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遠提供了線索:“是盛家那位夫人指使他們兩人綁架我女朋友的。”
派出所的所長不敢怠慢,親自審訊,那兩個人矢口否認:“什么盛夫人,我們不知道,我們就是聽說她是賀家少東的對象,想綁了她敲賀少東一筆錢的,哪里知道,少東家動作快,我們還沒來得及送信呢,少東家就找上了門來。”
賀聞遠眼神逡巡在那兩個綁匪身上,對所長說道:“是我對象說的,她親耳聽到這兩人提到是盛夫人讓他們綁架的。”
所長送賀聞遠出去:“賀先生,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講究個證據的,如果這兩人不肯指認盛太,我們是很難去捉拿盛太的。”
賀聞遠眼中閃過寒光:“初蔚聽到,不算證據嗎?”
“我們有我們的辦案章法,光憑她的一句話,確實真的沒有辦法捉拿盛太。”
不是得罪賀家,就是得罪盛家,這次的案子,可真是兩頭不討好,所長夾在中間太為難了。
慈安孤兒院,男人沉聲道:“為什么不讓我手下的人直接將盛太咬出來?”
章文佩笑了笑:“盛太沒做過的事,你以為這么輕易能將她牽扯進來?你當盛家的人是吃干飯的?”
她的目的不過就是讓初蔚和盛家反目。
盛太不喜歡初蔚,如今,初蔚以為盛太綁架了她,而且還無法將盛太繩之以法,初蔚應該,很恨這位太太吧,而盛太會覺得初蔚冤枉她,會更加討厭初蔚。
嗯,這兩家人,大概永遠都會水火不容吧。
她的目的就是讓這兩家人勢不兩立啊。
盛家的孩子,恨盛家入骨,多么美好的畫面啊。
傍晚時分,賀聞遠才回到病房,初蔚期冀地看著他:“怎么樣,綁架我的人都交到派出所了嗎?”
賀聞遠坐在一旁,拿起暖水瓶,倒了杯水,將床上的人扶起來,喂她喝了兩口水:“嗯,那兩個男人交到派出所了。”
“那…盛夫人呢?”
賀聞遠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他發現,即便他有錢了,是城中富商的孫子了,可他的權勢卻還是很有限,就連傷害蔚蔚的人,他都拿她沒有辦法。
“他們矢口否認,說和盛太沒有關系。”
初蔚氣得捶了一把床板:“我聽得真切,分明就是盛太指使的。”
她怒然掀開床上的被子,往外沖去。
賀聞遠趕緊拿起她的大衣,跟了出去:“初蔚,去哪里?”
“找盛太算賬!”
“等我。”
盛家,阮琴在屋里和幾位太太打麻將,打得有些乏累,收了桌上的票子,阮琴挑眉:“好了,今兒就到這里吧,明天再打。”
“盛太今兒又是手氣最好的。”
阮琴笑:“運氣而已,多謝姐妹們讓著我。”
她送幾人出去,剛出門,就看到了初蔚,阮琴眼中輕嗤一聲,眼中閃過輕蔑。
初蔚箭步沖過去,賀聞遠甚至不知道,她手里什么時候就多了一枚釘子,她揚起手,差點沖著盛太的眼睛刺下去。
賀聞遠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一把攔腰將人抱住:“初蔚,冷靜!”