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顧月湖再嚼舌根她也無所謂,她也是這個態度!
先撩者賤!
傅易看出她煩了,松口說,“既然解釋清楚了,大家散了吧。”
所有人都走光了,許清容還硬挺挺地站在原地不肯走。
眾人剛才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她的感覺依然清晰,就好像要把她全身衣服燒光般,她差點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這會兒有多震驚就有多氣憤。
伸手攔住了要走的兩人。
高傲的臉上寫滿了屈辱,“姜暖,你什么意思,耍我好玩?”
她和傅二哥結婚了,她從來沒有說過,還把自己當成猴子一樣當眾耍的團團轉!
她只要一想起剛才自己以傅二哥的女朋友自居,轉眼被打臉的感覺,她的臉上就火辣辣的疼。
“你們什么時候結的婚?我為什么不知道?”她氣憤的地方不在這里,她咬著牙,舌根抵著牙齒,尖銳著嗓子擠出來,“你們既然結婚了,為什么不說?”
傅家,傅家同意姜暖這種女人嫁進家門?
這也太奇怪了吧。
姜暖這種連呆在國內都不愿意的女人,要工作沒工作,要背景沒背景,傅家怎么可能同意這種女人進門!
她腦子亂糟糟亂作一團,隱隱約約的仿佛抓住了什么。
難道傅家不同意,但是傅二哥被那個女人騙了,寧愿為了她隱瞞家里也要跟她結婚?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心頭先是酸澀難受,緊接著,又仿佛抓住了溺水的浮木,喘了口氣。
果然姜暖這種女人上不得臺面!
她還不算完全沒有機會。
她才剛這么想,傅易就攬著姜暖的肩膀撥開了她擋路的手,神情冷漠,“她沒有理由向你匯報私生活!這次就算了,下一次麻煩你,自重!”
許清容的臉剎那間雪白一片,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焦急地想解釋,“傅二哥,你聽我說,我沒有跟他們說我們在交往,是他們自己誤會了。我…”
“我沒興趣知道你跟他們說了什么,但是你現在知道我有老婆了。以后麻煩注意一下,別讓別人‘誤會’了,對我太太不公平。”
他抬起手,銳利的目光落在許清容想抓他的手上,跟針刺般,道,“還有一件事,對你來說我是個已婚男人,你接受過高等教育,該怎樣和一個已婚男人保持距離應該不需要我教你…”
許清容一張雪白的嬌容白了又紅,臉皮漲的通紅,舉起來的手不自覺地放了下去。
那道目光燙的她又難受又難堪,眼睜睜地看著傅易要帶姜暖走,她不知道腦子那根弦堵住了,忍不住對著兩人的背影大喊,“傅二哥,剛剛那么多人圍著她,她也沒承認過和你結婚了,說明了什么?還有之前,之前在飯店,我跟你說過,就是她告訴我你在哪兒,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她連承認都不愿意承認你!”
姜暖忍不住砸舌。
這個許清容有病吧!
她感覺到身邊攥著她走的男人抓著她的力氣大了些,忽然停了下來,當著她的面回過頭。
“我的妻子是什么樣的人輪不到你來告訴我!這就是你們許家的家教?我會給你父母打電話好好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