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一擊,立刻打斷了對峙,小頭目掉轉槍口又來對著祁可,但不開槍,只是威脅,畢竟打一彈裝一彈,那一槍輕易打不了。
輕易開不了的槍,嚇唬普通人還行,對祁可自然無用,她根本不怕,但也沒必要拿臉懟槍口,槍口一轉過來她就躲了。
她一躲開,照臨撲了過來,一拳頭把離她最近的打手給打昏了,還把他的匕首搶了,在自己手上玩出了花。
現在,二對二。
壓力給到了小頭目這邊。
他只有一把手銃,里面只有一顆子彈,他和手下卻面對著兩個出手狠辣的女人,槍口左右擺動,不知道該對著誰好。
照臨玩著匕首,注視著臉上冒冷汗的小頭目,祁可繞著他們來回游走,把那個打手小弟給緊張得半死,目光盯著她的腳步和她的棍子,生怕自己挨一下。
小頭目不停喊話,祁可聽不懂不理會,照臨聽得懂但同樣不理會,說辭里沒有新意,句句炫耀自己身后幫派是怎樣的強大,今天來的只是一小部分人,威脅她們識趣點別給自己找麻煩,更要求把她們今天買的船都留下,典型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幫派強大好啊,不強大還沒有黑吃黑的興趣呢,祁老板親自出馬的出場費很貴的好不好。
因為天黑,照臨以手中亮光吸引他們的目光注視過來,在打個照面的瞬間,兩個家伙就陷入了催眠當中,一點掙扎都不帶的,并且順著指引,問什么答什么,把他們老巢的具體位置都吐露了,并清楚地說到他們這個砍刀幫就是給拆船廠干臟活的。
這兩個人還在說著,前面那一百多人的混戰已經結束,正在清理戰場,說起來很簡單,繳械后,挨個打斷手腳。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手腳骨折不好治,混幫派落個殘疾的下場,也算是善終了,這還是看在他們都是底層嘍啰的份上放他們一條生路。
照臨在詢問口供,祁可就閑著了,見那邊打完就過去等著,將滿地武器和副手們一起收進靈境再回到照臨身邊,那些受傷昏迷的嘍啰就扔在原地,等他們自行醒來后自有命運裁決他們。
祁可是放他們一馬,畢竟今天才第一次結怨,沒那么大仇,可是飽受傷害的本地人放不放他們就不好說了,所以才說是命運的裁決。
審完口供的小頭目和打手小弟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不過小頭目更慘一點,骨折的手腳都綁上了繩子,脖子上套個繩環,另一頭系在一段木質欄桿上,以表示此人與眾不同的身份。
之后,副手們紛紛踩著反重力滑板,照臨帶著祁可,飛向老巢地址。
小頭目和打手小弟對老巢周邊環境描述得很詳細,有參照物做對照,很快就摸到了地方。
一棟不起眼的房子,一大群人大搖大擺地站在人家門口問一聲是不是砍刀幫,自己來報仇的,感謝不久前在碼頭上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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