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雙手抱臂,賀老爺子這是動用自己所有的勢力要讓自己向他屈服。
曹承博擔憂道:“工程已經開始了,停工一天,損失就巨大,小初,我們該怎么辦?”
許嘉衍剛剛冷靜一點下來,一激,又怒火沖天了:“老頭子欺人太甚,那么大把年紀,非跟人小姑娘過不去,他怎么好意思的?”
初蔚按著他的腦袋:“你給我閉嘴。”
這邊幾人憂慮忡忡的時候,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許嘉衍嘀咕:“你這兒還真是門庭若市,夠熱鬧的。”
初蔚欣慰:“這個成語用得恰到好處,可以,有進步。”
許嘉衍簡直無語凝噎:“都生死存亡的關頭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個成語用得就有些過了,還沒到那個時候呢,你去給我開門。”
沒一會兒,許嘉衍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這人不知道是誰,我不認得。”
緊跟著許嘉衍走進來的是一個約莫二十七八的年輕男人,微胖,下巴有些胡渣,頭發有些長,里面是花襯衫,外面是夾克衫,手里還夾著個公文包,看起來是個什么小老板。
“你是?”
初蔚也不認識他。
“初總,你好,我叫王天昊,經營一家規模不大的鋼材廠。”
初蔚:…
嗯?這是什么情況?剛剛各大鋼材廠宣布對她的萬隆斷貨,這個叫王天昊的就找上門來了,這么巧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
“是賀先生和我說的。”
初蔚一頭霧水:“哪個賀先生,他都和你說什么了?”
王天昊微胖,大概是匆忙趕過來的,腦門上都是汗,他摸了個手帕出來,一邊擦汗一邊道:“就前天,賀先生找到我,說你這邊可能會被斷貨,讓我無論如何頂住壓力和你合作,并預付了一部分貨款。”
初蔚合掌:“神仙不愧是神仙啊,真是料事如神。”
眾人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初蔚又道:“這應該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吧,你為什么會答應賀聞遠呢?”
“因為賀先生說,你父親是盛中銘,他帶著盛先生一道去找的我,外面都說你被盛家掃地出門了,可盛先生本人親自和我表示了,即便目前你不姓盛,他也依然是你的父親,你是他最寵愛的女兒。”
初蔚鼻子一酸,感動于賀聞遠的深謀遠慮以及他父親愿意為了她前后奔走。
“那你知道,我父親雖有一定勢力,但他并非商界人士,在這個商界,賀家的威力遠大于盛家,你不怕被賀家對付嗎?”
王天昊樂呵道:“賭一把,我敬佩賀先生為人處世的能力和他的胸襟氣魄,我賭他能勝他爺爺,這一次,我站你這邊。”
初蔚感動不已:“那么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
許嘉衍拍了拍王天昊的肩膀:“兄弟,你眼光可以的。”
盛家,盛中銘將賀聞遠帶他去找王天昊的事和阮琴說了一下,阮琴擔心不已:“商界中的事,賀老爺子現在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那孩子如果要和賀家作對,會不會很艱難?你再怎么幫忙,手也沒辦法伸太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