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我喜歡你…不想聽到和你有關的事…怕自己難受…她說的每一個字如刀斧砍在自己心上,心臟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像是被擠壓進了狹窄的箱子里,壓抑的快窒息了。
傅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連姜暖什么時候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碗筷他都沒注意。
一直到姜暖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他才抬起頭。
“這是什么?”
聲音沙啞嘶扯,如破風箱子。
“水呀。”
姜暖倒是沒注意到他異常,又放了幾顆藥放在桌上,“我給你接的溫水,這些是治療胃病的胃藥,你把它吃了,吃了胃就會好受點。”
他晚上飯都沒怎么碰,應該和胃痛有關。
姜暖把藥和水都給他放下,伸個懶腰,活動下筋骨,說,“你慢慢吃,我去洗個澡。”
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衣服全1貼在背上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她只想趕緊洗個澡躺在沙發上玩會手機,休息一下。
“你吃完讓助理過來吧,太晚了,我就不送你了。”
她說完,毫不避嫌拉開行李箱,從里面翻出換洗的貼身衣物,再脫掉身上的外套,只穿著個小背心拉開了浴室的門。
“嘩啦啦。”
水聲在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響起來,傅易想讓自己君子的不聽都做不到。
這里條件簡陋,房間又不大,洗澡的浴室就更簡單了,外面就一個玻璃門隔斷。
要命的是,那塊玻璃門開燈以后和透明的沒什么區別,雖說做不到像鏡子一樣看的那么清楚,但起碼的曲線還是能看到。
傅易就聽著里面的水聲,透著玻璃門上的光,看到她在里面脫掉小背心,打開噴噴頭開始洗頭發,洗澡…
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變得粗糲,沉重。
該死的。
她這是獎賞他還是在折磨他?!
半個小時后,姜暖洗完澡吹干頭發從浴室出來了,她頭發上還包著毛巾,造型滑稽,隨意把換下來的衣服丟進臟衣籃里,淡然問,“你怎么還在這里?你的助理呢,還沒過來?”
傅易目光從她出水芙蓉般素顏滑過,落在她露出的雪白肩膀上,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吊帶就出來了!
香檳色絲質吊帶長裙貼在小女人身上,勾勒出她曲線,簡直引人犯罪。
“我給你的藥吃了嗎?”
姜暖沒覺得自己哪兒不對,大夏天的她在自己房間不穿吊帶難不成還裹件貂皮大衣啊,這里連空調都沒有一個,她可不想熱死。
所以她沒意識到她不算一個人在家里,這會兒房間里多了一個男人,還是個正常成年男人,并且在法律上是她的丈夫,他們一切親密行為在道德上都合理合法…
她沒想那么多,說完往餐桌看去,看到他已經把要吃了,走過去收起水杯,說,“你坐一下,我等下打電話問下他怎么還沒過來。”
她以為傅易打了電話但是助理還沒過來接人。
姜暖把杯子丟進水槽,擰開水龍頭的水,等水沖刷水杯,一面找到手機,撩了下頭發,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打開擴音把手機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