量最大,也是電子工業最具權威性的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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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電子技術》雜志社和上海的20多家電子產業科研單位和院校都有合作關系,國內的很多最新電子產品和技術,最早都是通過這個期刊公開發布的。
一直以來,國產集成電路產業非常緩慢,和國際先進水平存在比較大的差距,所以一直以來,《電子技術》期刊上很少發表關于國內集成電路產業的文章和消息。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得知天音集團成為全球第1家開發出NAND芯片后,立刻在編輯部內部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同時也引起了一些相關專家的質疑,所以這是雜志社主動聯系天音電子集團,希望能到他們的公司參觀。
對于這樣的請求,段云自然是求之不得。
實際上,天音集團之前和《電子技術》雜志社有過合作,去年的時候,天音集團發布復讀機,還買下了一期《電子技術》封2和扉頁的,另外在發布學習機的時候,也同樣買下了兩期。
不過合作歸合作,《電子技術》畢竟是一本比較專業嚴肅的期刊,想在上面發表文章,還是需要很高的真才實學的。
而段云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論文在國外期刊的反應。
因為這個年代沒有互聯網,而且國外學術性期刊的審稿時間比較長,所以段云還需要等待。
不過NAND芯片專利已經進入審批之中,包括在香港,美國,日本和歐洲幾個國家,段云都已經申請了專利。
另外這次回到深圳的公司之后,段云立刻開始著手準備研發USB的工作。
段云前世是機械電子工程學博士,芯片研發的事情他并不算在行,然而在微電子領域,諸如USB這種產品技術上,段云有的很強的理論知識積累,他完全可以組織開發這種技術。
而且在段云看來,只要他肯分出一部分時間和精力組織USB的研發,那么最快半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把這種產品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