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晨月還有好多話想跟容顏說,猶豫的往容顏那邊望去。
容顏接收到了她向自己投來的眼神,“我不是很冷,要不…”
楚傲天目光堅韌的看著她,打斷了她的話,“外面在吹風,你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容易感冒,乖,你先進去。等你有時間,我們再約就是了,不急著這一會兒。”
江晨月雖然和容顏多呆一下,聽他這么說,也改變主意了,催促著容顏,“對,對,你先進去,外面冷。你剛才都冷到了,萬一感冒了怎么辦,我也沒辦法在你身邊照顧你。”
她越想越怕容顏冷感冒似得,把人連推帶攘的推到了厲氏老宅門口,道,“快進去吧,進去喝點溫水暖暖胃,再吃點東西。”
容顏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了下來,“江姨,你的外套。”
江晨月按著她的手不肯要,“我不冷,你披著,改天再給我就是了。”
“可是…”
外面涼風習習,江晨月把外套給了她,里面只穿了一條薄連衣裙,看著都冷。
楚傲天這時攀上江晨月的肩膀,無聲的給了容顏一個眼神,然后沉聲道,“沒關系,這里有我,你先進去吧。”
他都這么說了,容顏雖然擔心江晨月把外套給了自己會冷,遲疑了下,還是抬腿往厲盛梟的方向走去了。
“那江姨,聶…楚伯伯,秦總,改天見。”
“嗯,改天見。”
三個人同時跟她揮手。
容顏收回目光,吸了一口氣,轉身堅定地往門口等著她的男人的方向走去了…
厲盛梟在門口等了她半天,他后背慵懶的依靠在墻邊,長腿隨意交疊,低著頭,手里把玩著一個造型別致的打火機。
見容顏回來,他把打火機收起來,撩起眼皮問她,“怎么樣?”
容顏披著江晨月的外套仿佛有千斤重,有氣無力的回答,“我沒認。”
厲盛梟挑起眉頭,并沒有多意外,把手搭在她腰上,仿佛宣誓主權似得,“恩。”
他不問自己,容顏反而奇怪,抬起頭,明眸望向他,反問他,“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不認江姨他們?你早就知道我不會認?”
她停頓了下,問出最重要的問題,“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吧,你知道多久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只比你早一周知道,在一周之前,我懷疑過你就是楚家在找的那個人,只是一直沒有確切的證據。直到你被楚惜找人綁架以后,秦隼找上門來告訴我他瞞著江晨月做了你和江晨月的親子鑒定,我才確定你和他們的關系。”
容顏沉默了許久,一臉頭痛,“你們怎么會懷疑到我頭上,這也太扯了!”
她二十年前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容顏,是容南峰和江美琪生的女兒。后來江美琪親口告訴她,她只是從醫院撿回去的孤兒后,她又以為她的親生父母只是一對年輕還沒學會負責任的小男女,意外懷孕生下她以后養不起她,只能把她丟了。
這會兒,忽然所有人都告訴她,她是楚惜。
這種感覺就像是坐過山車,變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