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以后…就弄不到血了啊。”
楊薇眼瞼顫了顫。
那倒是真的。
她離五級就差一點點了,她一定會成功的。
“所以,那天晚上,一定是初蔚闖進來聽到什么了,不然趙波怎么會被抓?”
鐘兵摸了摸脖子,沒敢作答。
楊薇手背上青筋畢露:“這個該死的初蔚,就愛跟我作對,她一個低級農場空間,真是膽大包天,我要是升到五級,第一個要辦的就是她。”
門外匆匆跑進來一個人:“楊醫生,那個…那個…”
“慌里慌張的干什么?”
“有公安來,說您和什么嬰兒案有關。”
楊薇咬牙,鐘兵冷聲道:“楊醫生,我去就行。”
楊薇眼簾閃了閃,明白,鐘兵這是要替她頂罪。
“你…”
鐘兵堅持道:“沒事,這事本來就一直是我和趙波在聯系的,楊醫生你就不要出面了。”
楊薇握了握拳頭:“你不會有事的。”
鐘兵被公安帶走了。
楊薇氣得開始瘋狂砸東西,帶走鐘兵就相當于斷她一臂,誰知道鐘兵還回不回得來。
門外又有人來報:“楊醫生,有…有客人來訪。”
楊薇呈癲狂之色:“什么人?”
“初…初蔚。”
楊薇咬牙切齒:“她還敢來。”
“我為什么不敢?”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初蔚笑意盈盈地走進來,楊薇兇神惡煞地盯著她,她身后還跟著那個高大的男人。
賀聞遠一進這屋子,就覺得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反應,就是初蔚說的,楊薇的空間被污染,他越是靠近,這種反應越是強烈。
初蔚笑著看楊薇陰沉的臉,走近,靠近她耳邊道:“別擺臉色給我看,我這個人,睚眥必報得很,而且你這里,我出入自由,所以,來,笑一個。”
楊薇握緊拳頭:“初蔚,我勸你別欺人太甚。”
初蔚笑笑:“欺人太甚?這個詞是我要送給你的啊,你不知道你在海城弄出多大的亂子來嗎?你不知道你禍害了多少人嗎?你不知道我給你擦屁股花了多大的精力嗎?再者,你牽連無辜,割斷聞月的手筋,這個事,你以為你坐了牢,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初蔚你有完沒完?我雖然讓人割了她手筋,你不也親自割了我的?我們兩扯平了。”
初蔚按了按她的肩膀:“從你招惹上我,三番五次想偷我東西還傷害我身邊人的時候,我們就不存在什么扯平吧扯平這一說了。”
“哦,忘了和你說,我們家聞月,手也好了。”
楊薇震驚:“你…你說什么?”
手筋斷了,以現在國內的醫術,根本沒人能治得好,連她都沒辦法,只能吃自己培植的藥丸,怎么可能?
初蔚笑了笑:“是你一直瞧不上的低階農場空間擁有者,我,治好的。”
楊薇冷笑:“初蔚,你少說大話了,你能有這本事?”。
初蔚摸了摸手指:“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想告訴你,醫科大三年,我醫術或許已經比你高了,以后看到我呢,可別再低階低階地喊我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