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生在這一塊確實有幾分真本事,厲少在她的幫助下進行了脫敏治療,一周時間下來就好多了。我們就喝了一個慶祝的酒,誰知道那天晚上就…第二天一覺醒過來,我發現我在厲少的床上,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說的半真半假,讓人一時之間分不清楚她到底說真話還是假話。
“我本來想著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沒想到狗仔會拍到…”
江晨月被她氣笑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質問她,“你沒想過狗仔會拍到?”
“我,我確實沒想到。”楚惜心虛。
她繼續道,“你既然不想說,打算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為什么還說出來。”
楚惜愕然的抬起頭,仿佛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自己,“可是夫人不是讓我說清楚?”
“是我讓你說的!我以為你最多是和厲盛梟發生了肢體接觸被狗仔拍到了才讓你說。沒想到你比我想的膽子還大!”她看不出年級的面容含著一絲薄怒,冷然道,“我是威脅你讓你把事情交代清楚,但你和厲盛梟關著門發生了關系的事,你不想說我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跟我說的一樣根本沒想過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你就不可能因為我隨隨便便威脅你一下就說出來。”
她的話太犀利了,犀利的戳在楚惜的臉上,把她臉上那層虛偽的偽裝全部揭開,暴露出里面惡臭的真相。楚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還想為自己辯解,“我,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騙夫人。”
“那天以后我一直很忐忑,不知道怎么面對您。您對我那么好,就像是親生女兒一樣,我卻做出了對不起您的事,這幾天我都沒有睡好,內心備受煎熬。我一直想跟您坦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所以剛才您問我,我才會慌張的說出來。”
“夠了!”
江晨月突然伸手卡住她尖尖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面無表情的揚起另外一只手,重重地一耳光甩在她臉上!
于此同時,她松開鉗制楚惜下巴的手,楚惜猝不及防受力,身體猛地朝著一邊偏去,撲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邊緣正好撞到她的腰上,她只覺得腰上眩暈般的刺疼,痛的她忍不住叫出聲,瓜子臉蒼白的跟紙一樣,仿佛一戳就會破掉。
江晨月冷眼看著她摔下去,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瞥了她一眼,傲然地說,“我能讓你有得瑟的資本也能把你捋的一毛錢本錢都不剩你信不信。”
楚惜顧不上疼痛,伸手去抓她腰上的衣服,“夫人,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您不要生我的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松手!”
江晨月根本不吃苦肉計這套。
“我數到三,你再不放手,我就讓人把你的雙斷!我說的出,做得到!”
她這一生最討厭被人騙,當初她就是被騙了才弄丟了自己的女兒,這個女人敢明目張膽的騙她感情,純粹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