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他仙人的誰砍我!”
“啊!我的背好疼!”
“要壓死人了!”
倒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突如其來的慣性使后面人手里一滑就把刀子給甩飛出去,倒霉的直接被砍在了腦殼上,背上,頓時哀嚎聲一片。
躲在最后面的大蔽哥也撲倒在前面人的身上,只覺得腳上勒的生疼也再也走不動了,這是被禁錮住了!
該死,這什么玩意!大蔽哥使勁拔了腳還是一點用都沒有,摸了摸冰冷的觸感傳來,一個鐵鋼圈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腳上。
大蔽哥有一種扭頭趕快跑的念頭生起,到這折損了二十多個,人人拿武器的兄弟,卻依然連別墅里的人都沒有見過,goude茍一天嘴上說只有小丫頭一家,但有告訴過他這家有這么多陷阱?
怕不是要踢到鐵板了。
“我的刀呢?!”
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手電筒都被甩出去了好遠,扶著前面老朱的背起來,大蔽哥只覺得手里粘乎乎的,一股股熱流涌了出來,“是,是血!老朱,老朱,你咋樣了?”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跑在最前面的一批人聽見后面的慘叫聲,以為后面來人了,紛紛扭頭看看發生啥情況了,這一看不打緊,他們只聽見耳旁咻的一聲,緊接著三張巨大的網子就砸了下來,又砸倒了一片人。
與此同時網子上還綁著釘子,圖釘,尖銳的小刀等,從天而降了玻璃渣子,石灰粉,辣椒粉什么千奇百怪的東西,頓時讓網子下面的人暫時失去了戰斗力。
靜姝從雞圈里跑了出來,大喊道:“往門koushe!”
于是腦袋一片空白的家人就biubiu的連射,也沒個準頭,好在人擠人堆在一起,總有被射到的,就是前面的人比較倒霉,被射成了刺猬,別墅院子里也瞬間哀號一片。
魔方空間里剩余的連弩齊齊的朝著網子里的人補射了幾輪,確定這十幾個人徹底失去戰斗力爬不起來為止。
靜姝在黑夜里清楚的看著剩下的影子。
有驚慌失措的,有踩空掉進了魚塘的,還有幾個漏網之魚拿著砍刀踩著菜地,貓著身子往家里跑,還有的已經打了退堂鼓,想往外面跑,但是門口擠滿了被禁錮住的人。
輕輕抬起了連弩,練習了小半年的靜姝總算能射到移動的目標了,“一個,兩個,三個...”
別墅的慘叫聲更大了。
“咯咯咯!”肥雞在黑暗中亮著發綠的眼睛,在靜姝給了手勢后猛的飛撲上去,用不銹鋼錐使勁的戳了進去再拔出來再戳,一頓猛戳后成了個篩子,靜姝看的都牙齒一疼。
輕松的解決了一個后肥雞又開始游走找下一個人。
在人生地不熟的別墅里,這些人就像是一盤散沙,沒有一個人是能戰的。
整個戰斗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別墅里就再也沒有一個站起來的劫匪了。
“結,結束了?”靜媽激動的梗咽,她們是逃過了一劫嗎?“靜姝,靜姝你在哪?”靜媽腿顫抖著下著臺階。
“我在這,你們先別出來。”靜姝從雞圈出來,把別墅的兩排燈打開。
黑漆漆的別墅頓時亮了起來,一副血腥場景暴露出來,滿院子的血和慘象讓三姑靜來當場就把剛吃的飯吐了出來,靜媽也嚇的后退了一大步。
而被禁錮在門口的十幾個人睜大了眼睛望著紅彤彤的蘋果,白色的杏子,還有一池子的水...
別墅的門口三張大網罩住了十幾個人,他們此刻躺在地上已經半死不活,身上插滿了箭矢,血流了一地,有些倒霉的被砸下來的釘子玻璃渣刺入了太陽穴等位置直接昏死過去。
有些人在網子里的人眼珠子被釘子刺入,又被擠了出來。
一邊的菜地上躺著幾個被戳成篩子的人,血澆灌了整個菜地。
另一邊的池塘掉進了兩個人就再也沒上來,還有幾個漏網之魚躺在中間的路上shenyin,他們都是被靜姝點射了幾箭的人,還沒死。
“堂姐,你把她們扶進去吧,現在外面沒危險了。”
因為接下來的場景還是不要被她們看到比較好,靜姝這個在末世生存了十年見慣了各種慘死的人,害怕在他們的心里留下陰影。
吳有愛有點小興奮的點點頭,扶著靜奶,三姑,還有靜媽進去休息了,靜爸出來修補陷阱:“還有一批人,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
關鍵時刻靜爸還是很靠得住的,在家人面前他愿意豁出去一切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我也來修一下陷阱,外面的十幾個人怎么辦?”靜爺也緩過來了。
“不急,我先把咱們院子清理干凈。”靜姝露出了森然白牙。
靜姝所謂的清理干凈非常的簡單,一具具死的尸體拖到門口。
不管死的沒死的都把脖子擰斷,現在靜姝做起來非常的輕車熟路,用刀子的話還得再臟一遍別墅,太麻煩了。
死的人當然沒有什么感覺了,沒死幾個人不僅要忍受著身上巨大的傷害,還要感受臨死前的恐懼,等死是最可怕的!
落在靜姝手上的人,牙齒打顫望著靜姝說話也不利索了,“求,求你了,別殺我。”
“咔嚓!”脖子扭斷,靜姝扔在了門口一群人的旁邊,發出了‘咚’的一聲,門口十幾個沒死的人臉色慘白的望著這一切。
靜爸和靜爺都無視了這一切,今天抓住茍一天的時候靜爸還勸解靜姝,殺人是犯法的,結果呢?如果他們當時同意殺了茍一天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這些人都該死!如果他們不死,死的就是自己了!靜爸不敢想象如果換過來會是怎樣的場景。
在中間的幾人開始往門口爬,他們屎尿齊流,在地上拖出了一排血印,“大蔽哥救命,快給大日哥打電話,救命。”
大蔽哥的手抖著在全身上下找手機,突然,又是‘咚’的一聲,一具尸體又被丟了過來,一股熱流便從褲子里流了出來,大蔽哥終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