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這些?”
“就這些,不然呢?你還想要什么?吃拿卡要?撈油水?誰敢在我的地盤上伸這種手?”祁可說著說著,眼神越發犀利,帶著沉沉殺氣。
“不不不,沒有沒有,這就很好,很好!”裘大娘子被這眼神給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否認自己有不好的想法。
“涼水鎮是我說了算,把你們習以為常對付男性官員的那一套收起來,我是個女人,對付男人行之有效的招數對我沒用,老老實實做生意不偷稅漏稅就行了,你們不搞麻煩,我就不會來找麻煩。”
“不會的不會的,都是老實人,老實人。”裘大娘子有點汗顏地說道,確實是跟男性官員打交道習慣了,老是忘記涼水鎮說了算的是祁老板一界女流。
“行了,遷不遷生意這事你說了不算,回去后再商量商量,要是不想遷只想結束掉再來找我,我接手后再遷回來,不過到時這絲織生意就是打我祁氏的招牌,跟你娘家人沒任何關系了。”
“我明白,等我孩子身體穩定了我就回去跟他們說。”
“你孩子的身體短期內是不太好的。”
“怎么了?!”裘大娘子一聽這話當場就急了,“噌”地站起來,臉色都煞白了,“昨天大夫不是這么說的!她說孩子體弱,但養好了就沒事了。她是這樣說的!”
“對,大夫說的沒錯,孩子一到換季就咳嗽是體弱引起的,但體弱的原因是什么?還記得嗎?”
“我身子毒,讓孩子胎里帶病?”裘大娘子猛地一陣恍惚,身體搖晃了兩下,祁可連忙站起來扶住她,與照臨一起攙著她重新坐下。
接著照臨出門去,讓守在門外的陪嫁丫頭端著茶水進來,扶她小姐喝下。
祁可耐心地等著她喝完茶,情緒沒先前激動了,她才慢條斯理地喝了自己那杯。
“裘大娘子,你身體差胎里毒,可不是我家大夫說的話,你不能張冠李戴啊,是不是?”
“是、是嗎?”裘大娘子晃晃腦袋,抓著自己陪嫁丫頭的手,“昨天大夫是怎么說的?我一下子有點記不清了。”
“昨天大夫說小小姐和小少爺體弱是家里沒養好。”
“對,對對對!大夫是這么說的,是說家里沒養好,孩子體弱才會一到換季就出毛病,現在不趕緊彌補的話,孩子有可能長不高,讀書也會吃力。”裘大娘子回憶著昨天大夫的話,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我生的孩子,恨不得最好的都給他們,怎么會沒養好?”
“確切地說,你兩個孩子都是身體發育跟年齡不符,身高體重跟同齡人相比是最明顯的差異。這毛病跟胎里帶來的不一樣,胎里帶的是從一出生就不好,靠家里有錢強行續命磕磕絆絆長大。你兩個孩子生下來是好的,現在的毛病都是后天的問題,小孩子能有什么錯,大人給什么吃什么,養成如今這副身體,說明家里有人要孩子死。”
陪嫁丫頭聞言大驚失色,抿緊了嘴唇先是向門口張望了一眼,見那邊沒動靜才低頭看自己從小伺候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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